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恢复坐车的标准作业时间,我们之间的确是轻快了很多。
依旧是第一节车厢,第三道门。
我们不再尴尬,不再回避一些话题。
可能我是少数知道她过去的人。
有时看到一些东西,她反而会跟我提起之前发生的事。
她看到张江的星巴克,曾说,以前念书时两个人没什么钱,但是很想喝一杯星巴克的焦糖马奇朵,不为什么,只为了这个名字很独特。她们找了一个名目去庆祝,他点了一杯焦糖马奇朵,她说太甜,只点了一杯马奇朵。咖啡上来时,两个快笑死了,因为马奇朵竟然只是一杯可爱的、小小的像50ml的量杯,而且苦的要命。
“但就是因为它苦,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那种味道”,她一字一字慢慢的说。
她说起过去时,都很快乐,也很巨细靡遗。
感觉的出来,她点点滴滴记的很清楚,这段恋情像烙印一样,刻在她心里。
她一但开始,会持续说很多关于她们俩之间的事,可能是平常都没跟任何人说过,终于遇到我可以尽情倾诉,我就成为她最佳的听众,听着她细腻的说着很多小细节。
在我面前,她逐渐卸下心防,悲伤或无神的表情越来越常见,她不再掩饰或隐瞒,后无保留的把苦处向我倾倒。跟她在一起,越来越难看到故作坚强的以欣。
她说,有个男人,在她心里留下一道长长伤痕,她永远不会忘记。
就算伤愈,还是留有一个记号,她不会承认很痛,但是会提醒自己,这个伤痕曾经有多深。
她说这句话,对我留了一个苦笑,我有看到她眼眶湿湿的。
说实话,听着这些情节,不是很舒服,特别是从她的话语说来,她们之间非常甜蜜,很多浪漫情节,听的我是既酸又苦。
酸的是,听着我爱的人说她爱其它人,这滋味像慢性毒药。
苦的是,我面对的竞争者实在太强大了,像圣母峰般的高耸。
海怪及七尺知道我的行为,只是摇摇头,不再多说。
他们知道,劝也没有用,这种把戏看多了,成功率不可预期。
七尺说,我这招应该取名叫做”以朋友为前提接近之水磨人烟幕弹法”。
能不能成功,他不知道,因为他没试过。
他永远是鲸吞型,单刀直入,干净利落的绝不拖泥带水。
我则不一样,还是喜欢蚕食,从乡村包围城市,慢慢的开往城市中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