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民国的时候,军阀横行,甚至于无视政府,拥有者绝对的权力,所以大部分的军阀都是欺压百姓的,但是就是有一个人特立独行,不仅不压迫百姓,还执着于为百姓服务,那就是李东池。
“大帅,东面的徐老五昨天被羚雀暗杀了,说是伪装成刚进府的姨太太,没几天就得手了,您说这事,我们管不管?”赵圣揣着手一脸狡猾样地看着李冬池,毕竟江湖上都说那新的小刺客羚雀美的不可方物,试问哪个男的不想占为己有呢?
“东边的事,我们管什么,你这么猥琐小心哪天羚雀再把你杀喽。”李冬池看着赵圣那恶心样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无奈。
“那我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过这小丫头片子啊,当真有点本事,一个人单挑了五个徐家近卫。”赵圣一边咂舌一边想象着别人描绘着的少女身怀绝技的场面。
“你可得了吧,一个姑娘而已,无论怎么厉害也就只是个小丫头片子,再大的神通能有男人力气大?再说了你也不看看徐家近卫那是什么病秧子。”李冬池颇为不屑地挑了一下眉,然后继续忙手里的事。
“也不知这羚雀究竟何方人物,有机会真想见上一见,看看什么叫美得不可方物。”李冬池在心里盘算着。
“大帅,周元帅约您周日晚上8点在周公馆,参加他宝贝女儿的订婚仪式。”下人匆匆上前禀报,这可是周元帅的通报,南城地头龙,谁见他都要避让三分,他可是一个看你不顺眼就要枪毙的心狠手辣之徒!
“知道了,你去帮我安排一下吧。”李冬池说完就继续忙自己的了,说来也奇怪,同样是军阀别人心狠手辣而这李冬池却一心只想着为百姓谋福,颇得百姓厚爱。
同时,幸芷女校——
一张纸条,突然放在了沈雀的桌子上,快到谁都没看清是谁给她的纸条。
沈雀小心地打开纸条一看——
“周公馆,周日晚八点目标周元帅。”
几个大字立于其上。
“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周元帅是什么人物居然派我去?”沈雀看了看右后方的组织成员,无奈地摇摇头。
“谁让你是羚雀呢?”那个人打着暗号,回应着她。
“没办法,没办法,既然组织已经下达了命令,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去一次吧。”沈雀无奈地在心底里抱怨着,毕竟这样的高层人物应该是给老人物去办的才对啊。
周日周公馆后门——
“听着羚雀,你的任务是乔装打扮成舞妓,演奏完事之后趁机,找机会得手。”同志们还是不放心地再嘱咐了沈雀一遍。
“了解,我要是被发现了,就破窗逃跑,你们听到了就立刻来接应我。”沈雀为确保万一,制定了逃跑方式。
“了解!”同志们一齐应和着。
宴会开始,歌舞升平,周元帅挺着他那有如十月怀胎的肚子缓缓走上讲台。
“这到底是抽了百姓多少血肉,才有这么大的肥猪肚子,一会儿我还要去勾引他,想想就恶心,回家一定要狠狠洗个澡!”沈雀看到周元帅内心暗暗作呕。
“来,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共享这宴会的繁华!”周元帅说了这么多话显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但是他还在不停地说。
时间过了半晌,大胖子周元帅可总算说完了,轮到沈雀要去跳舞了,正当沈雀在跳舞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周元帅与李冬池悄悄交换了暗号,二人心领神会地一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宴会的末端。
这时沈雀,扭着腰慢慢地往元帅的沙发那边走,然后自顾自的就坐在了元帅的腿上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
“元帅,人家在舞坊里面啊,可是经常听见您的威名呢,可是人家……人家在里面备受煎熬,今天终于能看到元帅了,元帅能不能纳了奴婢做小妾,实在不行丫鬟也成,只要能留在元帅身边,奴婢无论怎么都好!”无论哪个男人看到大美人坐在自己腿上,如此这般娇滴滴地与自己撒娇,都没有不心疼的。沈雀仗着自己好看,这种戏码已经勾了无数恶臭男人的魂了。
“那,今晚来我的房间找我?你来跟我细细讲讲那个该死的舞坊是怎么欺负我的心肝的。”
“真的可以吗?”沈雀仍旧是那副娇滴滴的模样,看起来是当真让人心疼极了。
“可以哦,2楼3房,宴会结束以后我就在那里等你哦。”周元帅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随后又恢复了色眯眯的模样。
“那我们,不见不散喽!元帅!”沈雀起身亲了元帅一口,让沈雀在会后差点没把胃吐出来。
宴会结束后,沈雀来到约好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定四周并没有守卫巡逻,真感叹着这胖元帅居然一点戒备心都没有的时候,带好了枪,慢慢地推开了门。
沈雀首先坐上床,用手摸了一个遍,反复确认他身上没枪也没刀以后,用自己的枪顶住了他的后颈。
“元帅怎么不说话了,村口王师傅,裁缝铺赵老板,以及他们惨死的儿女,都很想见您呢~”沈雀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心里充满了厌恶。
“羚雀,久仰大名,但可惜,我不是周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