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亦柔靠着煜晨温热的怀里,他温热的鼻息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更不用说那为她而跳动的稳健的心跳。
是什么样的人能之奕都不敢动?
“等到了,自然就会清楚了。”煜晨微微一笑,普天之下,能降得住之奕太子的,恐怕真的就剩下他这个人了,醉人的微笑漾漫林煜晨整张俊脸。
烟波寒翠,叮咚的泉水缓过大石,悄然地漫上小河道中,然后被大地缓缓吸收,消失在翠绿色的河岸上,亦柔与煜晨站在原处山顶上朝着溪水居那边望去,为了防止中陷阱,还是小心为好。
宁静的山谷里,缓缓地飘过低沉婉转的箫声,或高谷,或低涧,呜咽的箫声像是在起诉着某一件令人悲伤的往事,久远而悲戚。
“走吧,他们应该在那里!”林煜晨上一次到了溪水居,碰上的这几个人真的是天赐机缘。
“到底是谁?”亦柔被煜晨牵着,心中还是想不明白,会有怎么样的人有能力帮助楚王府?之奕他可是当朝太子爷啊!
“现在说了,你也不认识,还不如到时候自己看到才好啊!而且……”煜晨故意拖长了尾音,惹得亦柔睁大的双眸望着他,“而且什么?”
“呵呵,而且呀,你的好大哥亦纲也在溪水居噢!”在亦柔的俏鼻上又是轻轻一刮认得亦柔一声心中低喃,早晚被你这样刮着,我的鼻子一定会塌掉……
“我哥?亦纲哥哥?”闪过一丝的困惑,接而,“亦纲哥哥,煜晨,你是说亦纲哥哥也在这里?在溪水居?”
煜晨宠爱地抚摸着亦柔的柔发,稳重地点点头。
“那还不快去!”说完,一阵风般地朝着山下跑去,惊骇得煜晨连忙跟上,“你可是有孩子的人了,还跑成这样,哎……别跑,慢点……”
风一直吹的亦柔心坎里变得柔软柔软的,直到深处的柔软。
伴着吱呀一声,亦柔推开了轩门,箫声便戛然而止了。
“谁?谁又来了!”粗犷的男声,似乎哪里听到过,亦柔屏住气息,“是我,楚亦柔!”
一阵的空寂,接而,嘈杂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柔儿,是柔儿来了吗?”脚步声,欢笑声立刻从紫枚院传了出来,“柔儿,是柔儿,亦纲,你说柔儿要回来,她果真回来了!”
苍老却不是英气的男子绕过了走廊,一眼便瞧出了站在门口的女子就是亦柔,她和可仪那么相像,简直就是可仪的年轻版!
“是你!”夕阳的余晖淡淡的涂抹在了老者的脸颊上,亦柔看到他,胸口倒吸了一口气,慌步躲到了煜晨的身后,“煜晨,他,他是?”
捂住小妻子的担忧,煜晨挽过亦柔的腰肢,朝着老者微微屈了屈膝盖,“他是皇上!当今皇上!”
“皇上?!”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老者,那日在镇子里看到的人便是他!当时他还说会再来找她,说会告诉她娘的事情,这个男子真的是传说中的皇上?是之奕的亲爹爹?
亦柔稍微一想便清楚了,若是问谁能管得住之奕太子,那真的非皇帝老子不可了。但是,那时候明明听说他是为她的娘亲而来,为何?
亦柔睁大双眸望向煜晨,希望他能稍微提示她一点,却只见煜晨微微笑着,却不语,搂住她腰肢的手加重了力道,像是在宣告他对她的所有权。
“那个,既然郡主来了,也不要在门口傻站着了,到屋子里去了,天都要黑了。”之乾看着僵局的三个人连忙打破了静寂,一边还微笑着朝着亦柔开玩笑,“驸马爷大人可真的是一表人才啊!男才女貌,绝配……”
“大人过奖了,我这个驸马爷还是只是一个冒牌货呢,”挽着亦柔将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我们还未成婚。”
“都已经定下来了,还顾忌那些做什么。”之乾将轩门合上,“我去叫亦纲王爷,他受了伤,现在还在内屋休息呢。”
“我哥受伤了?”一听受伤二字,亦柔恨不得跳起身来,却被煜晨稳稳地按在怀里,“我哥严不严重?我要去看看。”
“只是一些皮外伤,只需要再休息几日便可复原了。”之乾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将实话道了出来。
亦柔却因为自己的哥哥受伤,心中火烧火燎,“我哥怎么会受伤的?是不是之奕太子?是不是他伤着我哥?”之奕会不会因为自己迁怒哥哥,那样她就是罪魁祸首了。要是是自己害哥哥受伤,那样,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
“这……”之乾转眼看着煜晨。等待他自己开口。
“咳咳,嗯,那个,亦纲是为我受伤的,”煜晨缓缓开了口,因为害怕亦柔太过激动,煜晨紧紧地握住亦柔的手,连忙解释道,“还记得我出去的那段日子么?”
亦柔乖巧的点点头,但是又转而,“那和我哥受伤又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我拜托若麟照顾你,自己悄悄地回了楚郡,本想将我们的事与你爹坦白,而且,也想将你怀孕的事情告诉王爷。不过就当我从蜀地回来,楚郡完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见着亦柔渴切的眼神,煜晨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就在那晚,煜晨还记得那晚的月亮正圆,亮堂堂的光亮让人走在青石板上能够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身影,他一个人走在楚郡的王府的门外,正想着该如何与王爷说辞,只听的一声凄厉的叫声让他震了一惊。
“谁?!”是王府,正好是落院那边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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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也也……终于将第三更完成啦……小舞自己给自己鼓掌,嘿嘿……有点自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