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真的是觉得自己疯了,大晚上跑过来做什么,出了人命还得拉上他,自己为什么要接她这个电话。
他向后退了两步,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
“这是你干的,和我又没有关系,出人命了也是你的责任,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林峰就要走,庄雅看着林峰的背影朝他喊道,“林峰!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告诉警察,说你偷盗,就算我坐牢了,你也得陪着我一起!”
林峰瞬间停下脚步,他闭了闭眼睛,恨不得回头掐死那个女人。
自己犯的最大的一个错就是竟然跟这个女人纠缠上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还没有把薇薇追到手,他不能坐牢,即便父母已经不在了,他无依无靠,他也不想坐牢。
林峰深吸口气转过身,咬牙切齿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帮我,把她的尸体处理掉,你记住,如果我坐牢了,我一定也会拉你下水的!”
庄雅今天死也要绑住林峰,有个人陪着自己也好,否则她太危险了。
最后还是林峰开车,庄雅坐在副驾驶,两人一起将刘姐的尸体裹在了床单里,然后扔进了后备箱。
“怎么办?尸体应该扔到哪去?”
林峰手握方向盘,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一个偏僻的地方。
这一晚上,两人开了将近一夜的车,快出了b市了,在城郊的树林里,拿着小铲子,将尸体埋好。
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林峰埋好了尸体,放下铁秋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样能行吗?应该就没事了吧?”庄雅半信半疑的问道,她怕被人发现,所以心里忍不住忐忑。
“我们赶快走,要是被人看见了就完蛋了。”林峰抓着庄雅的手臂离开,还不忘带上铲子。
车里,庄雅坐胎副驾驶,身体还在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今晚发生了太多的意外,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唯一能让魏修妥协的照片和视频没有了,她还一时激动闹出了人命,这一切一定不能让魏修知道,否则他一定会抛弃自己的。
而林峰也不希望庄雅被发现,否则这个女人要是真的疯起来,死也要把自己拉下水,那到时候他就真的完了。
将她送回家以后,林峰直接打车离开了,别墅里只有庄雅一个人,她将别墅里里外外全都收拾了一遍,将有关于刘姐的痕迹全部销毁,还有她房间的衣服证件之类的,全部烧掉了。
这一整晚庄雅都没有睡着,坐在沙发里不停的发抖,一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白雨秋吃了魏修做的夜宵之后,满足的摸了摸肚子,魏修也和她一起吃了许多。
本来徐朗想来帮忙的,可是看厨房里两人那么甜蜜,他也识趣的没有去打扰,而是回了房间睡觉,自己正好也偷个闲。
“吃饱了吗?”
“嗯!”白雨秋点头,接过魏修喂来的水果,整个人靠在她怀里,满足的眯起眼睛。
好久没这样在他家躺在他怀里了,这种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吃饱喝足之后,魏修擦了擦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一手搂着她的腰。
“小雨,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嗯?”
她鲜少会有今晚那么脆弱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才会那样崩溃大哭的吧。
白雨秋再也忍不住,现在陪着她的是对她最好的魏修,她把一肚子的苦水都倾泻出来。
魏修听完之后面色阴沉,霸道的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不许再回去。”
“还有。”魏修说着,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只有我可以欺负你,任何人都不行,就算是你姑妈也不例外,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听见没有?”
他霸道又温柔的语气让白雨秋一瞬间红了眼眶,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
“不行的,如果我住在这里的话,庄雅知道了岂不是会影响你的计划,我过会还是走吧,我去薇薇那里也是一样的。”
魏修回国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估计庄雅明天也会知道,就会来找他的吧。
她不愿意给他添麻烦,只希望自己能够帮到他,不能总是一味的他帮助自己。
“不许走,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会再让你回去,回去那个危险的家。”
魏修的话霸道,毋庸置疑,他将白雨秋抱在怀里,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君兰会做出这样的事。
自从小雨恢复记忆之后,知道自己父母双亡的事情,就更加的珍惜唯一的亲人,可是往往越在乎的人却伤她越深,他怎么能不心疼他的女孩。
没想到自己在美国出差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幸好她没有事,那个陆臣没有对她做什么,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如果今天给她下药的不是她的姑妈,而是另有其人,他一定要了那人的命。
不过从小雨刚刚的话里听出来,好像白君兰对自己意见很大啊?
不过这不重要,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他家小雨喜欢就好,他喜欢的女孩,即便她的家人反对,也没有用。
白雨秋靠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这是属于她白雨秋的男人,总会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陪着她。
“魏修。”
“嗯?”
“有你真好。”
洛特一下楼就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咂咂嘴,“诶,我说你们俩可真够腻歪的。”
连他都不知道魏修今天回来,本来自己今天睡的早的,在二楼窗口看见魏修回来了他有些惊讶,想下楼找他来着,结果看见白雨秋也一起进来了。
得,他还是识趣的在楼上待着吧,挺好。
结果他们上了楼,不用想也知道做什么,洛特想着明天再找魏修玩吧,结果这两人还下来吃夜宵,他可不被这香味给吸引了吗?
白雨秋听见声音,从魏修怀里出来,笑着对洛特打招呼,“好久不见。”
“很久吗?我倒觉得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