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楚予梅一听自己不旦扶正没望,而且继王妃竟然是她最讨厌之一的苏倾倾时,恨的将那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她做了这么多,除掉了张静仪,让赫连夜连带的也解决了对她有威胁之意的绿翠,到头来,这正妃之位竟然与她擦肩而过,无缘也无份!这怎么能让她不气,不愤!更甚者那正妃竟然是苏倾倾,那岂不是说她这辈子都在被苏倾倾给踩在脚下,而且还是要被踩的死死的!这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她不服气,很不服气!
该死的都是那楚云翘!楚予梅将这一切都算到了云翘的头上!如果不是楚云翘与她那不要脸的老娘杨千亦,害了她娘,她怎么会从当初高高在上的二小姐成为无人问冿的楚予梅!以前谁见了她楚予梅不都是要礼让三分的,她娘是楚府实际掌权人,更深得楚靖商的宠爱,连带着的她也被人捧在手心里!都是楚云翘母女不好,夺走了她与娘亲所有的一切,害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楚云翘,你等着,我楚予梅不会就此罢体的,我一定会为我娘还有自己报仇的!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已经喝下了娘专门为你准备的绝子汤,只要你生不出一个蛋来,你这辈子就休想有翻身的机会了!楚予梅恨恨的想着,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的,当初喝下那碗绝子汤的是不云翘而是她自己,下不出蛋的不是云翘而是她自己!她怎么会知道呢?就连苏琉锦也是到了临死才知道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呢?可怜的楚予梅啊!
皇帝很快的下了旨,也定下了赫连非离与苏倾倾大婚的日子,越是到那一天,楚予梅越是恨的咬牙切齿!然,赫连非离却像个没事人一般的,皇帝让他娶谁他就娶谁,娶谁都一样,只要皇帝开心就行!
这两天的老天似是很不开心一般,不停的下着忽大忽小的雨,已经连着两天了,不见累的就是没停过!也不知道这天到底是怎么了,连着下了两天也没见个在停的意思。
淅淅沥沥的不停着下着雨,连带着云翘的心情很郁闷了不少,见着那一片灰蒙蒙的样子,云翘的心情犹如那被蒙了乌云一般。
一天的时间又在不间断的下雨中度过了,院中的那两棵樟树显的更加的挺拨了,那叶儿也显的更加的翠绿了,似是一翻沐浴后的清爽!
天刚泛起了鱼肚白,下了两天的雨好不容易停了,只是地上还是一片的泥泞,看样子至少也得有个好几天,这地才能干了!
“呯呯!呯呯!”大门传来了猛烈的拍门声,拍的很急,似是有很急很重要事。
一下人赶紧着半跑着去开门,这门才一开,便见着一人由外往里的倒了进来。
“呯呯!呯呯!”大门传来了猛烈的拍门声,拍的很急,似是有很急很重要事。
一下人赶紧着半跑着去开门,这门才一开,便见着一人由外往里的倒了进来。只见那人浑身都被雨水湿透了,衣服上不仅带着泥巴更有斑斑的血渍!
开门的下人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半愣了好一会,那人伸着一手,用尽全力由门坎处往里爬来:“我要见王妃!王爷……”话还没说完,人便昏了过去!
那开门的下人慌了,也顾不上这受了伤的陌生男子了,撒腿往里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红袖姑娘,红袖姑娘!”
红袖这会也才刚刚起床,刚将房门打开,便听到远远的有人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而且听这声音还有些急促,于是也顾不上还没洗漱,迈出门坎朝那喊声而去。
刚从梦中惊醒过来的云翘也听到了那下人的大喊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拿过放于床沿上的衣服,快速的穿戴整齐,也迈出房门。
“何事?如此惊慌?”红袖三两步的来到了那大声喊着红袖姑娘那人的边上,半铁着脸低喝着。
那人指了指王府大门处,懦懦的回答:“门外倒进来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说要找王妃!”由于心慌再加上心急,也根本没来的及看那倒进来的人到底是不是浑身是伤,只是见着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斑斑的血渍,于是那下人便很夸张的说了句浑身是伤的人。
红袖大步朝大门而去,远远的便见着一男子横卧在刚进门坎之处,似是已经昏厥:“来人,将他抬进去!”红袖随手指了两人下人说道。
“我要见王妃,王爷有难!”被人抬头的那人,在昏迷中依旧口齿不清的说着这句话。
王爷有难?红袖猛的怔了一下!在抬头之际,却见到了同样怔在了不远处的云翘:“王妃!”红袖看着云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去请大夫!”云翘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对着红袖说道。
“是!”
大夫请来了,细细的把着那受伤男子的脉,他的衣服已经由家丁给换下了,云翘站在一侧,就等着他的醒来,她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口中的王爷有难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眼皮又猛的跳了几下,一阵窒息般的感觉自她内心底处传来,云翘的头一阵的玄晕,如果不是一旁的红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云翘,估计她已倒地了!
“王妃,你没事吧?”红袖有些担忧的看着云翘。
云翘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是的,昨晚她真的没睡好,一直在做着恶心梦,一会梦见赫连非逸浑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一会又梦见自己身处一片不着边际的森林里,那森林怎么也走不到头,犹如迷宫一般,她走来走去都只能在原地,四周是一双狰狞的眼睛不停的瞪着她,她很害怕,不断的喊着赫连非逸的名字,可是回应她的却只有自己的回音。
“要不也让大夫看下?”红袖好心的提醒着云翘。
云翘轻轻一拍红袖的手,嫣然一笑:“没事,现在最重要的他快点醒来,这样才好问清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