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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孔都求证 苦雉身世手足情(1)

随后赶来的弟兄与王汉先一起将死去的乡亲掩埋。杜缨娘将两名4、鬼子提到郑二先家的祠堂里,找来几张土布床单,命令他们咬破自己的手指,写下他刚才屠杀中国百姓的罪恶。

杜缨娘听王汉先念着小鬼子的供状,手里攒着的两枚铁蒺藜已经剌破了她的手心,渗出的鲜血巴嗒巴嗒淌落下地,溅起一颗一颗的泥珠。

“小鬼子一”杜缨娘突然狂吼一声,顺手挥起鬼子的军刀,“咔嚓”一声,两颗小鬼子的头颅飞了出去,滴溜溜地滚落在祠堂的几十块灵牌下。

鬼子的兽行,让这个下江女子乱世无温柔。她一脚将鬼子的头颅踢到供桌边,恶狠狠吐出几个字:“朗朗乾坤岂容恶鬼闹腾?是鬼就该下地狱!”

时三眺领着杜缨娘一行,绕开鬼子的几处据点,次日傍晚赶到孔都城外的小岗村。

孔都城在国军的控制下,驻扎着国民党A师。师长谭庆洪擅长山地运动战,五年前随A师29团来此清剿江南红军游击队,因“剿共”有功,从营副一步步升任到今天的师长。

武汉沦陷后,长江以北的A师就地后靠,退守孔都城。这里地理位置特殊,城前是平原,两翼是起伏不断的丘陵,身后百余公里就是山高林深的神农架,部队防守布局也十分灵活机动,守可在孔都城两翼设置伏兵包抄来犯的敌人,退可以没人苍茫的神农架原始森林。

时三眺刚刚逃出鬼子的牢笼,不惜带伤涉险赶到上百里外的孔都城,有他自己的理由。

武子峰安排好弟兄们住下,来到时三眺的房间,杜缨娘正在给时三眺擦洗脚踝,心疼地说:“还疼吗?幸好只是皮外伤,我爹的洗脓汤起作用了,肿消龄散了。”

时三眺抓着杜缨娘的手,嬉皮笑脸地说:“当初受4、鬼子折磨时我就想好了,有神医老岳父的嫡传弟子做我老婆,才不怕小鬼子挠痒痒呢,再脓再烂者卩难不倒我老婆的圣手!”

“油嘴滑舌的!”杜缨娘使劲地把手抽了回来,嗔道:“我再能治,痛36是真的啊!”

武子峰从外面进来,撞见小两口打情骂俏,十分尴尬,径直过去将时三眺挂在墙上的两把匣子枪取下来,卸枪擦拭。

时三眺不笑了,清了清嗓子,对杜缨娘说:“我跟子峰出去一会儿,你照顾好兄弟们,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杜缨娘不解地问:“啥子事情那么重要,等脚上的伤好些了,明天再去不行吗?”

“不行,这事早就约好的,今天不会面,事情就要搞砸了!”时三眺非常凝重地说:“一刻也不能耽误,子峰,我们赶紧走!”

杜缨娘没再追问,她知道时三眺这么急着办的事,一定是大事。

武子峰迅速装好枪,替他拿上暗器袋,对杜缨娘说:“嫂子放心,我保证总架杆完好无损地回来!”说完从后院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一身夜行衣,从孔都城西的后城墙攀爬进了城,守城的国军士兵没有丝毫察觉。他们绕过几道哨卡,避开夜巡士兵,闪进了一条胡同。

这是一条死胡同。胡同的尽头是千佛寺,寺院无僧。

传说这座寺院只容真佛,不纳凡僧。曾经有过几位云游到此的僧人,意图人寺住持,但只住下几天,都卷起袈裟走了。

后来有一位高僧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找到当地军政长官,道出真言:“此乃历朝历代高僧圆寂后得道成佛的诵经之寺,不容凡僧修身,信徒添香,主政者珍视此寺,定保孔都长久。”

故千佛寺经历几百年,大凡在孔都城拥兵主政者,人城后的第一件事定会修缮千佛寺,派兵守护,严禁僧人和百姓人内打扰。

武子峰先进人寺院,将寺内仔细观察一番,确认无伏,才摸进大殿,从如来座下取出两根香来,出了寺院。

“总架杆,看来对方已经来过两次了,我们是不是进去等?”武子峰请时眺定。

“好!你留下观察,我先进去。”时三眺说完闪进了寺院。

时三眺刚进大殿,一条黑影在如来身后闪了闪。时三眺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腰间。

有人轻轻说话:“日出三寸目先匕!”

