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只知道畅行甲可以通行四界,公主却没告诉他,穿好穿脱下就难了!要想脱下必须历经轮回,公主来到人间,已经和凡人一样难逃百年大限。
“公主,你别这种神态,还是原来那样的好。”
“我原来什么样子?”
龙天非常欣赏公主在大事面前从容不迫挥斥方遒的气势,听她的号令,让人信心百倍。
“大事面前镇定从容气势万千,令人折服。”
公主莞尔一笑,
“那我本人呢?”
龙天当然喜欢公主青春靓丽笑语如花的样子,只是不便直说,
“反正……,不是现在这样,都很好。”
“呵呵,我可要好好谢谢公子了,眼看着信心没了,你这话把我救了出来。”
龙天陪着干笑一声,
“公主本是神人,自有老天福佑,只有你鼓舞别人,我的话没那么大作用。”
“何必过谦,我有一事想麻烦你,你愿意吗?”
“说来听听。”
“你先答应我再说。”
公主的心思就是多,答应容易,能不能做到才是关键,不由思量起来没有应声。
“不愿为我做事,你也吱一声啊,省的人家着急。”
公主又来逼人,哪是不愿意,哎!
“好,我答应公主便是!”
公主莞尔一笑,
“随我来吧!”
龙天跟着她来到后院,在门口迎着几个要下山回家的女子,她们看到公主,一脸欢快的向公主问安致谢。
来到公主的独居小院,那俩丫环在门口迎着,公主说,
“你两人怎么还未动身?屋里的东西想要带走的尽管拿去。”
“夫人,奴婢们商量好了,想继续服侍夫人,还请夫人答应奴婢的请求。”
公主看了她俩一眼,
“这事容我再想想。你俩先在门外守着吧。”
“是!夫人。”
龙天跟着公主进了屋,公主返身“咔嚓”一声把门栓插上,龙天吓了一跳,
“公主这是何意,不……太好吧?”
“只要你心思坦荡,又顾虑些什么?”
虽这样说,公主却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动人。
龙天就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门栓紧锁,明摆着瓜田李下说不清楚惹人非议。
公主笑着进了里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忽然说了句,
“进来吧。”
龙天心头热血直撞,他耳朵听的真真的,公主已经脱衣上床,她到底要干什么,
龙天进退两难,这事一旦传扬出去,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公子既然答应人家,现在可是反悔了?”
龙天牙一咬心一横,挑帘进了里间,果然公主卧在床上,盖着一床粉色锦被,只露着一张妩媚的脸。
“公主,这,这,要我为你做什么?”
佳人在卧,语声撩人,
“你把被子掀开……”
“啊?”龙天大囧,这怎么能行!
“呵呵……”公主长长的笑了,脸上红晕似火,却笑话龙天,
“求你用怪铁在我背上划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呵呵……”
龙天这才明白他想多了,公主真是有事求他,不摆出如此香艳的架式就不能做吗?再说掀一个女孩的被子,是小事吗?
用怪铁划她的背,这怎么能行?
原来公主一直想测试一下龙天的怪铁,如果能划开畅行甲,怪铁绝对与天机杵有关,如果划不开,以后再不去考虑它,另寻其它线索。
用畅行甲测试怪铁的想法,公主纠结了好长时间,怪铁一旦能破坏畅行甲,划开的地方就受到了损坏,会成为她的死穴,再也保护不了她的安全。
畅行甲刀枪不入,除了这件宝物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测试。
关于儿女情事,公主并未考虑太多,她初入人间,男女私情感受太少,内心还是洁白无瑕。
正因为心灵深处没受私情影响,她才能熟练运用从得仙楼“失足妇女”身上学来的女人的套路,轻松自如的和男人周旋就像演戏。
当然测试畅行甲这事不能大庭广众下进行,所以才把龙天领到内室。
龙天听明白了,公主一心考虑天机杵的下落,并没有丝毫其他的想法,不禁暗暗佩服她的执着。
没了那些旖旎的想法,龙天自然大方多了,来到床前掀起被子,却被公主的身体吓了一跳,
他的眼睛看不清晰,只看出公主一身银白,一片一片的方块连在一起,像穿着一层白色金缕玉衣,畅行甲穿在身上原来是这个模样。
左手按在公主背上,只觉异常滑软,一片一片的方块原来是些鳞片,同时她的身材也毕露无疑,被中的香气馥郁涌向鼻端,虽然有了思想准备,毕竟是凡人,仍然觉得把持不住。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公主大大方方的催他。
龙天面色一红,心思集中,右手抽出怪铁,向公主脊背上的一个鳞片撬去,
就听“嘎吱”一声,一个银白鳞片被撬了出来,公主的后心露出一块雪白的肌肤,
公主趴在床上,忽然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龙天一听心慌意乱,不敢再看,拿起鳞片来到外间,冲里边说,
“请公主更衣出来说话!”
