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府门外……
“二公子?您回来了?”
“嗯”
点点头,直接走进府中去,转角遇到垂头丧气的莫別,神色之间还有一丝的气愤。
“表弟,什么事让你这么难受?”
“表哥,这不是说王家幼子在府中,所以去见了一下,没想那成吃了闭门羹。”
“表弟,毕竟游族正多事之秋,对于他招待不周,发点脾气是正常的,此时你去见他不是找晦气么!”
莫別傻傻的笑道,好像真是这样的,他只不过是好奇涂山之下的鹿邙山的王家的幼子的几分风采。
倒是先碰了一鼻子的灰,真是骑着毛驴找驴——没事找事。
“表弟,表兄有一事和你相商?”
“表兄,那么见外,有什么事抱在小弟身上。”
莫別拍拍胸脯,对着游扈轧说道:
“表弟,如此这番,这番如此。”
“噢,明白,我午时出发,立马派人进山寻找,而后请怡药王前来。”
“表弟办事,表兄还是信得过的,回去代表兄向姨父姨母问好。”
“也好,我此行的目的也达成,不过舅舅的布局已经不差了,都完全用不上我这边的后手。”
“表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要是娄家在你们那边也有暗子,你出手了,莫族那边就不好应对了。”
点头不语,对游扈轧的话极为赞同的,此下也唯有如此,他也是急着回去,不过是想要去看一下王家的幼子耽误了一些时间。
“给表弟添麻烦了。”
“哪里,说不得之后还需要表哥帮忙呢?”
游族的内忧外患解决了,但是莫族地界的娄家的势力根深蒂固,几乎可以与莫族不相上下。
“表弟,为兄先去见一下王家幼子,怕是他们此行来意不善。”
“表哥告辞。”
双手向着游扈轧抱拳告别。
游府偏厅……
“少爷,现在不是在族中,不要义气用事。”
王可福对于王羽的桀骜是有些不满的,毕竟身在南蛮四大族之一的公子,如此行事会引得其他人的不满。
“这小小的游族,我王族还怕?”
王可福摇摇头,对这王羽有些失望,比之大小姐王思音相差太远了。
“王公子,游某冒昧前来打扰,这两日族中事务繁杂,无法抽身前来接见王公子,还请见谅。”
对着紧闭的房门,开口说道,神色之间不卑不亢。
那紧闭的房门缓慢的打开,走出一个俊俏的公子,神色之间有几分的愠怒,还不下面容。
“哎哟,终于把我们的游二公子盼来了,还真是等星星盼月亮。”
嘴角的讽刺,丝毫都不会放过。
“王公子,说笑了。”
对方无礼,他可不能无礼,至少在他游府之内,傻笑的回答道
“不知王公子此行的目的?”
既然对方不是那么给面子,聊聊家常的他肯定也不喜,还不如直接切入正题。
若是没有重要的事,那么还会在这游府无聊的待着?
“没事我会杵在这里?”
说话那是一点客气都没有
“究竟是何事让王公子如此在意?竟在我游府不愿离去?”
泥人也是三分火,王羽咄咄逼人,他怎么会一直忍着。
“大事没有?小事倒是一桩。”
“王公子,请说。”
“我看中了你天山城的一座房子?”
“噢,王族家大业大居然会看上我天山城的一套房屋?”
“我就对那地方情有独钟,面水临山,环境雅致,不行?”
若是其他时候游扈轧或许直接同意,但是当下还是得询问一番,而且具他所说的地方整个天山城也就一处。
“萱玄居”
就是他小妹送给玄空空的那套屋舍,现在居住权不在他这他自然不会做决定。
而且为了一个王家的幼子,得罪一个族长级别的高手,那想想都是西施卖豆——被占便宜。
“王公子,你说的不会是‘萱玄居’?”
“没错,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那地,相信游族也不会因为一屋舍而影响你我两家的关系吧!”
“这道不会,不过那‘萱玄居’已是他人之物,在下没有决定权?”
王羽皱了皱眉,是谁敢在虎口夺食。
“那人是谁?”
“以王族的势力早已知晓,何须再问。”
此时王可福在王羽身边说道,神情有些紧张,明显是有些封锁的信息,已经经过一些途径传到那人的耳中。
“什么,半步武王?”
王羽的神色十分的难看,消息现在到了有什么用,浪费他两天时间,现在还真的不敢强抢了。
“既然如此,那王某告辞了。”
既然事情办砸了,自然会鹿邙山王族了,还留在这穷乡僻壤干嘛?