时三眺赶紧回答:“山下单人木挑公!”

“时兄真是个守信之人!”来人现身,是个壮实精明的青年。

时三眺抱拳还说道:“时某差点失约,让崔兄久等了!”

“时兄休要客气,战俘营那边的事崔某听说了!”

时三眺口中的“崔兄”叫崔松,他也抱拳还年时三眺一愣,“崔兄的消息好快啊,才一天多时间,你在百里之外都知道了?”

“时兄大闹战俘营,杀了那么多鬼子,那是大快人心的事!”崔松兴奋地说:“不光是我知道,延安和重庆方面都知道了。”

时三眺说:“4、鬼子一天不滚回去,我就跟他们死缠烂打干到底!”

崔松握紧了时三眺的手,“好!我们进里屋细说。”

时三眺随崔松进了大殿的侧房。

大殿侧房是一间诵经室,神台上供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施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时三眺循声望去,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端坐在供桌旁,手抢佛珠,念念有词。奇怪的是,他所敲打的木鱼是一本厚厚的书。

时三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诵经念佛的和尚,心中生疑。

“时兄切莫多心,看看这位大师是谁?”崔松故作神秘,“我给时兄请来了做梦都想见的人!”

时三眺不明白,反问道:“我做梦都想见的人?崔兄也清楚?”

他双手合于胸前,行了佛家见面礼,朗朗说道:“在下时三眺,敢问?”

“阿弥陀佛一”和尚停下空敲木鱼的架势,起身还,抬眼注视着时眺。

“啊!”时三眺一声惊呼:“老师(你是董老师?!”

“不是在做梦吧?”时三眺揉了揉眼睛,又拎了拎自己的耳朵,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和尚的眼神,分明就是他梦里见过多少次的眼神。他直通通地跪了下去,委屈地大哭起来,“土匪时三眺,对不起您啊一”

时三眺?在地上,哭得十分伤心。

和尚没有去扶时三眺,只顾手抢佛珠,任时三眺痛哭。

时三眺哭了一会儿,喃喃自语:“老师,我做了土匪,还成了土匪和尚看着眼前的时三眺,慈目涌动春潮。

时三眺的身世和他在江湖中闯出的名号,是崔松几天前才告诉他的。

时三眺是白龙山悍匪田成的义子。有一次眼线来报,有一批军火要从白陵运往下江,苦已、经营几年山头的田成,此时只有大刀长矛和几杆火药枪。在有枪才有势的江湖上,这是个绝对不能放过的机会。他率领三十多号弟兄,长途奔袭几百里,赶到长江边上的西佗劫官船。

田成从西沱上游开始放排,他与四五个兄弟在筏上掌舵拿艄,其余的人口衔麦梗藏在木筏下。木筏很快追上官船,失控撞上了船尾。田成趁乱上船,控制了押运货物的兵头。

田成将官兵赶下官船,放他们逃生。然后,将纤绳向岸上扔去,准备将船牵引到西沱下方的岸边卸载。

就在这时,一艘大渔船急驶下来。

田成没有在意,不料,突然从船舱里冒出十几支快枪,对着他们就是一阵乱射。

岸上拉纤的土匪被打死。船如断线的风筝,在盘旋的江水里打转转。

顿时,船上的兄弟乱成一团,纷纷跳江逃命。跳下江的土匪不是被乱枪打死,就是被巨大的旋涡吞噬。

田成左避右避,情急之下掰开船舱护底板,发现下面还有个黑洞洞的舱,来不及多想就钻了进去。

长江上的官船都有护底舱,就像财主家的夹墙,专门用于躲避江上大。

田成钻了进去,还没有来得及拉木板,就自动盖上了。

田成屏住呼吸趴在底板上听上面的动静。忽然,上面一阵乱响,响声越来越近,像是就在他的头顶上。田成攥紧手中的匕首,准备最后一搏,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别动!不是官兵!”一个女人的声音,吓了田成一大跳。他本能地挥动匕首朝说话的方向划过去,却被人扣住了合谷穴,匕首不听使唤地脱了手。

