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柔一下轿,便被排山倒海的反胃感给淹没,急忙奔到一棵树下狂呕起来。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的梁以柔,在说完‘此仇不报非女子’这句话时,又开始了‘害喜’过程。
“原来姐姐竟不习惯做轿子,妹妹我疏忽了。”艳娘看到只差将胃吐出来的梁以柔,愧疚的说着。
“你……咳咳。”梁以柔没漏掉艳娘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刚想回头,又被还哽在喉头的口水噎到,狂咳起来。
“二夫人身子原来是这般差劲,不如回府休息吧。”景阳笑着走过来,状似关心的语气传进梁以柔的耳里,意思转换成:
“身子这么差还敢出来,还是滚回去,不要在这碍我们眼。”
“我支撑的住,不用你们担心。”将景阳话里的意思转成对梁以柔不耐烦的语气的梁以柔,倔强的站直身子,挺起胸膛就是不肯如他的愿。
“既然姐姐没有大碍,那我们就去游湖吧。”艳娘微笑着对景阳说,景阳点点头,跟在艳娘后头离开。
“你没事吧?”白挚天没有追随他们的步伐,反而走到梁以柔身边,本想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好受一些,但是想到男女有别,所以只能用口头上的关心。
“谢谢,我没事。走吧。”梁以柔感激的看了看白挚天,等喉头不再难受后,也和白挚天一起离开被梁以柔吐到有些发臭的地方。
“春天快到了,湖面的冰已经开始融化。王爷,不如我们乘船观赏附近美景可好?”艳娘望着冰雪消散的湖面,兴奋的对景阳询问。
“既然艳娘有如此雅兴,本王怎会让你不开心?”景阳宠溺的答应艳娘的要求,艳娘开心的真想一头扑到景阳怀里,可惜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无法做此举动。
她是故意的……梁以柔听到他们的对话,别过眼看到一艘装饰略带豪华的船只,完全没有兴奋的心情。望着在水面上摇晃的小船,梁以柔竟然又想吐了。
景阳和艳娘先行上了船,白挚天也跟随在后,只有梁以柔还独自站在岸边。本来很犹豫要不要上去,可是在看到景阳那若有所意的一眼,为了面子,梁以柔硬着头皮上了船。
“此地的美景,让艳娘想到一首诗词,不知能否在王爷及白公子面前献丑?”艳娘瞅瞅湖边,突然灵感大发想要念诗。景阳顺从的点点头,而白挚天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艳娘献丑了。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云盘里一青螺。”艳娘望了望四处的风景,悠悠启唇,念出一首诗词。
“不错。”景阳轻轻拍打自己的手掌,算是鼓掌,而白挚天听到后,依旧没表情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不就是念诗蛮,我也会。”梁以柔听到艳娘念出的诗,酸溜溜的以她以为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抱怨着。
“嫂子也会做诗?不防念来听听。”白挚天听到梁以柔的话,起哄似的开口。
“我……我哪会啊。”梁以柔一愣,害羞的摇摆着自己的双手。
“也是,她能做出什么好诗。”景阳嘲讽似的一笑,艳娘也掩面轻笑着。这可把梁以柔心中的傲骨头给笑出来了。
“咳,我就写首好诗给你看!”梁以柔打量了四周的风景,开口念出让白挚天、景阳和艳娘都惊讶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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