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小时后,正准备飞往英格兰旅行的艾娜在机场被法院的传讯人带到法庭,她的出现丝毫不在席宫墨和文诗的意料之外,确在希宁和施希安等人的意料之外,媒体陪审团更是意乱纷纷纷纷揣测
。与薛月儿刚刚上台相比,艾娜的反应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反应,除了比她更加的镇定一点,慢慢的走到证人台上,同样的脸色,让不知情的人想不去怀疑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都难,今天被强制性带上台
的第二个证人,似乎同样在她开始做伤害那个新人之前,便已经开始逃不脱她应付的代价了。
“证人,请你提供你的真实信息。”
律师以同样的问题再次询问再次被带上台的妩媚女孩,艾娜毕竟不是薛月儿,她们的生存环境也让她们对待人的态度本质上有着不同,即便是在同样危机的情况下。
“你们不是已经将我带到这里了吗?会不知道我的身份?”
“证人,请你接下来直接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
“你们的问题不就是问我那个视频的真实性吗?有不是没看新闻,不用那么循规蹈矩的一步步从新走一遍步骤吧?”
“哦?”
律师低头,看着被工作人员收到一边的她的旅行包。
“这么说艾小姐是明知事情可能要牵扯到你所以才尽快的定了飞离国内的机票了?”
“我……”
艾娜的脸一震红一震白,强撑着头皮硬撑到底的反驳。
“才不是这样,我去旅行的原计划早在一个月前就定了,只不过刚好赶上这事而已,当时我也只是无意得到这样的视频,看薛月儿可怜才提供给她个方法泄愤而已,当然用不用在她,我没有强迫她
的意思,没想到她这么每种,那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让她给浪费了,情敌没有整趴下反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这么说你是蓄意这么做了?”
“是又怎样?”
“你和我的当事人有什么过节吗?”
“没!”
“那你为什么这样做?”
“看她不顺眼。”
她也当真干净利落敢作敢当,丝毫不顾及在场人的人和当事人的感受。律师拿她这样骄纵的态度丝毫也丝毫没有办法了,深吸口气他问出最后的问题。
“那视频的来源是在哪里?”
“你最想知道的是视频的真假吧?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那个视频从我手里出去的时候丝毫没有被改动的痕迹,至于你们所说的合成视频我压根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将视频给了那个女人后就什么都
没有再管了,所以无论你们怎么说都与我无关。”
律师笑,已经无法不为她的天真而再保持淡定同情的态度了。
“是吗?好吧!我们就暂且当这个视频是真的,请证人正面回答,视频是出自哪里?”
艾娜也急了,对着他就发横。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是真的吗?既然是真的自然是真的发生了才能拍那样的视频了?一直问一直问,是当律师的都是这样分不清思路还是只有你一个才有如此特别待遇可以当律师?”
律师的讥笑控制不住的扬在面庞上了,现场的吵杂声更加的厉害,同坐的艾丰更是羞愧的面上无颜。
“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那是真的,是因为真实的发生了我才能拍到那么血腥的视屏,不要再重复的问我同一个问题了,很无聊很啰嗦!”
律师也不气,反而颇为有些高兴的样子。
“好,我们就速战速决,不影响二小姐的宝贵时间。”
律师整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资料,将刚才被压到下面的优盘拿出直接问她。
“请你正面说明这个视频的内容是你直接现拍摄,还是经过了别人之手转移到你手的?是你拍摄请你说明当时为什么会在我当事人绑架的现场?不是的话也请提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只是出于不
忿二参与到我当时人今日的官司中。”
“什么?”
“必须要有人证物证,无法提供有力的说明的话,我们将会以伪造绯闻散播不实谣言罪,来起诉小姐你对我当事人造成的困扰,以及进行一定的经济损失赔偿和精神损的赔偿,并且,小姐还要承担
相应的法律责任。”
“什么?”
艾娜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还是有点站不住了,自乱阵脚的叫起来。
“凭什么要这样呀?犯罪的又不是我,杀人的也不是我,是我亲眼所见,当时不止我一个人看见她那个样子,就算那些男人都四个了都好还有施朗施捷可以作证呀?而还有席宫墨可以作证。”
她的手指突然指向了原告席上一直安坐如山的男人,现场又是一阵骚乱,男人依然然的淡定,而证人台上的女人还在紧张的为自己辩解着。
“我亲眼看到的,施琅带着施捷逃走后席宫墨的保镖就过来清理了现场,不过因为我的手机没有电了而无法继续记录视频了而已,那些全是真的,我可以作证施琅兄妹也可以作证,罪有应得的该是
施希宁,她清纯无辜的外表欺骗了你们所有人,她罪该万死。”
“艾娜!”
从始至终现场的施家兄妹是除了席宫墨外最为安静的两个人,可是到了这种地步施希安觉得自己在忍下去也毫无意义,几乎就要在他爆发的时候,后面先他而起了一声暴怒,接着是一窜而起的骚动
和周围人的惊呼的声音。
他庆幸,幸好那个声音先他一步了,不然,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还能不能控制接下来的局面了。
“你给我闭嘴!”
“哇啊……”
“阿丰!冷静!”
“砰砰砰!”
法官又敲看小木槌,严肃的命了。
“现场肃静,请律师继续追查下去。”
“法官大人,我有要求。”
另一个律师也举手提问了,法官允许。
“被告律师请提出。”
“刚才证人举出了至少三个认证,其中现场就有,我方要求提问现场的证人。”
法官看了眼旁边台内的席宫墨一眼,略微犹豫的一时间不知要不要为了这些人得罪这个谁都不敢惹的伪绅士。
好在席宫墨似乎也不想他为难的样子,一笑,自己就先开了口。
“不用提审,我做我该做的就是了?”
瞄了眼那个从他出声目光痴颠的就有点不正常的女人,他如同看到最影响他视野的赃物一样,带着厌恶的别开眼睛。
“事实上我所看到的现象是和艾二小姐有所不同的,我的保镖是进过那间仓库,不是在我将当时已经重伤昏迷的艺人带走之后听从我的吩咐将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扔到了高速路边上了而已;人也是我
让人打的,事实上我赶到的时候那些人正要对我重伤的艺人进行不轨的行为,我一气也没让他们注意分寸,但我可以确定,我的保镖将他们扔到高速路边的时候都没有断气;至于这个视频的事,我不知
道她们到底怎么做到的,竟然合成如此毫无意义的视频扭曲事实诬陷我的艺人,又是不是真正的因为一是嫉妒才这样做的,可是据我所知,以那些人的资历和合成这个视频的手段,绝对不是随便一个电
脑高手可以做到的;至于艾二小姐说太亲眼所见。”
他终于看她了,可他的眼神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一下子身处到了至寒的北极或者南极之中,突然,好像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竟然和他直接面对上了,这种时候,这种事,如果没有
必要,是谁都不愿意面对他的吧?
“我当时压根就没见到现场还有一个二小姐,可见这个视屏的真实性,又多么令人质疑。”
“你胡说!你维护她,你撒下弥天大谎!”
艾娜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