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桑啊,你看见我师尊了吗?”
“你师尊?你何时有过师尊?”齐桑心中疑问,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怎么没听说她还有个师尊?难不成是仙宫的那个老……咳……宫主?
“我一直都有师尊的好伐?”
“嗯,那你方便告诉我你师尊是谁吗?”他到要看看她这个小疯子能说出什么来。
“我告诉你,我师尊可厉害了。”
“嗯,你到是说啊?”他一脸微笑看着残清,眼底带着一丝玩味,看来疯掉的残清也没那么无趣嘛!
“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两个字。
“别只说我啊,我让你说你师尊的名字,没让你说我。”齐桑眼中尽是宠溺,只可惜不懂情事的凤夙看不见这宠溺。
“我师尊不让我说。”她低下头,抠着手指,有些羞愧。
“你该不会在骗我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师尊。”
“谁说我没有的,我有(师尊),而且他超厉害。”说起她师尊,她眉间满满是骄傲自豪,她师尊超厉害的,就是……就是会时不时克扣她的玩具,不过还好,她还有三位师叔给她买玩具。
她撅着小嘴与齐桑论辩,模样好不可爱。
“那你都不说你师尊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在骗我还是怎么?”
“我都说了我有师尊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她鼓着两团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惹人心中泛起一层层涟漪。
“你就告诉我吧,反正你师尊也不在这儿。”齐桑是铁了心的要知道她师尊是谁,她若说出来了也罢,但若说不出来他岂不是可以看她笑话,说实话,他好像没有看过她一次笑话诶!
“不在这也不说。”她摇了摇头,摇头的样子也不淑女,反而有些无赖?
她上次在离她师尊很远的地方说她师尊的坏话,但是结果怎样?她被罚一个月不能玩玩具。之后她又试了几次结果不还是一样?然后她就得出了一条结论:师尊有顺风耳。所以在那之后她就不敢说她师尊坏话了,因为她无论离她师尊多远他都会听到。
“那行吧,你不说就不说吧。”
“诶,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奕然的人?”
“奕然这个名字没听说过但我知道奕!”他本想探探她的口风,看她是不是还记得上官弈然,谁知道这一问还真就问对了。
“奕?是谁?”
“我大师兄,天地间仅此一人,我跟你说,我大师兄要样貌有样貌,要修为有修为,要背景有背景,还会照顾人,非常温柔真真是一个好师兄!”
看来她忘记了,据他目前观察上官弈然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好。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灵宠吗?”他岔开了话题,因为他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了,他认为还是多了解一下她现在的事比较好些。
“灵宠?哪呢?”提起灵宠她两眼放光,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好玩的事情。
看到她这兴致勃勃的样子,齐桑的脸黑了下来,鬼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提起现在这个问题。
提到灵宠都两眼放光,那为什么看到他不两眼放光,反而用一个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
“哦,原来没有啊!”她有些失望,新玩具就这样没了,她还以为她又可以解剖灵宠的身体了,既然没有就算了吧!
她有许多灵宠的,就是生命力不太顽强,她还没动刀子,灵宠就被吓晕了,她应该没有那么可怕吧!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身份?她当知道啊!她是冷尊唯一一个也是最喜欢的徒弟。
“知道啊!”
“你记得?”齐桑一脸不信。
“嗯嗯,我是我师尊的徒弟。”凤夙一脸自豪,齐桑则是生无可恋。
他就不该信她的鬼话,不过他貌似也没有信。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她是什么身份。
“你,是云国九公主,封号衾乐,你还是仙宫少宫主,也就是未来仙宫的掌门人哦,对了还有,我们此行是为了寻三样药材,目前已寻得一样。”
“嗯”她表面一本正经的听他说完,实际上思绪不知已经跑到了哪里。
话说回来这个人好奇怪哦,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她只是师尊的徒弟诶,还有什么残清?她叫凤夙好吗!对了,还有什么仙宫少宫主,她怎么不知道她还是一个少宫主?她记得九霄是没有门派的。对了,还有劳什子公主,她记得九霄是没有国家的啊!九霄只有让她数数,九霄只有大师兄,师尊,大师叔,二师叔,三师叔,几位师姐师兄还有她,什么时候有多了门派和国家?等等,什么时候又多了眼前这个人?怎么她就睡了一觉九霄上多了这么多人?
“你是刚飞升上来的吗?”
飞升?什么玩意儿?这姑娘怎么就傻这么狠?不仅傻得狠,还失忆了,并且喜欢说一些胡话。
“什么飞升啊!”傻不拉几的,但莫名的可爱。
齐桑弹了弹她的小脑壳,凤夙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这人怎么这人怎么和她师尊一样爱弹她脑壳?
齐桑看着她那幽怨的小眼神,心情大好,高声说道:“走吧,我带你去认识几个人。”
随后他牵起她那白白嫩嫩的小手走出了房门。
……
“主人,我可终于见着你了!”看到凤夙,右岸就是一个熊抱,但在半空被齐桑拦截了。
“你主人现在脑子不大好使,你这一抱把她给抱残了怎么办?”
懵懂的凤夙不知他这是何意但右岸可知,这不明摆着说她胖吗!
但她也就体型看起来有点大而已,实际上她很瘦的!真的很瘦,就比一千两多了那么一丢丢而已。
“我嗅到了,这里有灵宠。”凤夙鼻翼微动。
“主人,你是狗鼻子吗?”
“狗鼻子?不是,我天生嗅觉灵敏,能嗅到世间万物。”
“那附近有多少灵宠啊?”
“一个。”
一个?怎么感觉在说她呢?
“那她是什么品种啊?”
“花灵。”
“那您想干什么啊?”右岸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嗯——”凤夙好好的想了想,想了半天说出了两个字:“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