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书房,一路上时久一直在想,这个大魔王不会又想到什么东西整她了吧。
果然下午的夸奖没好事。
时久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傅施言一路来到书房。
进入书房后随便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傅施言在桌子旁拿起一份文件丢到她的面前。
为首几个大字赫然是《嘉恒科技园》企划书。
“看看,有什么看法你说说。”
犹豫不决的拿着企划书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看。
“这都是你自己做的企划。”
?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做过这样子的东西。
伴随着疑惑,时久慢慢打开看着企划书,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傅施言靠在桌子旁,嘴里叼着烟,目光放在窗外。
片刻之后,时久震惊的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正在抽烟的男人。
“这都是真的?”
“如你所见。”
时久没在说话,而是思索手中的企划书。
不可否认,这份企划书几乎都是时久小时候对未来提过的意见。那时候就已经是天马行空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依旧遥不可及。
“你去哪里找一块地实现这个东西。”
这时候,傅施言转过头来,对她开口。
“你猜?”
说完,便玩味的看着她。不论时久怎么问都不回答她。
带着一丝疑问满肚子的气,时久回到自己的卧室,翻来覆去怎么想,都没想到傅施言选择哪片地来实施这个计划。
“啊!!!”
时久很好奇,因为那是她年少时的理想。
不过她对傅施言的了解,那个人是不会告诉她的。
转眼间,时久变身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到现在为止,时久一直都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自己能变回男人。
因为这段时间,属于女生的生理迹象一直没有发生,害的她担心了一阵子。
洗过澡之后,她躺在床上像往常一样按摩舒血活络。
所以,这段时间是时久最尴尬的时间。
昨天已经将那个高智能交流系统弄的差不多了。剩下就是反复实验的问题,完全不用时久帮忙了。
就这样她躺在床上为自己按摩,脑中思索那份企划书的可行性,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时久才从床上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来到餐厅,当她看到傅施言父子行为完全如出一辙不由心中大笑。
只见两个人坐在对立面,一个人拿着茶看报纸,另外一个端着咖啡看报纸,脸上严肃的神情一模一样。
这时候喝着茶的傅兴国看到时久已经下楼,便开口对她说。
“一会你们兄弟俩去买身休闲点的衣服,别像你哥,一大早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搞的跟上班似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行了,杨嫂,开饭吧。”
说完率先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一旁摘下老花镜。
一群人很快将早餐吃完,傅家不像那些传承已久的豪门世家,作为新秀,傅兴国自己一个人下海经商,才打出如今这片光景,除了管家是早些年跟在傅兴国身边的生活助理,剩下的几个佣人都是常住在傅家打扫卫生的佣人。
所以傅家基本都在一个餐桌吃饭,主人吃什么,佣人吃什么。
当时久吃过早饭之后,便跟着傅施言一同出门,毕竟昨天傅老爷子撂下狠话了,不去挨个揍。
不想受皮肉之苦的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傅施言一块去相亲。
傅施言长相冷峻,给人的感觉就是严谨,时久长相清秀,外表阳光。所以商场里有些胆子大的小姐姐,就会上前找时久要电话之类的联系方式。
旁边傅施言就冷着个脸,看着销售人员在他身上拿衣服反复比量。
没过多久,两人便挑了一身休闲服装。
湛蓝色的西装将傅施言的气质衬托更为成熟,并且柔化了他久经商场凌厉的锋芒,让他更为平易近人一些。
原本时久是打算要一身西装的,不过当她将衬衫穿在身上,微微隆起的胸部稍微眼尖一点的人便能看出异样来。
所以她便换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袖。
宽松的衣服掩盖了她身体的不正常,对着镜子反复的看了看,确认没有任何纰漏,才走出试衣间。
男人对购物的兴致本来就不高,两个人按照导购员的推荐,又买了几套衣服命人送回去。才走出服装店坐上车,便由傅兴国的专属司机。这时候一直坐在前排的傅兴国回头看着时久和傅施言,然后评头论足。
“这才是我傅家的儿子,老许开车。”
车子缓缓离开商业街,来到装饰朴素的膳食居。这里主打养生之类的药膳素食,在z市口碑很好。
傅兴国带着时久二人走进包厢,里面早有人在等待着。
“哎呀,老傅许久不见,近来身体怎么样了。”
“哎,老样子老样子。”
两人客套一番,傅兴国率先开口。
“段老啊…这是老夫犬子,傅施言,现在傅家交给他主持大局。还不叫人?”
傅兴国指着他儿子傅施言开口向段南山介绍起来,看着自己儿子的反应,有些不悦,瞪了他一眼。
傅施言站起身来,不卑不亢的对段南山行礼。
段南山看着傅施言的言行举止,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开口。
“老傅,你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呀。啧啧,虎父无犬子,令郎一表人才,当真令人羡慕。不过另外这位是?”
傅兴国宽慰的笑了笑,然后再次开口。
“另外这一位,算是我半个儿子,傅施言的结拜兄弟,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家里长辈因故去世,所以我也算他半个长辈。小时,还不叫人。”
时久从进门就用余光观察对面坐着的两姐妹,看看哪个适合做她大嫂。这时候听见傅兴国的声音,她打个激灵,毛手毛脚的站起来。对着段南山同样行礼。
“段伯父,您好。”
所有的表现都被在场的老人看在眼里,段南山有些不悦的皱眉,纵然是他两个闺女生的漂亮,时久这番举止实在有些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