摸了摸肚子,才刚刚填了个底,这样吃下去,她几时能吃饱呀,因为剩下的菜她都不喜欢吃!
冷晴儿放下筷子,嘟着嘴看着几个吃相文雅的男人,抢菜的时候,还能听到筷子打架的声音,偏偏吃相又这么好看,真没天理!
几个男人见她放下筷,也都放下筷看着她,眼底有着疑问,她应该没吃饱呀!
“小妹怎么不吃了!”冷君然问道。
冷晴儿满头黑线,丫的,你们都把我爱吃的菜吃完,我还吃什么?
“我饱了,你们吃吧!”冷晴儿起身,进了隔壁房间,以后坚决不同他们一起吃饭!
绿衣见冷晴儿进来,马上关上门,道:“小姐,我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快吃吧!”说完,一脸得意地笑着,就知道是这个样子,所以她早就把饭菜又备了一份!
冷晴儿一看桌上真的摆着她最喜欢的菜色,当下感动地抱着绿衣,揉着肚子说:“绿衣,我爱死你了,你都不知道,跟那群人吃饭简直就是受罪!”
说完,扑到桌子上,一手抓起一只蜜汁鸡腿就啃了起来,一点形象也无!
“嗯,我看到了,他们专捡小姐喜欢吃的菜下手,小姐真可怜,饭都吃不饱!”绿衣被冷晴儿一抱,再被她感性的话一说,直觉得自家小姐被人虐待了,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小姐不是天天吃不饱饭?
原来是这样!门外的几个人眼光沉了沉,一语不发地又回了房间,谁也没了吃饭的心晴!
蓝国皇宫。
蓝帝阴沉地坐在龙椅上,身上带着一丝颓败萧条,双目中闪过戾气。
果然好手断,他派出的两百精卫,就这样有去无回,连个尸体都没找到!
转动着手上的墨玉扳指,若大的御书房里萦绕着一股窒闷的气息,殿外的小太监静静地低着头,一动不动。连空气都是沉重无比,让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蓝帝阴沉沉地笑了,至少,他还有最后一张牌在手里!
不同于皇宫的孤寞死寂,风月楼一片歌舞莺燕,人声顶沸。
冷晴儿窝在香枕软榻中,享受着超级美男的服务!冷君然坐在一旁,剥着她最爱吃的葡萄,南宫钰讨好地帮她揉着肩,想着今晚怎么把她拐上床,皇甫倾伶执着美人扇静静地打着风,一脸沉思,心中哀嚎着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云墨羽和无悔坐得远远的,执子落棋,一黑一白,黑的冷冽,白的淡然,各俱风采,绝代风华!
玄夜抱剑静坐一旁,安静的如同没有这个人一般,全身隐在烛光暗影下。
冷晴儿被这几个男人弄得浑身毛毛的,自古美人恩难受,这美男服务她也有点吃不消,一个晚上,眼睛在这几个男人身上滴溜溜地转,就怕他们说些她小心肝接受不了的事。
房间里独独少了风楼绝,勿用置疑,风楼绝正被红衣死命地往楼下拉呢,一身红衣如火,美艳妖娆,魅煞人心!
风楼绝被云墨羽下了稍量的软筋散,一身内气使不出来,任由红衣她们对他搓圆揉扁,上下其手!呃,只是打扮而已,她们还没胆到敢吃风楼绝的豆腐。
“我不要,我不要去!”风楼绝死死扳着门,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他今天已经快被他的属下笑死了,再上台表演的话,他都没脸见人了!
“风姑爷,你又何必呢,明知我家小姐的脾气!”你死倔着也没用,小姐说了一定要你表演!
风楼绝的桃花眼蓄满了泪水,企图用柔情攻势打动自家娘子身边的这几个得力助手,反正能躲一时是一时,能拖一会是一会。
“姑爷,眼泪对我们没用!”绿衣很不客气地道,还在记恨他们晚上时跟小姐抢菜吃的事。
“小丫头,你就是寻机报仇!”风楼绝收起眼泪,这可是他第一次掉金豆子,却被她们无情地打击了,伤心,伤自尊!
“对,这就是告诉你,宁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子!”绿衣大言不惭,斜睨着他,谁让他私底下老是欺负她们呢!
风楼绝要吐血了,有这么理解的吗?他记得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恶狠狠地撂下话,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人一根一根扳开,欲哭无泪!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请姑爷您立刻马上登台表演!”红衣脾气本就不好,听到他威胁也来了火气,很不温柔地推着他往外走去!
还是云姑爷有先见之明呀,如果不是先给他下了药,有十个她们都奈何不了一个风楼绝!
“等等,你告诉那女人,我不跳舞,我弹琴可以不?”风楼绝恨恨地瞪着冷晴儿几人坐着的房间,妥协道。表演就表演,反正又没答应她效果好坏,他随便弹弹就行了,最好是吓得那些臭男人再也不来!
冷晴儿斜眼看着对面的风楼绝,笑逐颜开,道:“行,但是如果弹得不好,我就不让你扮女人了!”冷晴儿顿了一下,故意调着他。
“真的?”弹得不好就不用扮了?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风楼绝无比狐疑,打死他都不相信,她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嗯,李安的年纪大了,总管的位置总要有人接替的!”冷晴儿吃了一个冷君然递来的葡萄,舒服地道。
太监?风楼绝的脸黑了下来,垮着肩,垂着头,无比郁闷地跟着红衣往楼下走去。他可不敢说什么为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不能让他去当太监之类的话,那屋里的几个男人,巴不得她身边的人越少越好呢!只要她说一句同意,他肯定下一秒,他就会被人切了,这个玩笑他开不起,风家还等着他传后呢!
再看看一左一右走在他身边的红衣和绿衣,不得不服输地认识到,得罪谁都行,娘子身边的人全是祖宗,以后他敬着她们,天天烧香膜拜!
“各位,今天我们风月楼新来了一位瑶姬姑娘,现在由她为大家献艺!”风月楼的老鸨冯妈妈在台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