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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秦岭仙棺 西水村

雇佣头浩哥吓得直接对着门后一顿疯狂扫射,胖子见状也跟着打了起来。我打开手电筒照射了过去,哪有什么脚步声,分明是一个白色的大毛球像我们滚了过来。

那大白球刚好被门口卡住,几人都松了一口气,谁知那大毛球“砰”的一声炸裂了,随即上百成千只的蝴蝶从大毛球里飞了出来。

这时我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大毛球,而是一个巨大的茧,几人都知道那些蝴蝶的厉害之处,扭头就往回疯狂的跑。胖子打开喷火器就对着那些蝴蝶一顿狂喷,没喷上几分钟就没了燃料,胖子着急的问我们:“怎么办,没有燃料了。”

一着急之下,我把背包上的所有东西都甩向了那些蝴蝶,我扯着胖子就往外面跑。好在我们离洞口不远,没跑上几步就冲了出去,守在洞口的那个雇佣兵见壮也快速收拾了一些必备的装备,我们拎着能带上的装备冲出了这座诡异的古寺庙,外面的强光照在了我身上,我这才安心的一屁股坐在这滚烫的沙子上。

那些大蝴蝶飞到门口就不敢往外冲,似乎是特别的惧怕阳光。胖子松了口气说:“继续来追我呀。”

我对着胖子笑着说:“跟一些蝴蝶较什么劲,小心它们出来真咬你一口。”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还真灵验了。那些蝴蝶在门口转了几圈便冲了出来,可能是刚刚还没有适应强光的环境。

胖子吓的拎起背包又接着跑,边跑还边骂我是乌鸦嘴,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舍弃那两只骆驼,强行背上能带走的装备就跑。也不知跑了多久,那些蝴蝶终于没有跟了上来。

我累得一头栽倒在地,连翻个身都觉得十分的累。小眼镜细心的检查了我们的装备,叹了口气说:“以我们现在的水资源和干粮来说,顶多能坚持两天。”

雇佣头浩哥眉头都皱了起来说:“来都来了,这样回去不是白来了吗。”

小眼镜叫我们必须原路返回,以我们现在的水资源和装备想继续在沙漠里待下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我也十分赞成小眼镜说的,胖子也无奈的耸了耸肩,于是小眼镜打开笔记本电脑规划起来原路返回的路线。

走了一整天,这才返回了原来的一半的路,小眼镜把干粮分给我们就吃,我坐在帐篷旁看着手中的一大块压缩饼干,都一整天没喝水了,吃一块饼简直是无比的难。但是为了保持身体的能量,我还是硬着头皮的将这一块压缩饼干吃了下去,那块饼干卡在我脖子里,我连续拍了两下胸膛,这才被我强行咽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在这沙漠里走了多久,就是感觉又累,又热又渴。背包里的水却被我们喝的越来越少。

小眼镜在我前头促使着我们说:“加一把劲,加油,咱们马上就到了。”

我走着走着感觉眼前一片昏暗,终于忍不住的一下子昏倒了过去。

“医生……他没事吧……”

“现在还是虚弱期……好好照顾……”

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个人,好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还没多看两眼便又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时见三个男子凑着过来看我的脸,我惊了一下,一看竟然是胖子,胖子见我醒了过来便倒了一杯开水,说:“小张,你可愁死我了,总算是醒来了。”

我喝了一口水,看了看胖子旁边的两个人,差一点就把我又吓晕过去,那是我哥!

我和我哥从小到大的关系不来就不怎么好,一年也就见上个几次,我也不习惯叫他哥,我还是比较习惯叫他张向阳。

张向阳旁边的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叫潘辰,我们都习惯叫他潘潘,他跟着张向阳了很多年,说不定他们两还比我这个亲弟弟的关系还好。

我问胖子我怎么睡在医院里。胖子跟我讲,那天我晕倒在地,那时正好有一支探险队经过,在他们的帮助下,将我们都送了回来。

我笑了笑说:“还真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了。”

虽然张向阳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帅哥,但是比起我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张向阳皱着眉头跟我说:“出院跟我回老家一趟。”

我老家在云南,那个四季如春的城市还真是有点怀念。我对着张向阳点了点头,他又刨根问底了起来,我不得不把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张向阳听完硬是要那颗玉球,胖子也舍不得的说:“不卖,不卖。”

潘潘跟胖子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把玉珠先卖给我们,等找到章南王真正的墓穴时再通知胖子,到时候我们三,胖子七。

胖子这才把玉珠不舍的交给潘潘。张向阳拿了东西便转走了,潘潘跟我们道完别也跟着张向阳走了。

这几天在医院住的可真呛,天天打针吃药和检查身体,好不容易出院还要回老家一趟,不过确实也有好些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胖子也决定跟着我回一趟云南,在胖子眼中云南就是天堂,四季如春。

