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祁云心想,她能不能现在就把安倩倩给做了以绝后患?
现实告诉她不能,毕竟安倩倩是安国公府的人。
祁云笑笑,摇摇头。
算了算了,她倒是想看看这安倩倩到底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反正她也闲得无聊,就陪她玩玩。
……
下山的路上,朱远休摸了摸淤青的嘴角,刺痛的感觉让他吸了一口冷气。
“你这孽子!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是在跟谁说话!”
威远侯夫人刚到山脚下,脸上不在浮现出温和的笑意,双眼瞪着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朱远休心情现在也是很差,脸色愤忿,“娘,不就是庆阳长公主,她是你的手帕之交,有什么好怕的。”
“你!那你怎么可以如此冒犯玉和郡主?你得罪了她,对我们威远侯府有什么好处?”威远侯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朱远休。
“本来这次你和玉和郡主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你要是娶了玉和郡主,不仅对你,对侯爷甚至我们全家都有很大的帮助,结果呢?现在被你弄得婚事没了。要是庆阳长公主心中有气,告到皇上面前我们就惨了!”
“我哪知道她就是玉和郡主,要是早知道我才不会这么做。不过这郡主还真是个十足十的大美人。”朱远休眼神痴迷。
威远侯夫人气的扶了扶额头。“够了!玉和郡主你别再想了。你才从煜州回到京城,等到了府里你就带待上个十天半个月,不要再到街上乱晃!”
“娘……”朱远休还想再争辩,但心知这次自己是真的把他娘给气到了,不敢再说什么。
上了马车,车夫长吁一声,驾车扬长而去。
回到禅房,祁云看到庆阳长公主正在整理床铺,不禁疑问。
“娘,我们今天晚上不回去吗?”
“今天要到这里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回去。”转身。庆阳长公主神色有些担心的看着祁云。
“对了,云儿,今天那个猪朱远休没伤到你吧?”
祁云噗的一声笑出来。
“娘,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还问。那个朱远休都被我打成猪头了。”
“还有啊,我记得娘今天跟我说那个朱远休是个谦谦君子,我看是个伪君子吧。真不知道那些夸赞他的话你是从哪里听过来的。”
庆阳长公主自知理亏,说话词钝意虚。
“这、这还不是威远侯夫人跟我说的吗?”
祁云抽抽嘴,她算是明白了。
她娘在别的事情挺聪明的,可一旦跟自己有关,她娘的智商就严重下降。
祁云有些无语:“所以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朱远休那是她亲儿子,她儿子要是真能娶到郡主,她能不都挑些好听的来糊弄您吗?”
“你啊,有些事一旦到了我身上您就犯糊涂。”
庆阳长公主宠溺的摸摸祁云的头,“好了好了,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还敢训到你老娘头上。”
祁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哪是训啊?我这是在跟你讲道理。”
“好好,讲道理。不过这天也不早了我们赶紧睡吧。明天再跟我讲道理吧。”
祁云乖巧状:“哦。”
深夜。
安倩倩睡不着,在相国寺的假山后面坐着,脑子里想的全是如何让祁云万劫不复。
忽然,安倩倩眼睛一瞄,看到一个走的有些匆忙的身影。
安倩倩连忙跟上前,一路跟踪,发现是户部侍郎家二小姐袁莲的侍女翠柳。端着药进了袁莲的房中。
安倩倩赶紧俯身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偷看。
“小姐,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