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小欣买来扑克,乐轩搬一个桌子,他们三人拿来五个凳子,小欣说:“今天没有生意,今天经理也不上班,咱们在这里打保皇。”
乐轩:“咱们不赌点什么啊,也不能打着玩。”
小欣:“今天咱们把一切事情放在一边,我不是你们领导,你们也不是员工,咱们都是好同事,都放开玩,不用拘束,一元一把,可以吗?”
有一个男的挺高兴,不是能赢钱高兴,而是能把小欣当成朋友,这样就不用在尊重她,好好解解气,这时候很认真的说:“咱们今天谁赢了,晚上谁去请客吃饭,门外就有一个饭店,同意的可以举手。”
他们都举起双手,其中一个人去超市兑换领钱,等这个人的时候,小欣拿着水壶去打水,现在就跟菜市场一样,乱糟糟,看到他们就想到外边小树苗,没有人管理,最后无法成材,长成稻草,今天死亡,明年开春又从地下长。
小欣回来端着咖啡,放在桌子边上,乐轩开玩笑说:“你昨天是不是没有睡好,现在喝咖啡提精神。”
小欣:“不是没有睡好,而是闲着没有事,小姑娘不能喝茶,喝茶对身体不好,茶叶是给男孩子喝的,我这样的女孩子,只能喝咖啡、糖水。”
这时候有一个男的在喝水,当场吐出来,你就是一个女汉子,说的挺好听,女孩子,还是不要糟蹋这三个字了吧,中国汉字不少,也不能让你祸害吧,心里这样想,还是不能这样说,小欣也是小领导:“我之前都是喝茶,你们女孩子不能喝,喝茶对皮肤不好,脸上还会有皱纹,还是注意一点饮食,保护好身体。”
都说女孩子好忽悠,小欣还真相信了,这时候小欣认真起来:“不要聊这些没有用的事,换零钱的来了吗?去洗手间的来了吗?喝茶的来了吗?”
就跟主席阅兵一样,一个个点名,最后都答应了,他们开始打牌,为了防止有人报警,或者是外边人报警赌博,小欣决定关上后门,对面门打开一半,钱放在钱包,一次一结,想的真周到,五人打保皇正式开始。
凉城不能一直和文露遛狗,明天就是货上岸时间,可是鱼悍没有给信,为了表示诚意,凉城专程去往鱼悍家,去问问货上岸时间有没有改,这时候凉城在大厅等着鱼悍,不知道鱼悍跟谁打电话,只有叶琼这大厅看着凉城,还不让凉城走出大厅半步,小涛想分散叶琼精力,看着外边:“我想去洗手间,可以带我去吗?”
叶琼走到门外,摆一下手,外边来一个人:“带着兄弟去洗手间。”
小涛的想法没有成功,凉城还是在大厅等着,头往上抬,从果盘里拿出一个香蕉,又拿出一个苹果,又拿出一块糖,这时候小涛从洗手间回来了,在凉城耳旁说:“我在外边没有看到有人,鱼悍房间没有一点声音。”
凉城听完小涛的话觉着有事要发生,还是先走吧,来到门口鱼悍赶到了:“我刚才有点事,耽误几分钟,现在就要走吗?”