这一路跟胖子一起倒是多了一些乐趣,我和胖子坐了一下午的车,终于来到了昆明。

胖子问我老家具体在哪里,我跟胖子解释,我们张家曾经一直都是农村人,住在一个叫西水村的村子里,后来是我爷爷干起了倒斗这一行,才富裕了起来。

说着说着,潘潘已经开着一辆黑色汽车来接我们,我和胖子也都上了车。

潘潘驾驶着车还和我们开玩笑道:“小老板这次可真勇敢,一点也不像小时候那么蠢蠢笨笨了。”我听得一口老血上头,胖子在一旁笑话我。

潘潘把我们带到了张向阳的私人别墅里,胖子看着金碧辉煌的别墅,眼睛都看直了。潘潘把我们带进了别墅的书房里,书房里的书架密密麻麻有序的安放着,我随手抽了两本出来看,全是文学作品之类的。

潘潘走到一个书架旁,抽出两本书并把手按了一下藏在书后的机关,并随着咔嚓的一声,一个书架转了一个方向,露出了半个门的大小。潘潘说:“老板在里面等你好久了,小老板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叫我。”

我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胖子也跟着我走了进来,随后潘潘再次启动机关将门封闭了起来。

胖子在一旁啰嗦了起来,鬼鬼祟祟的,里面难不成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这个特殊的房间里,通道我们都走了十几米才到了尽头,头顶上大个大个灯泡让我看着不由称豪,虽然我是张向阳的亲弟弟,但是我从来没跟他要过一分钱,说起这事,还得从十年前开始说。

那年我刚好十二岁,爷爷得了癌刚去世,下葬的那天下着倾盆大雨,大片大片的黑云遮住了太阳,显得有一丝寒意。雨水大滴的冲击在父亲的头上,我不知父亲眼睛旁边的是泪水还是雨水。收完爷爷的遗物后,父亲总是鬼鬼祟祟的呆在房间里,还经常听到和母亲吵架的声音,一次比一次还要激烈。

那夜,我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由于们实在隔得太厚,听的不太全,只听到摔东西的声音,还隐约提到了“长生”这两个字,之后的日子里我父母开始重蹈覆辙的干起了老一辈的勾当。我父亲,母亲和胖子的父亲都参与在了其中,之后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整整十年都没有任何音讯。

之后,管家的将财产分给张向阳和我,张向阳拿了八成,我只拿了两成,不过这两成的钱我省吃省喝着刚好用了八年,上大学后经常做一些兼职赚一些外快,好在日子还有一些稳妥。

我和胖子敲了敲房门,张向阳从里面把门唰的一下打开,他板着脸说:“进去说。”

我和胖子进门一看,简直是雕梁画栋啊,几乎他的所有财产都放在了里面,许许多多的珍藏品都整齐的摆放着,大块大块的玉圭都挂在墙上。

张向阳打开一个上了许多锁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青铜盒子,他说:“这是父母消失前唯一留下的东西,你们带回来的这一颗珠子和这盒子上刻的符号一模一样。”

我听到父母的消息,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难受,胖子听到可能跟自己的父亲有关,便激动的问:“那这盒子装的到底是啥?”

张向阳呵了一声又说:“如果可以开的话我早就开了,这么多年我问过很多专家,这并不是一个盒子,而是一个开启机关的钥匙,具体是开启哪里的机关我也不知道。”

胖子打开窗天说亮话:“你大老远把我们叫来干啥,就为了看这盒子?”

张向阳把抽屉里的一副相册拿来给我看,那相册十分老旧,一拍都能拍出一些灰尘,我二话不说就翻开了第一页,那是一些黑白的相片,应该是几十年前的。

相片里是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合照,个个都英俊潇洒,花容月貌。其中一个正是我爷爷,我一眼便看了出来。

张向阳又继续说:“这些都是六盗天下会的创始人。”

胖子好奇的问:“咱们六会里只有六个门主,里面怎么有七个?”张向阳轻声笑了笑,又说:“没错,不过当时确实有七个,只不过后来的那个犯了弥天大错才被逐出之外。”

我和胖子都听的满头雾水,一时半会儿还理不过来。张向阳把相册又翻了几页给我们看,那个人正是被逐出之外的那个人,那个人是坐在轮椅上照的,脸型长得十分奇怪,看上去很狰狞。

胖子看着看着就哆嗦了两下,说:“这人怎么长得挺吓人的。”

张向阳一边给我们看着相册,一边跟我们讲道:“他叫吴春夏,当时在六会中每个人都有一个称号,他是最小的门主,所以叫吴老七,他当盟主时只有14岁。”

