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学堂共开设了七门课,分别是御兽课、医兽课、治世课、德业课、剑法骑射课、诗词歌赋课以及音律绘画课。其中,御兽课、医兽课和治世课、德业课为必修课,其他为辅修课。
所有必修课除了医兽课是由宇文婉清授学外,其他都是周苏白的课。但凡周苏白的课,一次不到就算挂课,挂课后只有一次补考的机会,补考不通过就会被劝退,被劝退者则氏家无颜面。
所谓辅修课,可以修也可以不修,但前提是你必须考过满分!
更奇葩的是,所有辅修课的老师都是从学生堆里选出来的,每个学生每门课逐级考试,分数最高者被评为“教夫子”,其他学生都是其下“带门生”,上课期间学生应向尊重周院士一般尊重“教夫子”,课下则都还是同学关系。
三场考试下来,诗词歌赋课胜者是轩辕子衿,音律绘画课胜者是时君惜,剑法骑射课胜者则是宇文智,然宇文智自称不愿意带教学生,于是将“带夫子”的名头抛给了第二名胜出者——周沐风,自己则弃了这门课不上。
另外,朱玉龙的诗词歌赋课和音律绘画课虽不是第一名,却也都得了满分,因此他便也弃了这两门课不上。
司马无羡的剑法骑射课也得了满分,却与周沐风有些不分伯仲,心底暗暗叫劲便没有弃课。现在,他倒不怎么担心自己的课业,只是头疼司马楚玉那个“花痴小妹”,简直是太有本事太均衡了,居然每门课都考了个倒数第一!!!对此,司马无羡抓耳挠腮: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从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
虞思思的各课成绩都是中下平平,虽然音律考的还算不错但绘画是一塌糊涂,就连周沐风在一旁看了都暗暗咬舌,啧啧不已。
骄阳的成绩倒是中等偏上,虽然没有得到满分却也都在满分边上徘徊,这次考试让他深刻认识到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于是暗下决心要潜心向学,参悟真知。
下课休息的空挡,虞思思嘴巴里叼着根毛笔,半躺半歪着身子嘟囔道:“要是考御兽课和医兽课,没准我还能拿个中上,这附庸风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的跟我没缘分......就是没缘分!”
一旁的朱俊风挠着脑袋,笑涡浅浅地应和他:“这些东西跟我好像......也没啥缘分,嘿~”
虞思思拍了拍他肩膀,安慰说:“难兄难弟啊!”
......
一通“焦烤”之后,天色渐晚。周苏白将众人带到了书院后面的一处“繁星湖”,按照开学惯例所有学生要在这里放天灯祈愿。
宇文婉清和周沐风将制作天灯的材料都提前摆好在了湖边,每四人一组,每两人一盏孔明灯,制作完毕后写上愿望,然后点上蜡烛放飞于“繁星湖”之上。
御兽学堂的前身是清音学堂,每年开学时候“繁星湖”上升起的冉冉天灯,在长安城里是远近闻名之盛景,虽然百姓们不能进学堂来目睹这一壮景,却也会不约而同地走出家门站在长安街上看天空中繁星点点、灯火辉煌......
如同青春之火,如同希望之火,冉冉升起!
“又是一年开学季!夫人,看着这些孩子和孔明灯,是否想起了那些年.......”周苏白站在繁星湖边,一手靠背一手捋着长须,眸尽沧桑而深沉,感慨万千地念道。
“是啊,谁不曾年少,谁不曾风流?那些年......想来真是怀念啊!这些孩子,也许会和我们走的路不一样吧。”眸色深深,宇文婉清同样感慨道。
“你看思思那孩子,是更像他父亲一些,还是更像他母亲?”周苏白望着近处的虞思思,喃喃自语般地问起。
宇文婉清顺着他眼神的方向望去,缓缓回道:“若说长相,更像他母亲一些。若说脾气性格......好像两个都不太像,感觉自成一派!依我看啊,骄阳的性情反而更像思思的父亲一些。”
周苏白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啊......夫人,他们并不知道上一辈发生的事,索性就不要告诉他们了。如今,我只希望......历史不要重演才好。”
宇文婉清拍拍他的肩膀说:“咱们就不要杞人忧天了,他们的路才刚刚开始呢。”
周苏白点头道:“看天灯吧!每年的这个时候,繁星湖总是最美的。”
宇文婉清感慨道:“是啊。最美不过少年时!”
二人说话的间隙,那群少年们早已经默默地分好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