忽听外面两个丫环急急的说道,
“你这两人好不懂事,夫人的房间岂能乱闯?”
接着听到“咣咣”砸门的声音,龙天心中生气,山寨中还有人敢对公主如此无礼,
他抽开门栓打开房门正要训斥,忽然傻了眼,王自知和半夏一脸怒气的站在面前,
原来大当家秦崃风中午要大摆宴席,来到厨房一看饭菜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命手下邀请客人去道德堂赴宴。
王自知三人来到道德堂,没看到龙天的身影,听说和公主去了后院,王自知心里不禁多了一丝想法,
便让高长葑坐下等着,她和半夏赶来后院,守门的丫环却不让她俩进去,王自知更加疑惑,和半夏推开丫环,就向里闯,来到门前正听到龙天说话,说什么请公主更衣。
王自知心里升起一团火,用力推门,门却插着,火气更大,不管那两个丫环的大喊,使劲砸起了门。
龙天打开门,心里的后悔豁然开朗,麻烦大了,这两人来得太巧,马上就完事了,结果却让她俩赶上了。
要费多少唾沫星子才能向王自知解说清楚,龙天心里惶恐,手里拿着鳞片,脸上一阵青白红赤,傻愣愣的呆站不动。
公主穿好衣服从里间走了出来,神色自若,
“哟,王公子,既然到了奴家的门前,就进来坐坐吧?”
王自知气得哆嗦了一下,重重的哼了一声,拉着半夏回身就走。
“哎……哎……”龙天招呼着,追上王自知正想解释。
却听王自知恨恨的说了一个字,
“滚!”
这是王自知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对待他,龙天也着了急,大声说,
“你想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半夏忽然说,
“我们想错了,你却做对了,哼!”
王自知忍住泪水,拉着半夏跑了。
公主来到院中,却“哈哈”大笑,
“帮了我,却惹了一身麻烦。”
龙天懊恼的说,
“那你还笑!”
“为什么不笑,你做错了吗?”
公主确实会宽慰人,这句话像给龙天提了醒,对呀!有什么懊恼的呢,本来正大光明,没坐亏心事。王自知有些误会,完全可以解释嘛。
龙天跟着公主笑了起来,公主却偷偷的对他说,
“刚才在里间,你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吗?”
公主真敢说,这种话能问吗?
龙天赶紧打岔举起鳞片,
“物归原主。”
公主眼睛斜睨着他,
“做了回好事,你就留着做纪念吧。”
龙天心说,这鳞片有什么用,我成收破烂的了。
两个丫环走过来,红着脸小声说,
“夫人,那两个男子,我们没有拦住,请夫人责罚。”
“没你们的事。”
“谢夫人!刚才大当家派人来说,请夫人和龙公子去道德堂。”
“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是!”两个丫环去了院门。
龙天问公主,
“现在对我的怪铁有什么评断?”
在背上鳞片撬开的刹那,公主心中一阵强烈的感应,全身震慑心如重击,当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她怀疑怪铁就是天机杵,但是怪铁她也看过,形状丑陋不堪,颜色五花八门,而父王和闻不听说过,天机杵生有四翼,颜色暗黑,闪着一层乌光,
两相对照,怪铁又根本不像天机杵。
她叹了口气,
“这怪铁确实很怪,畅行甲刀枪不入,它却能轻松撬开。按说只有天机杵才能破这畅行甲,但怪铁这模样……,哎!”
经过这次测试,不仅没能打消对怪铁的疑虑,公主反而更说不清。
这时秦崃风来到独院门口,
“夫人,龙公子,就等你们大驾光临了。”
“好!”两人答应着,随秦崃风走向道德堂。
来到堂中,龙天一看王自知和半夏不在,高长葑独自悠闲的坐在那儿,没事人一样。
“王公子呢?”
“瞎慌张,又来向我问王公子,她一个大活人,我怎么知道?”
龙天一看高长葑的态度就明白,他对龙天透着不满。
“少在这阴阳怪气,他们在哪儿?”
“哼!急死你!”最后却说,“下山去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
龙天起身就向外走,他想去追王自知,听公主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说,
“要想让你找不到,一个女子有一万个方法,你信吗?”
龙天驻足不前,他一万个相信!女孩的心思,十个脑子也猜不透。心里却忍不住担心两人的安全。
秦崃风说,
“龙公子不要着急,我现在就派人下山寻找,王公子武功高强,料想不会有什么危险。大家请入席吧。”
龙天无奈的坐在高长葑身边,秦崃风安排人下山,又命令厨房赶紧上菜。
不一会几个喽啰端着大盘大碗的上来,清一色的各种肉食,龙天看不清是什么,一闻香味却知道是肉。
秦崃风亲自提起酒坛,给在座每人满满倒上一碗,
“夫人,龙公子,百红山刚刚稳住阵脚,还有几件事离不开你们的指点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