“不要怕,我们是一路的!”女人的声音轻若蚊蝇,却如一道死命令,让田成不敢有半点妄动。

头顶上的响声渐渐远去,舱里死一般的寂静。田成感到船在江上剧烈晃动,顿感头昏目眩,胸闷气短。

“等等!他们还没有走远!”女人以命令的口气说道0田成好不容易拗过了一支烟的工夫,直到目卩女人掀他出去看看。

他迫不及待地换了几口气。乘着光线,田成想看看这位会把式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个大肚子女人斜躺在船舱里。

“转过去……”女人双手捂住下身,喃喃地告诉他。“我要生……生了”

田成是过来人,一听这话就急起来,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扯过女人,出了夹舱。

船继续在江水中摇摇晃晃地打转转,田成找了一张遮盖军火的油布铺在船板上,帮助女人生产。

孩子生下来了,女人也昏了过去。田成用匕首割断孩子的脐带,从死去兄弟的身上脱下衣服把孩子包好,这才想办法让船靠岸。

田成拿起船橹,几次试图冲出回水沱,但都失败了。生下来一直没有哭叫的孩子突然大叫起来,田成赶紧扔下船橹来抱孩子。此时,一种从来没有的绝望袭上心头。

“孩子……我的孩子!”女人醒来,试图起身来要孩子,但她又倒下去了。

田成把孩子放到她身边,女人侧过头来端详着孩子,对田成投来感激的。

“你刚才救了我……我才帮你接生……”田成说道。

女人缓了口气,轻轻地说:“不打紧,孩子也没爹了,往后壮士就是他亲爹,这是缘分……”

女人说完从上衣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交给田成,继续说:“他爹在世就给他取好了名字,叫时三眺吧。”

田成问女人是哪里人,怎么在官兵的军火船上,孩子的父亲是什么人。

女人摇摇头,说:“我跟壮士一样是来劫军火的,壮士不必多问了,孩子他爹死了,请壮士一定为孩子找个好人家抚养成人!”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田成虽然是个扎棚子的土匪,却知道有恩必报。只怕现在……”田成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看船舱。

船里已经积了半舱水,翻滚的浊浪不时灌进舱里。他越发的绝望起来。

“壮士不必惊慌我来想办法。”女人说这话的时候,竟然精神大振麻利地直起身来,站在船板上,抱拳说:“我的孩子就拜托给壮士了!”

田成对女人的话没有寄多少希望,身处这样的绝境,连他都束手无策,何况还是个刚刚产婴的女人。

最可怜的是这个才出娘胎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看青山蓝天,就要随他们一起奔上黄泉路。

女人从后腰取出一只像人手一样的铁器,田成认得目卩是梁上君子常用的铁抓手。

这只铁抓手比惯用的铁抓手小了一半,五根铁指能够像人的五指一样活动,后缀的绳子也非常细,比筷子粗不了多少。女人捋了捋铁抓手的线索,瞅瞅几米开外的峭壁,壁上生着一棵树,离江面最少也有十几米远。

“壮士快将我儿护好!等我扔出铁抓手抓住目卩棵树,你赶紧将船挂住。”声音刚落,女人的铁抓手已抓住了树枝。就在田成拴船的同时,女人再也站立不稳,一头栽进江水里,转目艮不见了踪影。