凉城:“怎么会,我坐累了,就是想出来走动走动,没有想到出现在我面前了。”
鱼悍往后面看了看,后面人都出去了,屋里只留下他们四人:“刚才我已经跟海外采购通电话了,时间没有变,明天晚上从码头上货,到时候准备好车去码头。”
凉城:“我就这一辆面包车,没有其它选择,如果你有多余的车,就让我开一次吧,我早就有换车的打算。”
鱼悍:“车就是一条腿,跑得快,跑得慢,没有必要,我的车都不够开,破点就破点吧,明天在大道上跑不快。”
明天是接货,只要是有一点经验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车借出去,拉货期间出现问题,自己逃到黄河洗不清,就像不开车撞到人,交警会通知车主一起处理违章,如果开车人逃跑,车主全责,这就是借什么不可以借车,不是老司机不会出事,现在外边新手太多,你好好开车,你不撞他,他可能撞你,不是你技术不到家,而是,他开在你左边。看来是借不到鱼悍的车,只能开自己的车了:“那好吧,我明天就开自己的车,到时候我有什么不懂的再问你。对了,还需要几个人,不要等到当时,人手不够。”
鱼悍看着凉城大笑:“咱们去码头不是搬海鲜,还能用几个人,之所以用两辆车就是货物分散,座椅下和后备箱都放点,到时候他们发现查不到,降低风险。”
说鱼悍是第一次谁会相信,路线和准备几辆车都想好了,新手不会有这个脑子,最后凉城了解明天行动整个过程。
打一下午扑克,小欣没有赢钱,乐轩赢五十元,如果今天晚上他请客吃饭,还要从包里讨钱,小欣看着外边:“停,今天就打到现在,收拾好战场。”
其中一个男孩开始说:“姐,刚开始你说今天谁赢钱,晚上谁请客吃饭,还是看看谁赢的最多,好让他请客吃饭。”
这时候小欣开始耍小聪明:“这件事先往后放一放,收拾好战场,以后有的是时间,快、快,你去开后门。”
小欣装的挺像,他们认为出事了,都不敢说赢钱请客这件事,打开后门,桌子放在后面,凳子放在门两侧,这时候和别的服装店一样,没有一点区别,小欣在门口看着,还要演到大家都相信:“刚才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他们左看、右看回答一句:“没有啊,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小欣:“就在咱们还没有打完扑克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喊,保安开始巡逻了,大家打开大门,迎接保安巡逻。如果有保安巡逻,咱在这里打牌就会被保安发现,所以当时让你们收拾东西,等来到家门口就晚了。”
这句话他们信了,还说出一句很经典的话,也是小欣想听到的话:“居然有保安巡逻,咱们刚才打牌的钱不知道谁赢,今天还是自己吃自己的吧,下次不要玩带钱的。”
小欣还要装:“可是刚开始说好了,谁赢钱谁请大家吃饭,这样对输钱的不公平,咱们都是同事,谁赢钱主动站出来,给大家买一瓶饮料喝吧,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大家就开始计算自己钱包里的钱,在收拾桌子之前,小欣已经观察好了,这里只有乐轩赢钱,就等着乐轩说话,乐轩数完钱,赢的钱足够给大家买饮料:“我赢三十块钱,还是我去楼下商店买饮料吧,你们不用数了。”
话音一落乐轩就去楼下买饮料,小欣还听到他们再喊,要什么样的饮料,只买最贵、最好喝的饮料,小欣不知道乐轩有没有听到,只看出,他们不顾忌其他人感受,只要自己喝到喜欢的饮料,不花钱理所应当,在乐轩没有回来之前,小欣开始给他们洗脑:“其实饮料都一样,从一个厂里制造出来,放的色素不一样,在市场看到的颜色不同,价格不同。”
有一个染着黄头发的人拿出镜子,放在小欣面前:“这个镜子一个样子,对面的人不同,镜子里面的人也不会相同。”
只要有同事和朋友请客,又有几个人会为他节俭,都说将心比心,又有谁会这样做,只要自己好吃、好喝、好玩,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火上浇油又有何方,这时候乐轩拿着饮料和雪糕来了,他们都是饮料,只有乐轩自己拿着雪糕开始吃,饮料是慢性消化,雪糕是快速消化,等到他们还没有喝完饮料,乐轩已经吃完雪糕了,小欣看到现在已经四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下班,在这里没有其它事,让大家提前半小时下班。
小欣等大家换完工作服,一个个离开服装店,小欣也走了,旁边服装店老板看着小欣离开,说出一句话:“老张的店完了,怎么找这么一个人来管,刚开始我觉着还行,老张年龄大,脑子也不好用了。”
