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轻轻的晃了晃脑袋,从哪些莫名的视觉中清醒过来。
虽然脑中还有些嗡嗡作响,但是自己的精神确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视线中,数名从服饰来看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正警惕的看着自己。
织从附近人的服饰和魔力上得出了结论:“从者吗?所以,这个世界正在进行圣杯战争?”
不过织并没有任何兴趣与这些魔术师和从者交流,她轻轻一跃,飞到天空中。
她这样的举动将魔术师和从者们都吓得不轻。
“竟然会飞吗?真是厉害呢!”
伊斯坎达尔看着升上天空中的织,两根粗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自己下巴上的红色胡须。
“小子,我们要出发了!”
伊斯坎达尔将牛车边缘的韦伯拖回车座上,澎湃的魔力爆发出来,拥有着结实的肌肉的粗大手臂抓住缰绳,用力的一甩。
“哞!!!”×2
拉着牛车的两头犍牛仰天大叫一声,便迈着沉重的脚步跑了起来。
车轮滚滚而动,蓝色的雷电从车轮处放出,巨大的牛车朝着天空中的织追赶过去。
爱丽丝菲尔一脸惊讶的指着天空,对阿尔托莉雅说道:“Saber,那个人竟然会飞呢!而且她也不是从者呢!”
阿尔托莉雅脸色有些凝重,好看的眉毛似乎快要挤到了一起,听到了爱丽丝菲尔的话后,她的表情怔了一下。
她那双碧绿色的通透澄澈的眼睛注视着爱丽丝菲尔:“爱丽丝菲尔,你却定刚才出现在那里的人不是从者吗?”
爱丽丝点点头,雪白的帽子因为认真用力的点头歪了歪。
阿尔托莉雅靠过去,微微帮她整理了一下头顶的帽子。
阿尔托莉雅认真的说道:“那个女人很厉害,她的气势十分强大,很难想象她并不是英灵。”
爱丽丝菲尔有些惊讶的张开了嘴,然后目光从阿尔托莉雅的身上看向了天空。
远处躲在角落里的卫宫切嗣正借助着手里的狙击枪上的倍镜追随着冲上天空中的织和伊斯坎达尔。
注意力集中在天空中,语气里没有带着任何情感:“舞弥,照下了那个御主和突然出现的女人了吗?”
“是的。”
对讲机中传来自己助手那和自己一样,冷静,淡漠到似乎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让卫宫切嗣更加安心了。
“Saber,切嗣让我们撤退了呢。”爱丽丝菲尔趴在了阿尔托莉雅的耳边,小声的对她说道。
阿尔托莉雅回过头,轻轻的点点头,将落在自己脖子上,让有些痒的长发拿开:“爱丽丝菲尔,我们走吧。”
不远处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瘦高的魔术师,他看着天空中逐渐小到看不见的人影,轻轻的冷哼一声。
随后,迪木卢多的身影渐渐变淡,消失在了空气中。
正当所有人都准备离开之时,一搜巨大的金色飞船突然从一个巨大的金色涟漪中出现。
一个身穿金甲的男人坐在上面,他手里端着由黄金制成的酒杯,紫红色的美酒在酒杯中轻轻晃动着。
金色的飞船瞬间朝着天空中追过去,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红色的瞳孔中似乎倒映着织飞上天空中的身影。
织飞上天空停在了能够观察到整个城市的高度,然后低头看去。
庞大的灵压猛的爆发出来,几乎凝做实质的灵压突然朝着整个城市铺开,变得极为稀薄,探测起属于式的灵压。
突然爆发的灵压让准备离开的魔术师和从者们吓了一跳。
可怕的压迫感突然的出现,然后又突然的消失,但是被窥视的感觉却没有任何消失的意思。
“哎呀哎呀,这可不是值得夸耀的行为呢。”追上来的牛车停到了织的面前,身材高大的伊斯坎达尔摩擦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困惑的说道。
紧随其后的金色飞船上传来一阵狂妄的骂声:“哼!杂修!谁允许你窥视本王了!”
随后,一阵庞大的灵力从吉尔伽美什身体里放出,震碎了他周围的灵压。
织没有搭理他们,仔细的寻找着这个城市里疑似式的灵压,但是却一无所获。
伊斯坎达尔有些诧异的看着织,有些想不通自己会被无视。不说自己身为王的气魄,单是自己这两米多的个头以及将近三百斤的体重也不应该被无视啊。
另一边,飞船上的吉尔伽美什就要直接多了。
他像是被愚弄了一般,金色的漩涡出现在他身后,无数历史上有着赫赫威名的宝具出现从密密麻麻的金色漩涡中探出头来。
“杂修!竟然敢无视本王!!”
庞大的魔力散开,金色的波纹将黑夜染成了纯金色,压抑的气势从吉尔伽美什身上传来,无形的怒火似乎凝成实质,任性但纯粹的杀意直直的指向了织。
织有些不耐的回头扫了一眼,新的一股灵压从她体内涌出,无边的气势直接朝着盛怒的吉尔伽美什压过去。
庞大的灵压就像是沉重的枷锁一般,瞬间就将愤怒的吉尔伽美什压下,让他动弹不得。
这让他更加愤怒了,脸色愈发狰狞起来。
他体内的魔力在愤怒的情绪沸腾起来,合力的冲击着压住自己的灵压。
可是,就像是海浪撞击山臂一样,无论他的魔力怎么冲撞压住自己的灵压,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杂修!!!”
“竟然敢这般愚弄本王!!!”
“本王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织身上放出的灵压更多了,吉尔伽美什的压力进一步加大,这下,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伊斯坎达尔感受到了镇压住吉尔伽美什的灵压以及吉尔伽美什体内堪称恐怖的巨大灵力后,脸色似乎变得更加苦恼了。
“Ride,我,我们快点离开吧!他,他们都是怪物啊!”牛车里,伊斯坎达尔的御……王妃,韦伯正抓着他的披风,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对伊斯坎达尔说道。
伊斯坎达尔将手臂伸到了韦伯的额头前,然后给了他一个爱的脑瓜崩,将他弹出去撞到了牛车的边缘。
伊斯坎达尔满意的收回手:“不要说这么没出息的话啊!”
“可,可是……”
“没有可是!”
伊斯坎达尔威严的声音让韦伯停下了接下来的话,韦伯面带悲切的看着立于天空中的织,和用庞大得恐怖的魔力反击着织的灵压的吉尔伽美什。
然后,伊斯坎达尔用一脸苦恼的表情说出了让韦伯的脸色从悲切变成不可置信,随后更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怎么才能让他们加入我的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