几天后,田成带着时三眺回到白龙山。

田成苦心经营的山寨本来就很小,这次倾巢出动劫军火,结果全军覆灭,是一个产婴的女人帮他死里逃生,捡回来一条命,他万分感激地带着回到山寨。

山上没有了压寨夫人,只好将时三眺寄存在山下的小寡妇那里暂时看管,给孩子取名“跳蚤”。

寡妇的男人是田成的“二当家”,在一次火拼中丧生。她没有孩子,也没有伺弄婴儿的经验,开始几天靠玉米汤延续婴儿的生命。

天不绝人,寡妇家的大黑狗恰巧在这个时候生了崽,她试着挤了一点狗奶给奄奄一息的婴儿喂下。只有几个时辰,时三眺毛茸茸的小脸蛋竟然奇迹般地焕发出红晕。

寡妇像找到了大救星,把攒在家里的十几个鸡蛋拿来喂狗催奶,鸡蛋没有了,索性宰了生蛋的老母鸡,熬鸡汤喂狗。

田成中途来看孩子,听寡妇说起这一招,连夜赶回山寨,命令几个老弱病残的土匪钻山人林抓野鸡,亲自送下山去喂狗。就这样将大黑狗的奶龄整整延长了三个月。

当年的匪伙都靠“人众枪多”生存。田成为报杀父之仇,手刃当地大财主周清江后拉杆子上山,从十几把刀枪发展到有四五十个兄弟。

田成是穷苦人出身,本质憨厚仁义。他的棚子只有三条规矩,不得奸淫妇女,不得抢劫乡民,不得勾结官府。

这次劫军火,田成赔进了老本,寨子只剩下几个老弱病残的土匪,对无枪又无人的山寨来说,没有半点安全感。

那天一觉醒来,田成成了光杆大王。他预感不妙,当即直奔下山。

但还是晚了一步,时三眺已被手下土匪金狗儿掳走。寡妇哭得死去活来,这个让她拉扯了半年的孩子已经成为她生活的全部寄托。

寡妇向他诉说了当晚的情形。那晚刚睡下,便听见有人在敲窗户,随即有人说:“嫂子快开门,我是山上的金狗儿,田老大想小跳蚤了,让我把他接上山去!”

寡妇没有多想,便起床开门。不料刚把门打开,头上就挨了重重一击。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寡妇拍了拍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大了声音说:“对!我迷迷糊糊听到金狗儿说,好像是要把小跳蚤献给龙头!”

“龙头?”气愤至极的田成狠狠地吐出几个字:“狗杂种,他是跟龙宗啸搭上线了!”

龙宗啸盘踞在青龙山,手下有二百多号弟兄,是青龙山第一大匪帮。青龙山有十二座峰,每座峰上都有匪伙扎棚子,龙宗啸的这座主峰在川湘鄂三省交界线上,有一条三省商贾必经之路,沿途有十多家驿站。

龙宗啸靠着这条财路起家,凡有商贾经过都必须拜山头,留下买路钱。因此,他的棚子最有油水。

前些年,其他山头的4、股匪伙眼热,常到他的地盘来揩油,让龙宗啸损失了许多香火。

龙宗啸曾是湘军中一名兵勇,当年因为违犯军规被逐出湘军,便带领几十个兵痞来到青龙山落草。睡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他用威逼利诱的方法,先后降服了个山头。

当龙宗啸派人来收编田成合棚时,田成称他的兄弟多是穷苦人,不奸不抢老百姓。而龙宗啸手下的弟兄大多是兵痞惯匪或江湖败类,黑白两道通吃的歹徒,与他走的不是一条道,拒绝合棚子。

龙宗啸没有想到田成如此不识时务,于是调遣田成附近的山匪进行骚扰,双方多次发生火拼田成的老婆和“二当家”陈小武就在一次火拼中丧生。龙宗啸与田成从此成了不共戴天的两股势力。

田成急匆匆地赶往百里之外的白龙山,企图中途截住金狗儿,救回时二目兆。

金狗儿与马蹶子一起带着时三眺,风风火火直奔白龙山。他们料到田成发现时三眺被掳,一定会走捷径前来搭救。于是,走了一条以为田成估计他俩不敢走的大道。

金狗儿原来是将时三眺抱着走的,现在索性将时三眺挟在手里,思开腿脚在后面追。几个月大的时三眺被马蹶子一折腾,醒过来哇哇大叫。

金狗儿感到很烦,便把孩子直往马蹶子怀里塞。

噗!马蹶子一跤跌倒,手里的小孩随之思了出去。

金狗儿还沉浸在见到寡妇的幻觉中,对身后的变故全然不觉。

一支箭飞来,直插金狗儿的后心。

突然,树丛里钻出个人影,拾起孩子没人树丛之中。

田成一直追到龙宗啸的山寨门口,没有发现金狗儿的踪影,他5急如焚。时三眺要是落人龙宗啸之手,命肯定难保。他把一横,闯进了龙宗啸的匪窝。

龙宗啸得到匪兵来报,说白龙山的田成闯棚子,甚为诧异,当即吩咐手下匪徒在聚义堂门外摆出阵势,等待田成进来,看他脸色行事。

田成进了大堂,堂中搭了三道桥,一号桥一棵树,二号桥两棵树,三号桥三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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