说着领着王可福离去了,在王家等级制度十分的苛刻,王可福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他也不敢建议什么,只是跟在王羽身边。
“送送王公子。”
“不必了。”
直接转身离去。
“二公子,这王公子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游扈轧摇摇头,并不在意,王家的幼子,毕竟是没经历多大的事,温室的花朵而已。
“既然他走了,我们先把游府的各事项解决了,而后前往妖山寻人。”
客栈中……
躺在床上的玄空空,眼角微微的张开,看了眼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
床边还有一个紫色的怪人在摸着他的手,那紫色的手还变换着摸,神色还不停地变换着。
两个黑瞳相互对视,眼睛闪出了一道光,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你是谁?”
此刻的玄空空全身还没恢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握,有些无所适从。
“我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的确是不一样,全身紫色的怪人,的确是不一样的烟火,嘴角还露出一丝的讽刺。
“米田共是米田共,不一样的飘香。”
不知为何玄空空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狂生一脸的疑问,就差头上来上两朵阴云了。
“米田共是啥?”
“我也不知道。”
“那你说个毛毛虫?”
“不是看你在哪自卖自夸,不就给你上上一课。”
“不懂”
“太笨太蠢,肯定是和蠢女人接触过。”
“蠢女人是谁啊?”
狂生困于心,疑于脸。
“就是那个长得还可以,事业线还可以,匈气逼人的人,每次看到她就没好事,这次要不是因为他,会连续躺两次床?”
“兄弟,我貌似知道你说的那位了。”
他贴身到玄空空耳边,说道
“是不是那位?”
玄空空指了指侧床的游扈扈,玄空空微微抬头撇了一眼,看向狂生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
他这是在哪,什么地方,蠢女人在这,肯定没好事。
“他在这边干嘛?”
“帮忙救你夫人么”
玄空空一脸的紧张,毫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起身就要起来,不过给狂生按下去了,虽然醒过来了,不过不代表能够蹦跶了。
“情况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
“人命关天,你说那样,我…噗”
心中郁积,一口黑色鲜血夹杂着红色淤血吐了出来,情况可真的是让人担心。
不过狂生却是笑了笑,有了这么一口血,在休息几个时辰也是可以下床溜达溜达了。
至于实力么,那东西等伤势好了自然就恢复了。
“别担心,她情况虽不好,但命也是保住,不过醒过来,得看你们能不能及时找到我师姐,并且求得她出手治疗?”
听到胡萱萱的命保住了,他这时也不担心了,不过狂生言下之意好像是命保住了,但是好像还是有时日限制的。
必须在限制的时日之内,寻到他师姐,而且还得请出手?
“多谢了,不知你师姐在哪?”
不担心那是表面的,内心十分的焦急,毕竟胡萱萱每拖一下就少一分可活。
“师姐虽是行踪飘忽不定,但经常在妖山内部活动。”
“你师姐实力很强?”
“不知道,反正我每次都被吊打。”
“你实力很强?”
“我比普通人强。”
“兄弟,你怎么活下来的?”
“想当初,我狂生也是风度翩翩,白衣书生,手持一把清风扇就能迷倒一大片少女的人,后来被我师姐这番倒弄那番折腾,就变成了紫色的帅气逼人的模样了。”
玄空空真的是有些好奇他的那位师姐是有多可怕了,把自己的师弟折磨成这般模样,还不带恨的。
总感觉他说出来是在向自己炫耀什么,一脸的无辜模样。
“要不要引荐一下你师姐?”
“你确定?”
为什么他感觉到哪紫色的家伙在卖自己。
不过还是点点头。
“其实吧!我师姐脾气是坏了一点,头上是绿了一点,嘴唇是紫了一点,牙齿是黑了一点,眼瞳是蓝了一点。但是身材可是和玄夫人差不多,你要是出手,我相信我师姐肯定会成为你裙下之臣。”
玄空空一阵的莫名其妙,他就想问问怎么能够寻到他师姐,怎么感觉他是在和自己介绍对象?
“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没有啊!我师姐喜欢霸气侧漏的汉子,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他肯定会拜倒在你的拳下。”
“我怎么感觉你在坑我?”
“哪里,我可是把你当姐夫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告诉你师姐喜欢什么,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还给玄空空抛了一个眉眼,好似真的有这个事情似的。
“姐夫,你要相信,我为了我…呸呸。我为了我师姐的幸福,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我们两是第一次见面吧!”
“有种东西叫做缘,第一眼看到时就知道你一定是我姐夫。”
玄空空此刻要是能动手,他真的会把这个紫色的坏人给来上一掌,让他感受一下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