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回皇上,绿水雅阁确实并非青楼,正如宁王所言,是一个文人居士以文会友的雅处!”
“是,是,是!绿水雅阁的姑娘个个都一身奇艺在身,她们都只是以文会友,吟诗作对而已!”
“回皇上,臣等都知道绿水雅阁,不过确实不是青楼!”
朝下群臣一致的站在了赫连非逸这边,确实的,去过绿水雅阁的人都知道,那里的姑娘个个一身技艺,却也从来不委身于人的!所以按宁王所言,确实非青楼!
所有的大臣都连连的点着头,以示绿水雅阁不是青楼,唯周通一脸欲言却又不能言的表情。
“好!很好!”赫连非靳笑的一脸如沐春风,眸光扫过朝下每一个大臣,赫连非逸,真有你的!嘴角狠狠一颤:“既然不过误会一场,宁王自然无须入罪!”
“臣谢皇上圣明!”赫连非逸有模有样的对着赫连非靳拱手道谢。
“退朝……”赫连非靳怒然离开。
“退……朝……”
“哗!”一直御书房,赫连非靳便将那案桌上的摆物统统扫落到地!
“赫、连、非、逸!”恨恨的从牙缝中挤出这四个字!你给朕等着,朕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皇上,这是怎么了?”文玉慧抚着她那尖尖的肚尖,一身雍容华贵的迈进御书房的门坎,瞥了眼一地的狼藉,微皱了下眉头,轻问着赫连非靳。
赫连非靳此刻正怒气无处可出,一见文玉慧,便想起她连个江纤也月搞不定不说,让她设计赫连非逸,她却成事不足!于是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文玉慧直接怒吼:“你是不是身子变笨重,脑子也变笨重了?朕不过只是让你陪下那老太婆,你竟然可以将自己的凤印奉给她!你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
文玉慧的身子浑身怔了一下!那脸上一脸浅笑的笑容更是僵硬了一下,那抚着自己肚尖的手更是停在了那肚尖上,不知道抚动了!
“臣妾……”
“御书房是朕办政事的地方,以后少来御书房!后宫不得干政一事你不知道的吗?”赫连非靳没好气的对着文玉慧说道:“来找朕有何事吗?”绕过一地的狼藉,走至案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一脸冷淡的看着文玉慧。
文玉慧的心头一阵一阵的寒冷!后宫不得干政!她的脑子里一下回荡的都是这句话!她没想过在干政,在他的眼里,她来御书房便是干政了?以前他还是东宫太子的时候,不管是不是政事,他都会寻问她的意见!那时候可以说他们之间是根本没有一点的隐私的,虽然他的后宫也有不少的妃子,可是,他呆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她的寝宫!而今,他已然是一国之君了,却是什么事也不是和她说了,甚至还说她身子笨重了,脑子也笨重了,说她成事不足了!心一点一点的被伤着!
过多的伤心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对着赫连非靳暧暧的一笑:“臣妾只是想过来告诉皇上,楚云翘与赫连非逸已经为了那丫环的事,彻底闹僵了!”
赫连非靳不屑的一抿唇:“这事朕已经知道了,皇后,这事你不用再操心了,你现下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养胎,没事少去外面走动了!朕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先退下吧!”赫连非靳说着,对文玉慧摆了摆手,示意她退出御书房。
“是,臣妾谨遵皇上圣意,臣妾先行告退!”文玉慧对着赫连非靳侧了侧她那有些笨重的身子,转身退出。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脸的阴戾。
宁王府。
一******,一夜缠绵之后,天朦朦亮,云翘拱身在赫连非逸的怀里扭了扭身子。找了一个更为舒适的位置之后,继续闭着双眸睡觉。
有他在身边总会让她觉的是如此的安心,他们的一生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手有意无意的抚着那健硕的胸膛。
突然觉的鼻端一阵发痒。
“嚏!”
云翘轻声的打了个喷嚏,然,双眸却依旧没有要睁开的意思,继续窝在赫连非逸的怀中安睡。
“嚏!”
又是一个轻嚏,这次发痒的不只是鼻端,就边耳根也是,好似有人故意拿着什么在她的脸颊,鼻端及耳根搔挠着。
懒懒的睁开双眸,只见赫连非逸双眸正精神奕奕的凝视着她,而他的手上正拿着一撮长发,轻轻的在她脸颊上鼻尖扫着。
见着她醒来,赫连非逸对她抿唇浅钱一笑,一手搂了搂她,另一手继续拿着那撮秀发攻向她的鼻端。
“别吵,我要睡觉!”云翘轻拍一下赫连非逸的手背,噌他一眼,昨晚又是一夜折磨,他倒是好,又是精神奕奕,云翘用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你不累吗?”
“嗯?”赫连非逸微微一怔,一时之间似是没有理解云翘话中的含义,于是只能用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云翘,那拿着一撮秀发的手也停在了半空。累?为何他要累?
突然之间,云翘有了一种捉弄他的想法,于是瞬间的,睡意尽消。双眸脉脉的对视上他的墨眸,如葱般的玉指在他胸膛上的那一点轻轻的抚挠着,洁白如藕般的美腿更是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胯间撩拨着,果不其然的,不用眨瞬的功夫,那胯间立马的成了一柱擎天。
云翘蹭啊蹭的,整个身子竟然蹭到了赫连非逸身上,双眸脉脉含情的低视着赫连非逸,眸间妩情万千,因为卧式的原因,胸前的柔软更显的娇媚动人,惹人爱怜。
赫连非逸猛吞一口口水!双眸之间烈火熊熊。如此娇好的风光在他眼前尽显,身下的弟弟更是蠢蠢欲动。
“翘!”赫连非逸声音有些暗哑!这么主动的,她还是第一次!正在他欲反被动为主动时,却见云翘心不慌气不乱的从他身上一个翻身而下,若无其事般的伸手拿过放于一旁的衣服,径自穿起,而用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肘处,风淡云轻一般的说道:“该起床了,你还在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