他们下班回家的回家,逛街的逛街,看电影的看电影,小欣来到经理楼下等着小玉下班,这几天的苦要找个人叙说,就在等小玉的时候,经理跟一个老板向自己走来,小欣只能藏在树后面,听到经理和这位老板在谈话:“只要是衣服不坏,你在外地收回来就行,在网上和实体销量有我来负责。”
老板:“我在外地回收衣服简单,可是衣服上没有牌子,我联系好几个服装厂,没有一家同意给我打牌,你在网上也不能卖。”
经理:“服装厂不同意加工,咱们自己加工可以吗?这套设备多少钱。”
老板:“这个不需要什么设备,就一把订码抢,再买一台换尺码机器,尺码坏了,你在换一个新的。可是牌子上的名字从哪里来,咱们也注册不了商标。”
经理想到小欣了:“我有办法了,我现在有一个实体店,这些衣服在实体店卖,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老板还不知老张出国,他的服装店让经理看着:“实体店,我记着你没有实体店,之前有一个客服给你提过,最后让你一口回绝了。”
经理:“这件事说来话长,老张要出国,他的服装店让我看着,所以,现在我有一个服装店,如果生意好,到时候我在开一个服装店,如果销量太差,对我没有怎么影响。”
老板:“据说老张服装店不行了,就在上个月我去过,里面衣服破破烂烂,从早到晚没有一个顾客,连员工工资都赚不过来。”
经理:“这店当我的试验品。”
听完他们的对话,自己里外都不是好人,出事自己也脱不了关系,现在服装没有利润,你现在是拿着我给你自己做实验,可能他们有默契,这时候小玉提着自己的包来找小欣,看到小欣闷闷不乐,坐在小欣身旁:“这几天在服装店还好吧?”
小欣想了半天回答:“这个服装店没有救了,从衣服到员工,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只能混了。”
小玉:“在哪里都是混,只要能拿到自己的工资,不要在意其它事,你上次来找经理了,想从仓库拿几件衣服去卖。”
小欣:“我是来过,可是经理没有同意,还让我回去等。”
小玉:“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自从你离开之后,办公室开始分帮派,如果继续下去,有点危险了。”
小欣:“就在刚才,你还没有出来,我听到经理想购买旧衣服,拿到我店里买卖,几块钱旧衣服按照新衣服卖。”
小玉:“还是不要操心了,等衣服来了,经理自会联系你。”
小欣点点头:“你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其实刚开始小玉就说了,只是小欣没有听到,就是一句现在办公室分帮派,只是没有说出现在跟谁在一起:“现在我就是混,小何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我跟她是一个死对头,就是一个你死,一个我亡。”
小欣:“没有这么夸张吧,都开始拼命了。”
聊着天慢慢来到广场,看到到处是套圈和游乐场所,套着圈,喝着饮料,大声喊起来,就想把自己内心对外界不满发泄出来,吃着糖葫芦,提着一袋子水果,边走边玩。
每个人发泄方式不同,可能这就是她们选择的方法,这一股闷气,已经在内心很长时间了吧,外边其他人看来,她们两个小姑娘是性格开朗,脸上的微笑都能看到,内心的苦谁能看到,这就是想用外表的开心,隐藏内心的苦。
就在没有找到新员工之前,今天仓库门口来一辆货车,这就是送家具的,这时候凡杰在门口看着,凉删拿起手机联系搬运工,远水不解近渴,司机不愿意等搬运工,可是凉删搬不动,凡杰没有拿这份工资,不可能干这个活,这时候司机联系老板:“我现在已经到了,可是她们找搬运工,我要在这里等,还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
凉删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可以听出司机不愿意在这里等,货物不多,等司机打完电话来到凉删面前:“我已经给老板说了,我货车里面有一个叉车,你用叉车卸地上,等搬运工来了,他们帮你运到里面。”
凉删:“叉车我不会开,都是搬运工开,还是等一等吧。”
这时候司机笑了:“你们卸车和装车都是谁来完成,不可能都是抬到车上吧,不用车,用人搬运真服你了。”
刘主管听到外边争吵,从里面出来,看到外边来货了,知道凉删会找搬运工,故意说客气话:“小删,今天来货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叫我。”
这个客气话用上了,现在就缺一个开叉车的,刘主管来的正是时候,凉删也没有客气,开口就说:“我需要你的帮忙,我和凡杰不会开叉车,你就帮忙把货卸下来吧。”
刘主管没有刚才热心,变化挺快:“我记着之前都是搬运工卸货,不用你动一手指,你没有找搬运工吗?”
