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琢了俩下,打算离开,慕寒宇的修长的五指温柔的穿过她的发,扣在了她的脑后,薄唇咬住了她的唇。
夏末被吻得喘不过来,意识慢慢的在模糊,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在何处,又在做什么,只觉得呼吸不是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就连心跳感觉也不是自己的。
要不是他的手臂扣着她,夏末感觉自己都快瘫了下去。
夏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绵长的吻才结束,她的脸上通红,呼吸急促,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严重的缺氧。
“你倒是主动。”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性感到了极致,带着一丝丝的嘲讽,也带着些许的愉悦。
他的余光扫过宴会厅某个角落,原本站在那里的那个儒雅帅气的男人早就没了身影。
他就是要告诉他,他慕寒宇的女人谁都碰不得,只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主动吻他。
眼里闪过一丝骄傲。
夏末的呼吸在她的好几次深呼吸之后,才恢复了正常,她乌黑水灵地眸子看了他一眼,他原本紧绷这的冷峻的轮廓线条柔軟了下来,原本紧抿着的薄唇,若有似无地扬着。
“我们能回去了吗?”夏末的脸因为那绵长的吻,脸上的绯红还未散去,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让她变得楚楚动人。
这里不适合她,非常的不适合,而且让她非常的不安,不安到她不顾忌舞池里那么多人的眼光而主动吻了她。
因为她怕,她怕他把她送人了。
慕寒宇点了点头,冷冽的目光,从刚窃窃私语的人群中扫过,那些原本窃窃私语带着鄙夷神色看着夏末的人,立刻转过头去,假装在喝酒,也或者假装在做其他的事。
夏末只是不屑地扬了扬唇角,她习惯已经,而且习惯的这么快速。
而且她本来就只是个情人!
夏末挽着慕寒宇的手,走出了这个如宫殿般豪华的宴会厅,她感觉自己好像终于能呼吸了,外面的空气真的很清新。
她忍不住深吸了俩口。
慕寒宇今天是带了司机过来的,所以夏末今天也不用开车。
她以为是要回慕家庄园的,结果慕寒宇却报了个其他的地址,“星河湾小区。”
一个不太陌生的地方,上次被慕寒宇丢下的地方。
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伤总是还在的。
其实那时候她就应该醒过来了,她只不过是个情人。
可是短短几天,只要他略显温柔,她就又陷入了那个梦幻的渴望被爱的世界当中去。
她就是那种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所以现在的她的心口正在潺潺地流着血。
她不是故意去沟引苏辰的,她真的只是很饿了,找点东西吃,然后凌二少就来稍扰她,然后苏少帮了她,仅仅是如此。
可是他根本不想听她解释,即便她解释了,他也是不相信的。
没有关系了,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了。
他想羞辱自己总会找到理由和借口。
而且自己只是他的一个情人,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高兴了甚至可以不由分说地把她送给其他的人。
所以即便在慕寒宇报了星河湾小区,夏末也没有问,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也随便他要干什么。
自己只是被他捏在手里的尘埃,总有一天他会放手,总有一天她还是会恢复自由的。
只是时间而已,她等着就是了。
她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风景没有说话,他微阖着眼眸也没有说话。
汽车在星河湾小区的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高档又漂亮的小区,正在市中心,却又是闹中取静。
里面的绿化也做地很好,慕寒宇走在前面,夏末就在后面跟着。
电梯在星河小区的八楼停了下来,慕寒宇开了门,夏末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装修很豪华,夏末没进来就知道,所以也没有诧异,关键豪华不豪华,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想跟小糯米安安静静地生活,而这里不属于她们。
慕寒宇在沙发上慵懒地坐了下来,夏末站在一旁,“您要什么,我给您倒去。”
慕寒宇的眸光微微沉了沉,明明在宴会上,她就已经陪他做足了戏,可是出了宴会厅,她就开始做出乖巧而疏离的样子。
他看着她明明生气的样子,但她不敢言,表现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咖啡。”
夏末往厨房走去,这里是个开放性的厨房,夏末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的东西竟然一应俱全,她找到了咖啡,给慕寒宇煮了一杯,她原本就是在咖啡店上过班,对于煮咖啡自然是信手拈来。
没一会她就煮好了咖啡,端了过来。
“慕总,您的咖啡。”夏末淡淡地笑了笑,把咖啡放在了沙发前的那个桌子上。
夏末是想心平气和的,但是毕竟稚嫩,有时候还是无法完全隐藏住自己的心事,所以还是忍不住的表现了出来。
比如她又直接叫了慕总,比如她的语气也还是有些生硬。
“你叫我什么?”慕寒宇的语气冷冷的。
夏末立马改口,“寒宇哥哥,您的咖啡。”
男人漆黑深邃的黑眸微顿,唇角勾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露出若有似无的笑,“去放水,给我洗澡。”
夏末被慕寒宇唇上那个若有似无的笑,笑得头皮有些发麻,她抿了抿唇露出一抹乖巧的弧度,“好。”
他要自己做一个乖乖巧巧女人,自己照做就是了,总比他把自己送给了别人要好。
心里没有了奢望,做起来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难。
夏末走进浴室,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痛,是那么的明显,她打开水龙头,放了水,洗了浴池,把水放掉,然后又放了水。
水放满了,手试了一下水温,水温很是刚刚好,浴室里,冒着袅袅的水汽,眼角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汽蒸的,挂着俩个颗晶莹的水滴。
抬起白熙纤瘦的手,用手背擦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走出了浴室,走到距离沙发差不多一米的地方停住,朝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咖啡的男人喊道,“寒宇哥哥,水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