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顺利完成,程天没有刁难任何一个人,当然前提是他们都很认真,于是所有人都通过了。不过通不通过考核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他们都有了很不错的进步,这便是华江山等人所期望的结果。
和华江山打了声招呼,程天也算是自由了。于当天晚上,程天把陈静涵约了出来,毕竟这次离开燕京,还说不定下次要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这一次,程天并没有带微生梓涵。
“静涵,最近怎么样了?陈家有没有欺负你?”
“我很好,现在陈家所有人都很尊重我和我妈呢!谢谢你啊程天……”能和程天见面,一起吃饭,这是陈静涵最满足的事,这些天她早就想约程天了,只是每每拿起手机,却又找不到开口的理由。
也看得出来,陈静涵如今开心多了,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对她,但她不希望妈妈遭别人冷眼。
“我们是朋友,静涵你不用客气。薛家那边,没人来找你吧?”
“一直没有,程天,薛家那边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程天淡淡一笑,道:“静涵,你不用紧张,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宽心吧,你是不相信我吗?”
看着程天的眼神,陈静涵感觉很安心,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我相信你。”
“这就对了,快吃多吃点,让你等这么久,应该饿坏了吧?”程天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本来考核完之后就很晚了,之后又去见了一下华江山,所以就更晚了。华江山死活要拉着程天一起吃饭的,不过程天约了陈静涵,直接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我没事,你那么忙那么累,你才要多吃点呢!”
“那就都别客气了。”其实现在的程天,几天不吃东西也根本就不会饿,但吃起来也能吃,只是正常情况下,程天还是保持一日三餐适量原则。
饭后,陈静涵抢着把单买了,正要出饭店门,便听到了吵闹。
“唉我说你这两个老叫花子,不是叫你们别来了吗?怎么还来!赶紧给我滚蛋。”一个保安站在门口,对着两个乞丐大声呵斥。
“这位小哥,麻烦你给我们一点吃的吧!我们太饿了,还被人打伤,实在是……”
“滚滚滚,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该是你个叫花子能来的?叫花子我见多了,还没见过你们这种结伴要饭的,更是要到了饭店来了。”这饭店虽然不是很豪华的顶级饭店,但也算是上了档次的,消费偏高那种。没有谁会愿意同乞丐一起吃饭,特别是在一个有档次的饭店,要是混进了乞丐,很多人会觉得拉低了他们的身份。而两个乞丐的到来,就会影响到饭店的声誉,现在这个保安的工作,就是要把两个乞丐给赶走。从保安的话语中可以听出,这俩乞丐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而保安一直没动手,也算善良了。
“唉唉唉,我说你们两个看叫花子,别给脸不要脸,怎么还往里爬呢?赶紧滚蛋,别逼我叫人啊!”
“还爬!我可要动手了,我真动手了!哇呀!”保安气得已经克制不住自己打出去的拳头。
“住手!”只见一个集性感与可爱于一身的美女出现在门口,自然就是刚出来的陈静涵。
“静涵小姐。”两个乞丐一眼认出了陈静涵,顿时心中无以言表,又仿佛看见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随即便向陈静涵爬去,一边言语:“静涵小姐,救……”
突然,两人眼神一凝,动作一滞,脑子飞速一转,几乎是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便做出了转身的动作,那是一种大脑神经被严重刺激后产生的行为。那种刺激,便是程天。而这二人,正是被陈家落井下石扫地出门的菜不羁和钱不苟二人。如今二人哪还有什么傲气,曾今盛气凌人压人一头的气势一散而尽,有的只是落寞与祈求。一个一米五的大胖子,一个一米九的壮汉,此时也只能靠乞讨为生。
“两位前辈,请等一下。”陈静涵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二人像是没听见一样,我行我素地连滚带爬,想要拼命的逃跑,离开这个有“恶魔”的是非之地。
“你们两个,是没听到静涵说的话吗?还是皮痒了,还想让我给你们松松骨头?”程天平常的语气,可在二人耳中,却是致命的声音。看样子程天给他们恐惧,已经烙印在他们的心底。
几乎一瞬间,二人脑海中一顿爆炸,随即转身,齐齐跪地求饶道:“饶命,大侠饶命。”
“前辈饶命。”
“请前辈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静涵小姐,您有什么事,请吩咐,但还请放我们兄弟二人一条生路。”这难兄难弟倒也是机灵,知道哪边更有活路。
路人看得稀里糊涂,不明所以,这拍电视剧还是咋滴?还大侠呢,关键是两个老乞丐竟然称呼一个年轻人为前辈?而且刚才保安怎么也赶不走的乞丐,突然就逃似的离开。
不管路人怎么看,当事人可不这么想。
“两位前辈请稍等。”
这时,陈静涵走到那位保安面前,客气地说道:“这位大哥,麻烦你进去帮我订一个包间,我要请两位前辈吃饭。”
“这,这位美女,让那两个人进去吃饭,怕是有些不合适吧?”保安大哥有些为难,眼光不由得瞟向菜、钱二人。
“我出钱吃饭,有什么合不合适的,那我自己去订,请你先别赶走他们。”
保安大哥稍微伸手拦了一下,“唉,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他们是乞丐,我们经理叮嘱过我们,一定不能放乞丐进去……”
“那是指付不起钱的人,诶,这样吧,这位大哥,麻烦你把你们经理叫来,我和他说。”
“这,这,好吧!”保安大哥犹豫了片刻,答应了,可能美女就是比较好说话一点吧。
……
“这位美女,我是这里的经理杨帆,请问是你找我?”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性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