凉删:“刚才打电话了,他们需要半个小时到,你就帮帮忙。”
三个人都看着刘主管,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按照凉删要求帮忙卸车,这些家具都卸在仓库门口,搬运工也来了,刘主管对着凉删说:“卸完了,你自己往里面搬吧。”
刘主管的脸很难看,免费给凉删卸车,以后会不会帮助自己还是未知数,谈好价格就开始往里面搬运,凡杰在里面说给他们具体位置,凉删看着他们注意轻拿轻放,防止碰坏。
经过一段时间刘龙来到洗浴中心,小刘办公室有四个人在要账:“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们也是小本生意,不能一直赊账吧。”
另外一个人也说:“都拖三个月了,我们实在等不起了,我们也有上家,你不给我们钱,我们拿什么进货。”
前面那个人又说:“我也不勉强你,你就给我进货价,我就当做免费给你拉货了,你看行吗?”
小刘:“我现在实在没有钱,你们在等几天,到时候不会少你们一分钱,你们还是现回家吧,求求你们了。”
另外一个人脱掉外套:“我今天从这里拿不到钱,明天就有债主去我家门讨债,家我是回不去了,你这个洗浴中心还不错,抵押给我可以吗?”
听到有人打洗浴中心的注意,小刘紧张起来:“别的都好说,唯独洗浴中心不行,这个洗浴中心是从我爸留下来的,不能断在我手里。”
他们大喊起来还钱、还钱,最后小刘没有办法了,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杯子,那上面摔坏放脖子上:“你们在要钱,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如果我死了,洗浴中心就会被政府收回,到时候你们一分钱捞不到,来啊,继续喊啊。”
这时候他们停止大喊,他们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时间一到,我们还会回来的,在这几天,你就准备好钱,到时候不要让我们空手而归,咱们走。”
他们走后,小刘放下手里的瓶子,刘龙来到小刘面前坐下:“这些都是来要账的,之前听说你出事了,我都没有想到是真的。”
小刘:“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之前都是一个季度已结账,现在还没有到时间就来要钱,都是过河拆桥的人。”
刘龙:“之前生意不错,没有多长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刘:“都是上面的事,洗浴中心怎么会没有其它业务,来这里玩都是消磨时间,放松放松,可是上面不同意,如果全靠洗浴赚钱,赚的钱不够交房费和管理费,只能增加业务,由于上次来抓走不少,现在没有几个小姑娘来做兼职,他们知道没有其他业务,就绕道而走,生意慢慢变成这个样子。”
刘龙:“你不会开一个小房间,与外界隔开,他们查也查不到什么东西,还能赚钱,有时间你可以试一试。”
小刘:“你进来不会也是要钱吧,如果是,那你要空手而归了。”
刘龙:“那有这样话说的,我是落井下石的人吗?咱们两个都姓刘,你受难了,我不帮你谁帮你,你可能不会借给你钱,可是,我会尽可能延长时间。”
刘龙就是黑社会老大,还开一个烧烤店,不可能差这点钱,其实,一码归一码,刘龙再有钱也是自己的,听到刘龙有这个心,还是很高兴:“如果这些要账的都和你一样那该多好,我也会尽可能、尽快翻身,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刘龙答应了:“有什么事说吧,我会尽我最大能力帮助你。”
这就是小刘的心事:“如果那天我忽然离开这里,我还有一个女儿,你就帮我照顾好她,让她长大嫁人,一定要找一个老实、实在的男孩,就算他家里穷点没有关系,一定要对她好。在我受不了这个压力的时候,我可能会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事情,也会把洗浴中心转让给你,如果是别人到时候可能会很困难,可是是你,这都不是事,你一定能够摆平。”
小刘只是这样说,可是还没有决定,刘龙还有继续演下去:“这样的事不可能会发生,如果真有这一天,你可以宣布破产,到时候洗浴中心能卖多少钱无所谓,你还是能好好活着,孩子还要你来照顾。”