我看着相片联想了一下,这些事确实从来都没听父母和爷爷进过。我问道:“那吴老七又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张向阳板着脸的说出了“长生”两个字,我不由得的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回忆。

胖子看着相片里的人是越看越眼熟,“小张,这人咱像是哪里见过。”

胖子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就想了起来,那是我和胖子小时候的阴影。我们小时候比较调皮,总是去菜园里乱跑,那时候一只大狗追着我和胖子,我们不得不翻过围墙来躲避那只大狗。

谁知一翻围墙就被人家抓了个正着,抓我们的人正是那个吴老七,当时看他剥皮肉骨的,又长得十分奇怪,差一点就以为是怪物。

胖子看着相片就想了起来,说:“他当时就是一老头了,这都十多年了,在不在都成问题了。”

张向阳对着我和胖子说:“这次我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去找他。”

胖子当场就蒙了:“你不会自己去嘛,非要叫上小张。”

张向阳随即背上了一个背包就走要回书房,他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再会。”

现在我们在昆明,那吴老七在我老家的村子里,一时半会也到不了,所以我和胖子找了一家饭馆,狼吞虎咽的吃起了昆明特菜麻辣烤鸭。

第二天我和胖子又坐了地铁到下一站,又坐了好几趟出租车才到了镇上,胖子显然是有一点晕车了,一下车就哇哇的吐了起来。

我对着胖子笑道:“行啊小胖,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你还怕晕车啊!”

胖子摇了摇手说:“下次还是先买两颗晕车药吧。”

胖子小时候经常来我老家玩,但是也不特别的熟,虽然我的老家在这,但是已经十来年没回来过,变化还是有一些大的。

由于小镇离我老家并不远,于是我和胖子打算步行去。这一走又是一个小时,才到了我的老家西水村。

这才一进村就遇上了小时候的朋友小布,他正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孩子,见了我就十分激动的说:“么么三三,你咋个是十来年都不回来看下我们。”

胖子当时就听蒙了,我跟胖子解释这是我们这里的方言。

以前的土路都修改成了水泥路,很多路都找不到了,幸好在老乡的带领下,这才回到了曾经的老房子里。

老房子门口的泥土路也早就修建成了水泥路,原本红色大铁门也掉了漆,生了绣。

我和胖子一起使力推开了大门,才一进门便看见院子里闪过一道人影……

我问胖子:“你看见那黑影了没?”胖子奇怪的看着我:“啥黑影?”这几天我也确实有点劳累,很有可能只是看错了,当时也没有在意,跨进大门便走进了这十年没回的老宅。

院子里的大树也早已枯死,时桌上也裂开了几条缝痕,密密麻麻的蜘蛛网都长在了角落。我和胖子走到了客厅门前,门前的木门早被岁月风蚀的有些破烂,虽然上了一把锈了的大锁,但是被我和胖子一脚踢开了。由于天色已有些偏晚,客厅里变得有些黑,十年前的老电灯都开不了了,只能打开手电筒在里面照着。

客厅内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发了霉木质的家具,胖子轻轻一拍就飞得满嘴的灰。角落还放着一台黑白老电视机,胖子开玩笑说这些都能当古董了,我把手电筒的照程调到了最高,想在里面找找有没有关于当年的蛛丝马迹。

手电筒开到最大,整个屋内都亮了许多,不知何时旁边多了一具雕像……

定神一看,那是一个身披黄金战袍,手拿龙纹宝剑的雕像。我还记得这是爷爷供奉了半辈子的雕像,看见这雕像,小时候的一些回忆都浮现在了脑海中。

胖子看着屋内的雕像有些疑惑:“怎么在屋内放一个这东西?”

我对胖子解释起了风水之说,风水不只是看山,看水看阴阳,还需要懂五行之说,五行又分为金,木,水,火,土,一物克一物,万物生生相克。星宿又有二十四星宿之分,能观之天象大吉恶煞,那些略知皮毛的风水师也就只能看一些凶宅,凶煞之类的,而我也是属于这类略知皮毛的人了。

胖子听得拍手叫好,但是我感觉他也听不懂。我跟胖子也没有多停留,继续在客厅和屋内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找到。胖子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死我了,罢工。”

我本打算再去屋内看看,谁知又见那黑影闪进屋内,我没时间跟胖子解释,拿起手电筒就追了过去。这老宅一共只有一室一厅,看他这下怎么躲,谁知一跟过去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心想:难不成真是我眼花了?

