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水鸢婷立即起身走回房间把那坨黄色的东西拿出来放在百里流苏前面。有人帮她送回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跟本王一同进宫见父皇。”
“我还是不要出面比较好。”既然已经脱手,她何必再一次自动送上门去。
“本王想你陪本王一起去。”他们之间还需要更多是时候进一步的去了解对方。
“昨夜一夜没睡好,现在还有些困想休息,王爷还是你自己一个人去。”水鸢婷打了哈且,昨晚本来就睡的不怎么着后面被随风一吵后连最后一丁点睡意都没有,等到睡意来的时候天又亮了。
“那本王迟些时间在过来看你。”
打了一个哈且第二个第三个就接着来,看来真的是先要睡一觉才行。走回到房间,那一身惹人厌的白色直直的站在她的眼前。
“你又在我房间干什么。”
“我不站在这里,难道还站在外面看你们两个亲亲我我啊。”随风吃味的胡乱说到。
“马上滚出去。”引狼入室还是可以把狼赶出去,她是招了个大麻烦回来。
“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以后不管谁坐上皇位,皇后的位置一定是婷婷的。
“什么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如果是这样,那他还要去把凤印拿回来。
想着随风的身影一闪,马上就不见他的人影。
“最好碰到仇家,把你打成重伤。”
刚睡下不久的水鸢婷突然间被吵醒,随风把刚才才‘送走’凤印原封不动的放在枕头边。
水鸢婷就被是被这个给惊醒,倏地坐起来瞪着随风:“哪里拿来的。”这个神经病把凤印又拿回来干什么。
“宫里。”随风非常体贴的倒了杯降茶双手递给水鸢婷。“凤印是宫里的东西,自然是从宫里拿出来的。”
“这么不把玉玺顺便也一起拿了。”水鸢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随风,凤印不是宫里的东西难道还是戏台上唱戏用的,她问的是为什么要把这鬼东西给她又拿回来。
“婷婷想要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拿。”随风嘻嘻哈哈的和声道。
“百里流云,到现在还不想把脸上的破面具摘掉。”
刚走出一步的随风被水鸢婷一喝整个人像是被定了身一样定在哪里,慢动作的转回身:“到我们新婚夜摘好不好。”
婷婷这么聪明这么可能会猜不出自己来,问题是她还能不能接受他另一个身份。
“你说呢?”
“我说可以。”怕婷婷一时接受不了,还是迟点在说吧。
“那你可以滚了。”抓起的用黄布包着的凤印朝随风的脑门砸去。她给过他好几次机会让他说,既然他自己全都放弃那她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我先跟你说个故事,二十年前有对孪生的兄弟,哥哥叫流殷,弟弟叫流云。我们两个从小天资聪颖,学什么都要比其他兄弟快,我们兄弟两个自然而然赢得了父皇的全部注意力,父皇还说要在我们两个之中选一个立太子。这事如果落在其他皇兄皇弟身后他们的母妃肯定会很高兴,但是我们的母妃深知深宫的险恶,从小就教导我们两个要以和为贵,不要去跟我们争也不要去跟他们抢。”
“十岁生辰那天父皇带着文武大臣去狩猎,我们知道有人在暗处设了埋伏想暗算我们,所以我们就将计就计故意进了埋伏圈,唯一一点是我们没有料想到的,一直以来单独行动的二皇兄那天不知什么缘故一直跟着我们进了埋伏圈,我们两个是早有准备,但是二皇兄一心只在找猎物,根本没顾及到一支冷箭朝他射去,那时我也来不及多想推开二皇兄,结果那支淬了毒的冷箭就射在我的身上。也就那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老头子把中毒的我从狩猎场带走救了我一命。但是我们赶回宫里救流云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为了不让母妃伤心,我让老头子把流云的尸体带走,而我就当成流云留在宫里,跟我们母妃说流殷上山拜师学艺要到二十岁才回来,可惜两年后母妃突然间得了一种怪病辞世,直到那个时候她以为流殷在山上学艺。”
“你们母妃会明白你们两兄弟的苦心。”水鸢婷浅笑的下床走到随风前面,慢慢的举起双手把随风脸上的面具摘下。
“流殷。”
“恩。”守了十几年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心里真的轻松了不少。“我现在都说出来了,婷婷你是不是该嫁给我了。”
“你准备拿什么娶我。”
“天溯的江山。”
“我这个人心眼很小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如果你能做到这几点我会考虑考虑。”
河东狮吼里面经典的台词是天下间每个女人的最大的心愿,水鸢婷当然也不列外,只是经历不过一次情变后她看淡了很多,男人的心是最容易变得。
“只有这些我当然是……如果做不到怎么办。”这些他当然做得到,现在不是都已经做到了。只不过他就好奇她会有什么举动。
“做不到啊,我会直接把你阉了然后远走高飞。”
“婷婷不要生气我开玩笑的,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本来艳阳高照的天突然间像是被一大块黑布给遮住,黑空下狂风肆虐,电闪雷鸣。一道火炼赤蛇从天的这头迅速窜到那头,划亮的半个天空。接着轰隆隆的雷犹如一波一拨往前翻腾的浪花一个接一个打下去。
霎时天空就像是被刚刚的闪电划破了口,天上的雨水拼命的往下倒,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