小刘:“你说,一个人站在高山上,忽然有一天掉到最底下,这时候活着就像是一条狗,死了还是一种解脱,我就会选择后者,太阳照不到我头顶,我也不会让它每天都照我的全身,这就是我看待生活的方式。”
刘龙:“居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还是希望你能早一天度过难关,开店的道路上不会是一帆风顺,那我现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再见。”
平时刘龙很少来,只要小刘能够按时把钱打到刘龙账户就行,就算有一次刘龙也是派叶鹏来,小刘对刘龙很放心,刘龙还是披着羊皮的狼,就像是你能看到的对手都不是对手,他们会隐藏起来,最后防不胜防,刘龙还是得到小刘的真心,这回刘龙笑嘻嘻的回家了,看来洗浴中心次日可待。
这一天文露自己来到宠物店卖狗粮,之前凉城买来的不少,可是花样不多,狗经常吃也不爱吃了,宠物和人一样,不可能每天都吃一样的东西,吃几天就会吃腻,今天看到有很多人在一个塑料筐边上看,里面有一个解说员:“你要想把自己家的小宝贝养好,要和养一个孩子一样,每天换样给它吃,我这里有一个小盒子,从左到右,一顿一个格子,吃完一顿又一顿,两天一换,你出门上班,晚上不回家,都不会影响狗狗成长,这个盒子不贵只需两百块,两百块你买不到吃亏,你买不到上当,就能解决你的大事。”
大家也在讨论:“这个好用吗,狗小的时候还行,等着狗长大,就不能使用,家里喂的事藏獒和金毛饭量能一样吗?一定是在骗人。”
解说员听到有人说狗的品种无法解决接着说:“刚才有人说狗的品种不一样,饭量不一样,这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这个盒子你可以不放满,等小宝贝长大,你可以两个盒子放一样的食物,这样不会饿到它。”
解说员赚的就是这个钱,能够卖掉一个盒子,他都是有提成,反反复复提问,他一一解答,最后文露拿着盒子回家了,刚到卧室门口凉城在里面等着自己,当时有点紧张:“我刚才去卖狗粮了,也不能让它天天吃一种东西,人也不能天天吃一种东西。”
凉城当场笑起来,抱着小狗说:“你以后不能说是它,这条小狗有名字,他叫雨泽,起了名字就要喊,不喊等于没有名字。”
紧张的心放下,又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我在买狗粮的时候,看到这个盒子,里面可以滚动,可以换着食物给雨泽吃。”
凉城看到是一个塑料,还不想伤文露的心,如果不说她不会改:“这个东西在市场上买,十几块钱,你至少花一两百把,他们就喜欢忽悠你这样的小姑娘,如果是一个男的一定不会上当,这种东西以后一定不会用到。”
文露当场脸都红了,看来凉城看到我乱花钱了:“我知道了,当时有很多人购买,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还有很多男的也买。”
凉城:“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男的身边一定有一个女孩,也可以说是他对象,所以不会在意这点钱,就是为了讨好自己女朋友。”
文露:“我不在狡辩了,以后我不再买就行了,谁还能不犯一点错误,我现在去里面拿狗粮,咱们一起喂雨泽。”
文露笑嘻嘻的回屋,凉城抱住雨泽在卧室等文露,在这时候,凉城阀盒子中间小轮子,跟一个座钟一样,一圈一圈的阀,忽然觉着还不错挺好玩,看来没有受骗,就在凉城玩的很开心,文露来了:“你刚才还说我上当受骗了,我回屋这几分钟你就开始玩,看来你故意这样说吧,走吧去外边喂雨泽。”
就在喂雨泽的时候,凉城对着文露说:“今天晚上我有事,不知道几点能回来,晚上锁好门,有人喊你不要答应。”
文露:“什么事还用晚上来做。”
凉城:“一点私事,我不知道几点能完成,如果太晚,我就不回来了,直接去台球馆,在台球馆睡一晚,如果有人问你,一定不要给他们说起。”
看着雨泽吃着狗粮,由于凉城不想说出今天晚上去做什么,文露也不能一直问,两人在外边草坪上喂雨泽,雨泽跑来跑去,他们还时不时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