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亦辰启动的只是黑棋的步伐,“象5退7,象7进5,象5退7,将5平4,将4平5……”
说来也怪,左家的黑棋一出,那白色的浪花竟然止步不前了……
左家黑棋一出,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霎时变的阴沉,居然开始下起了稀稀落落的小雨。
这雨冲淡了些白色的浪花,让那深厚的白浪似乎变的轻薄透明起来……
左亦辰退后一步,洛依寒明白,该轮到洛家的红棋了。
洛家的那个棋局叫“大放异彩”。这是一个和“如火纯青”异曲同工之妙的棋局……
洛依寒走的自然是红棋,“前兵进一,车二平四,兵四进一……”
说来也怪,洛家的红棋一出,刚刚还是濛濛细雨的阴沉天气,霎时风云大作,雷电交加,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这雨一下来,席卷而来的白浪渐渐淡去,直到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是遮天的雨幕……
大雨中,江城官兵一览无遗……
双方大军只见九宫宫心,洛依寒白衣胜雪,挥动帅旗……
黑棋宫心中,左亦辰一身黑衣,清冷无比,有如地狱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肖知龙的一个副将惊呼。“将军,是红棋帅主和黑将王。”
众人惊呼,传说中的红棋帅主和黑将王终于出现,那这天下,还能鹿死谁手?
瞭望台上,龙翼大手一挥,军鼓擂动,三军齐发,龙翼大军和江城守军混战在一起,一片片厮杀声,这是最后的厮杀,踏平了江城之后,龙翼大军就可以长驱直入紫金皇城了,这一仗,大家都卯足了劲……
奇特的场景再次出现,黑棋突然泛出金光,左亦辰整个人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
同一时间,红棋泛出整片整片的红光,把一身白衣的洛依寒染成了红色……
一金一红,视觉上让人就极为震撼,更何况,她们的脚下,还有那样一付神奇的灵棋……
天心站在瞭望台上,被这一幕深深的震撼着,她喃喃的说道。“天呢,他们多么相配,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天心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不妥,因为此刻天枫就站在自己的身侧,天心不安的看了太子哥哥一眼,天枫的脸沐浴在一片黑暗之中,他的脸上似乎什么表情也没有,天枫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战场上的局势紧张而剧烈,很多敌军都死于左家军和洛家军之手……
左亦辰说了句。“擒贼先擒王。”
洛依寒心领神会,向左亦辰这边移动了几步……
左亦辰和洛依寒身形极快,众人只看到一道金光和一道红光飞去,然后融为一体,变成了金红色,那般的耀眼,象一把参天的利剑,直直的刺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江城主帅肖知龙。
肖知龙的结局不需要预料,因为那是必然的。
左亦辰出手……
洛依寒出手……
魔幻生死棋启动了……
肖知龙还能活吗?
肖知龙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他们是神!”
肖知龙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随着肖知龙庞大身躯一起倒下的,还有整个江城守军的斗志。
没有了领头人……
没有了“白雪迷雾阵”,江城守军溃不成军,江城怎么还能守住……
这天的傍晚,龙翼大军就占领了江城。
最后一道稳固的屏障被攻破,龙翼的大军长驱直入杀进了紫金皇城……
当龙翼大军杀进紫金皇城的时候,龙威正拥着娇妃美眷恣意调笑……
大势已去,龙威还能说什么?
倒是太后,显得非常的平静,这倒也打消了些龙灏的顾忌,他后来暗中问太后。“母后,你不难过吗?”
太后是这样回答龙灏的。“灏儿,本宫在宫中几十年,如果这些都看不透,本宫这些年的日子怎么过?”
龙灏暗暗佩服母亲,能在宫斗中生存下来的女子不是大勇就是大智。
龙威被暂时囚禁了起来,顾忌龙灏的面子,龙翼暂时不会杀龙威。
秦初英一直是城衣盟派在龙威身边的细作,见龙威被抓,想乘机开溜,她此刻还不知道城衣盟被抓的消息,混乱中,想乘机开溜,却被天枫一把抓住。
“太子殿下,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抓我干吗?”秦初英还不知道天枫的真正身份,对着天枫狠狠的抛着媚眼。
“秦初英,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不是说爱我入骨吗?”天枫的话让秦初英骤然变了脸色。“原来你也来了?”
“秦初英,你这种恶贯满盈的人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在现代我不能杀你,因为有法律,可是在这里,我可以帮婷婷和伯父伯母报仇了。”天枫狠狠的说道,抽出袖中的刀子刺向秦初英。
秦初英一闪,天枫没有刺中,秦初英笑了,笑的那般诡异,她对洛依寒说道。“婷婷,我完美的妹妹,你看多幸福,你的男人追到古代来给你报仇。”
秦初英笑出了眼泪。“即使换了一个时空,到了古代,我一样不是你的对手,你统领洛家棋,成为新皇登基的功臣,而我,为了求的夹缝里的生机,却被另外一个皇帝象礼物一样送来送去,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秦初英摇头,狠狠的摇头。“那就让我们一起走向永生吧,下一个时空,我一定要在你上面。”
秦初英说完,扑上洛依寒,带着疯狂和决绝。
其他人或许没有看清,可是天枫在现代副修的是理工科,他一眼就看清了秦初英身上绑着的是简易的雷管,也就是俗称的炸药,天枫暗叫不好,不怕要钱的,就怕要命的,秦初英此举,就是想和洛依寒同归于尽。
“婷婷,快让他们退后再退后,秦初英身上有炸药。”天枫一边叫着,一边狠狠的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秦初英,把秦初英尽量带离洛依寒所处的范围之内,这是天枫唯一的办法。
这个秦初英真是疯了,洛依寒脸色变了变,吩咐大家退后,自己却还是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