反正一不做二不休,我又在屋内找了许久,可确实什么都没有。这时胖子也跟了过来,他忽然指着屋内的木床大喊:“小张,木床上啥时候有个盒子了,我记得刚才检查了好多遍都没有啊,不能够啊。”

我问胖子刚刚到底搜细了没有,胖子咬定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这个黑盒子。我也纳了闷,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个盒子那刚刚的黑影和盒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和胖子也没有多想,伸手就想打开这个黑盒子,还没等我打开盒子,肩上忽然一沉,那力道极重,险些把我压的睡在地上。胖子见我奇奇怪怪的动作,捧腹笑了起来:“小张,你这是要干哪一出?虽然地很滑,但怎么比我还不小心。”

我跟胖子解释了半天,胖子始终不信,激得我把外衣和背心脱了下来让胖子看一看,胖子举着手电筒一照,大吃了一惊:“我去,你背上哪来这么大一个手印,还黑乎乎的。”听到自己背上有个手印,心里都不由得有些慌了起来。

我又问胖子多看几遍,胖子不耐烦的说:“我去,你这手印和那雕像头上的那个印记一样。”经过胖子这一说,我瞬间茅塞顿开,难道是那是雕像在指引我们找到黑盒子,但却阻止我们打开它吗?不过这些也没有证据,只能当做猜想。

说起这雕像还要从三十年前开始说起,当时一些工人在秦岭进行着一项挖掘工程,当时挖着挖着山腰上就塌陷出了一大个洞,当时洞里谁也不敢进去,当地的人都说那是一个鬼洞。

包工头也不敢进去,只拿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定神一看那是几千具尸骨跪在了地上,似乎是拜着这尊雕像。当时的所有工人也都吓了一跳,后来便请了一位风水师,那位风水师正是我的爷爷张柒。那雕像虽小,可十几个工人一起都搬不动,当时是爷爷运用阴阳太极八卦中的卦数,这才把那雕像取了出来,之后便摆在家里整整供奉了二十余年,如今却在这黑屋里摆放了十年,想想都有些是心酸。

我不忍的把外衣脱下为雕像擦了个干净,并且双手合十的跪在地上拜了几下:“山神保佑啊,让我发发财,一路风和以顺,等我有钱了把你运回去,给你盖一个庙,经常给你上点香什么的。”

拜完雕像后,我看了一下那个黑色的盒子。那盒子很长,但一点也不宽,里面就像装了一把宝剑似的。我和胖子也没多想,便打算再次打开那个盒子,不过这次却异常的轻松,咔嚓一声便把那黑盒子打开了,里面装的竟然是一把伞……

伞柄上刻着个“七离伞”,我感觉这应该是它的名字,伞头上还密密麻麻的刻着一些龙的图腾,整把伞是金黄色,有些部分的颜色浅了一些,可能是被岁月磋磨的。

这“七离伞”好生奇怪,只听说过木扇雨伞,油纸伞却从来没见过这种笨重的铁伞。

胖子见了宝贝就拿了出来,还用牙齿咬了一下“七离伞”:“小张,你说这会不会是金子做的?”

我对着胖子笑了笑:“你觉得我家要是要这么大一块黄金,那我还会过的这么窝囊吗?”

我从胖子手中把“七离伞”抢了过来,我一只手竟然被压得抖了几下,险些砸在脚上,估计这伞少说也有六七斤。我摸索着伞柄,伞柄上有个凸起的小方块,应该是打开伞的机关,我一按这方块,“七离伞”果然如我所料哐当的一声撑开了,伞内伴随着大量的灰尘飞了出来。胖子被呛得连咳了好几声。

原本较重的“七离伞”打开后,却变得轻了许多,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伞骨上的颜色显得十分金亮,我满意的把手中的“七离伞”收了起来。胖子看见得了宝贝,心情都好了起来:“这个大宝贝,在市场应该能值些钱。”

我把“七离伞”装进了盒子里,并把盒子装进了背包里:“这很有可能是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说卖就卖。”胖子听完后,无奈的耸了耸肩。

此时天色已有些晚,我和胖子打算去小布家住。小布住在村子的东面,听村里的老人说那里曾经是乱葬岗,还有人说那里有一位猫妖娘娘坟,甚至还有许多不符逻辑的说法。

胖子听的兴趣大发:“小张,要不咱们去看看。”一天天不误正事,我当场就拒绝了胖子。胖子说了我几声顽固,死脑筋。

我和胖子到了晚上七点多,才到了小布家。他家门口是一道红色的小铁门,我轻敲了几下门,小布一开门见了我就笑了起来:“进来坐坐嘛,十年不回来看看我们这些老朋友,么么三三,你真的是想死我了。”

我跟小布说了要在他家暂住一晚,小布也高兴的同意了。我们坐在客厅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聊着天,胖子一直都是城里的人,听几句方言就听不懂了,就低着头的嗑起了瓜子。

小布大我两岁,此时的他已有了个妻子和两岁大的孩子,他的妻子十分好客,见有客人便去做起了丰盛的晚饭。我和胖子吃完后,躺在沙发上休息,由于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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