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吴晗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一直等到伤势完全恢复、血量值达到100%后,才施施然的出走了家门。
这次出外“杀怪”,吴晗的准备很是充分,他共带了几柄苦无、十几只手里剑,几张起爆符和几枚烟雾弹。这些东西,全都是吴晗已故养父獨萊獨徍所留下的。
………
木叶西部的火影岩上方,艳阳高照。
吴晗逆风而立,他低着眼寐,扫视着附近几条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得不说,木叶中探子的确很多,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吴晗便看到了六七个红名探子,但由于吴晗实力的原因,这六七人中,只有一位被吴晗观测到了等级。
这人看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等级显示为5级精锐,看样子是名下忍。
“5级的下忍?算了,就从它开始吧。”吴晗微微的眯了眼,下定了决心。
随后,吴晗双手连续碰撞,不断变化手势,完成了结印,消失在了火影岩的上方。
与此同时,木叶村内的东南部,通往宇智波一族族地的大路上。
宇智波高棣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下水来,全身像是黑化了似的散发出令人惧怕的气息。
而跟在宇智波高棣身边的宇智波富岳,则处于的落后宇智波高棣半个身位的位置,垂着头时而拳头紧握,时而咬牙切齿,不知道其在想些什么。
两人,现在才刚刚从火影大楼那里出来。
对于意图杀死忍者学校学生的这件事,在吴晗的临阵倒戈和木叶暗部所拿出充足证据下,宇智波富岳终还是认了下来。
而宇智波富岳认罪后,猿飞日斩完全是无视了宇智波高棣再三求情,以及宇智波高棣所暗示的愿意交出的木叶警卫部队的部分权利,对宇智波富岳做了极其严重的处罚。
“父亲,我我……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小鬼!”陡的,宇智波富岳突然停下了脚步开口道,其声音中充满咬牙切齿的感觉。
“住口!”宇智波高棣狠狠的瞪了身旁的儿子一眼,呵斥道。
“父亲……”宇智波富岳低下了头,语气中充斥着不甘。
彭~
宇智波高棣身边突然升了了一股烟雾,烟雾散开后,一个中年人随即现身,其直接单膝跪地,恭敬的问道:“族长,您找我?”
中年人是宇智波多野,当时在医院中出声威胁吴晗的那位,宇智波高棣的铁杆心腹。
“那个之前叫你去请纲手医治的小鬼。”宇智波高棣瞥了眼态度恭敬的宇智波多野,继续道:“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我希望他为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这次我不限你使用的办法,但我希望你能记住一点,尽量做的干净些,最好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
我不希望这个叫吴晗的小鬼,再与我们宇智波一族沾上任何的关系!”
“是!”
宇智波多野恭敬领命后,随即原地结印,消失在了宇智波高棣的身侧。
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的外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辻井乔在密林的树枝间飞掠而过,时不时向两侧张望,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变化。
辻井乔的实力虽然仅仅处于下忍阶段,但却是雨之国国内大名鼎鼎的【王牌间谍】,近些年来雨之国往各忍村都派往了不少探子,但最终能屡次活着回来并带回丰厚情报,有且就只有辻井乔一人。
辻井乔一直认为,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探子,强大的实力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卓越的伪装能力、对局势的判断能力和永不松懈的精神。
潜入敌对忍村探查情报这种事,他做过不下十次了,早已轻车熟路。
哗哗哗~~
在密林中,辻井乔时而在树杈间急速前行跃进,时而停下脚步隐藏在树叶中观察四周的情况……
他的小心谨慎,是他实力底微却能活到现在的主要原因。
很快,他冲出了密林,踏水经过一条小河,再次钻入了一片密林……
半分钟后,吴晗的身影出现在了河边密林尽头的一颗树上,遥望着那在河对岸密林中不断移动的红色字体,吴晗不由的皱了皱眉。
这个叫辻井乔的家伙,就是吴晗在村内发现的5级精锐下忍,吴晗本以为在村内自己就能干掉这个家伙,却没想到这家伙很是谨慎,一直没给吴晗出手的机会。
而在吴晗已经开始不耐烦,准备换个目标之时,这个叫辻井乔的家伙却似乎是完成自己所在忍村所布置的任务,径直的离开的木叶。
见状,吴晗也跟着其离开了木叶。
………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高速移动,在距木叶村十多里的一处山谷处,辻井乔终于的停下了脚步,开始休息起来。
这个山谷的名字叫终结谷,传闻是当年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最后一战的地点。
此处距离木叶村很是有一段距离了,在此处,木叶的忍者就算看到有其他国家的忍者路过,也不会轻易的找麻烦。
安全了~
辻井乔在山谷中找了块儿石头坐下,从怀里掏出干粮开始吃了起来。
吴晗的身影出现在远处的树上,遥望着休息中的辻井乔。
“这家伙,是在休息还是等人?”对于辻井乔的如今状态,吴晗表现的有些不确定。
从时间上来看,现在才刚刚下午;从距离上来看,他也才刚刚离开了木叶的警戒范围;于情于理,他都不该现在就开始休息。
但等人接应……更不可能啊?
“不管了,迅速干掉他,早些回村里。”吴晗打定主意,双手结印后消失在了树枝上。
辻井乔正吃着干粮,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个纵身跳跃便离开了原地。
枫!枫!枫!
在辻井乔闪身后片刻,三枚手里剑便从辻井乔先前所在的位置飞射而过。
咚咚咚的三声,手里剑并排的钉一旁的树上。
辻井乔惊险躲过手里剑的攻击,翻身落地时已然苦无在手,抬头向手里剑射来的方向看去。
偷袭自己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看起来已然有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朴素的袍子,没有带忍者护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