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们的以前做过是事情,败露被父皇知道。照父皇的脾气肯定会杀了儿臣,母后你一定要救儿臣。”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越哭母后心越乱,心乱更加想不出办法来。”
“母后儿臣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一个好办法,不过这个办法还要母后支持才行。”东方允马上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想到什么办法。”
“逼宫。”
“什么逼宫,不行,这个办法绝对不能用。”皇后想的没有想直接否决。
“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儿臣的,可是父皇站着皇位迟迟不肯让出来,不逼宫母后难道你就想眼睁睁按着儿臣被父皇杀死。”
“好了不要吵了,让本宫好好想想。”允儿说的话有理,皇上前两年都已经准备立允儿为储,可是一拖再拖到现在都迟迟未下旨。
“母后还有什么好想的,你不顾儿臣也要想想你自己,你难道想下半辈子就在冷宫中度过,母后儿臣怎么做也全是为了母后你,儿臣不忍心母后一个人在冷宫受苦。”东方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声泪俱佳演的恰到好处。
“去把你舅舅叫进宫来,记着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也对,以防夜长梦多为了允儿为自己豁出去了。
“儿臣马上就去。”这一次他还不把皇位拿到手。
时至夜间,漪兰宫摆宴搞个小型家庭聚会。
青轩皇帝到得时候,皇后,太皇子,以及皇后兄长,以及他的两位公子已经全部在大厅等候。
“臣妾恭迎皇上。”
“儿臣给父皇请安。”
“臣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皇帝摸着他光洁的下颚,笑着走进殿中。
“谢皇上。”“谢父皇。”
皇后跟大皇子上前一左一右把皇帝扶到主位上坐下。
“原来三位林卿家也在。”
“这是臣妾的意思,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吃过一顿饭,加上大哥跟冲儿他们两个也不是外人,臣妾就自作主张把大哥跟冲儿他们叫上请皇上千万不要怪罪。”皇后边说边亲自给皇帝斟酒。
“都是一家人,皇后这样做正和朕的心意,来来来都别站这里一起坐下。”
“臣遵旨。”
“皇上,今天既然是家宴就让宫女太监们都全都退下不用在边上伺候可好。”
“甚好。”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全都退下。”
漪兰宫的太监宫女全部退下,没有皇帝的金口玉言,皇帝身边的随从个个如门神般站在那里。
“皇上。”皇帝身边的人,就算只是个小小的打扫丫鬟,都是以皇帝命令为尊,其他人的就算是皇后的命令他们都不会照办。
“全部退下,朕在皇后这里不会有事的。”两边坐着的是他的发妻跟他的儿子,前面所坐的是他所倚重的大臣会出什么大事。
“春锦你留下。”
“遵旨。”
皇帝身边碍眼的家伙一个个都不见了,几人相视一笑。只剩下一个也就好办了。
“既然这样不如让春侍卫也坐下一同用膳。”
“恩,春锦坐下。”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穿着一身男装头上却是梳头流髻的女子行完礼后不客气的走到后面坐下。
“父皇,这是儿臣今天狩猎时打的兔子,您尝尝看味道是不是很鲜美。”坐在皇帝左手边东方允夹了一大块红烧兔子头放进皇帝碗里。
“皇上,难得允儿一片孝心你就尝尝看。”皇后体贴的给他舀了一碗汤放在他右手边。
“允儿打的兔子,朕一定要尝尝看……嗯,不错。几位爱卿也都尝尝看。”
“臣遵旨。”
“朕今天没喝酒,这么觉得头昏昏的。”突然间本来吃的正高兴的皇帝拿在手上的筷子掉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压在桌子上。
“臣也是觉得头昏昏的四肢无力。”手肘撑在桌面上,承受这这个身体的重量,有神的黑眸直直的看着皇后几人。
“你们几个想弑君。”
“错这不是弑君,而是本皇子在行‘孝道’父皇你年纪大了,早已经过了享清福的年纪,儿臣不忍心见父皇你每天都这么辛苦,所以……父皇识相点就马上退位。念在二十几年养育之恩的份上的本皇子会好好给你送终的。”
大皇子东方允放肆的大笑着起来,也不管外面会不会听到,听到又何妨,现在外面全部是他的人就算他不肯写传位诏书,只要他一声令下,这青轩的江山就是他的。
“畜……畜牲。”皇帝手指着东方允气喘吁吁狠叫到。
“畜牲,皇上你口口声声骂的畜牲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国舅爷冷笑到。
“皇上,这天下,这皇位迟早都是允儿的,早传也是传晚传也是传倒还不如早早传给允儿,外面两个可以好好的享享清福。”皇后义正严词的说道。
“皇上,传位诏书微臣已经替皇上写好,只要皇上在这上面盖上玉玺就好。”国舅爷把已经写好的诏书平铺在皇帝前面。
“你们几个休想。”皇帝狠狠的瞪着几人。
“啰唆什么,快点找到玉玺,只要玉玺一盖这天下就是我的。”东方允不耐烦的说道,率先在皇帝身上找玉玺。
几人找了半天都没从皇帝身上找到玉玺,心急的东方允一把抓住皇帝的衣襟把人从椅子上提起来。
“玉玺放在那。”
“畜牲,朕是你的父皇。”
“父皇,不对我不是你的儿子,既然不是父子我怎么样对你都没关系。”往前一推,皇帝一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
“允儿,你在乱说什么。”闻言,皇后以及其他三人皆用不惊愕的眼神看着东方允。
“母后,儿臣什么都知道了。”正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才迫不及待要拿到皇位。
“允儿,你知道什么东西,你这么会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后显然是被这突兀的话给惊到了。
“皇后,允儿的话可当真。”皇后逼宫他还能接受的了,但是这件事他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