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济王赛让听了驻防将军的建议后,心下大定,颁布命令命驻防将军做斐济国最高元帅,斐济国全国所有将军都收到了这条命令。
韩湘安排的潜伏在斐济国内部的联军探子冒着生命危险来给洪元传最新情报。探子来到朱南省哈金市的省政府所在地,找到洪元后尖声嚎叫道:“大人,情况有变!斐济王找到了对付大人您目前战术的方法,具体是什么方法小人无法查探到,但提出该建议的将军已经升任全国总元帅了!”
洪元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十分惊讶,他想:赛让对付我军围而不打战略的方法是什么?洪元没有忘了有功的探子,他对探子说:“辛苦你了,需要什么你随便跟联军后勤主管提,我一定满足你!你回去以后,告诉你的所有同志们,你们立功了!”
探子苦笑道:“大人,我不回去了!而且我的同志们都牺牲了。”
洪元顿时感到了诧异,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探子沉重地说道:“赛让老儿早就知道斐济国内在他身边有联军密探,只是之前形势完全倾向斐济,他懒得理会。这次,赛让为了保证他对抗我军的方法不外泄,下了大力气排查身边所有密探,同时彻底封锁了除顶层官员以外人员得知他新战略的渠道。为了警告大人您不要中赛让的阴谋,及早作出应对,我们牺牲了所有成员让我逃了出来,给大人您报信。倘若我再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洪元沉默了,数息后他对中军帐内总管说道:“通知后方,给所有在斐济的联军密探授以一等功勋章,好生安排他们的家人。”总管立正道:“是!”
随后洪元命所有将军集合,来中军帐议事。
将军们到齐之后,洪元将联军密探冒死前来通风报信的事说了,随后问道:“诸位,赛让老儿究竟会用什么办法对抗我军的战略?”众将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想不出来。
洪元见状,问道:“倘若由你们来率领斐济军,你们会如何对付我军这围而不打的战略?”
一阵沉默后,一位老将试探地说道:“如果是我的话...除了刺激我军与斐济军硬拼以外,再无别法。”
洪元感到失望,问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众将沉默,一位将军说道:“大人,我等实在是无法想到赛让老儿的策略,目前除了先跟斐济军打一次,没有别的查探情报的方法。”
洪元沉默了半晌,随后说道:“好吧,分出三分之一的兵力,围困力青省首府,其他兵力待在后方随时准备支援!”
于是,为了查明斐济军部署,联军的试探性进攻开始了。
一开始,情况和朱南省没有区别,在力青省除城市以外的地方一个斐济军人也看不见,联军顺利地包围了力青省首府包同市。但是随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两个月,联军整整围困了包同市两个月斐济军也没有投降。最后,洪元派少数联军攻击包同市,没想到,这不到五万人的小规模进攻居然打下了包同市这座坚城。洪元审讯被俘虏的斐济军,这才知道:早在两个月前,包同市的主力守军就带着物资撤退向了后方。
“你们知不知道主力军撤向何方?”洪元问道,但俘虏们无一人知晓,用了重刑也无人回答。
于是,在洪元的率领下,联军试探性地向着斐济国内四处攻击。不到一年时间,联军几乎攻下了斐济国所有省份。洪元这才明白,斐济军将所有军力与物资都撤回了首都撒马岚奇,倚仗这座斐济最难攻的城市与联军对抗。洪元召集所有将军开会商讨战略。
“诸位,在斐济军主力退守撒马岚奇的情况下,我军攻下斐济首都的胜算有多少?”
众将一阵窃窃私语,随后一位老将说道:“元帅大人,倘若斐济军主力据守撒马岚奇,我军强攻的胜算是零。”
洪元惊讶地问道:“即使在如今斐济军被这般重创的情况下,我军胜算都是零?”
老将说道:“是的。撒马岚奇的防御力在全世界排名第四,与我军一年前据守的班达要塞在伯仲之间,元帅您可以想像一下要攻下这样一座坚城有多困难。”
洪元沉吟片刻,问道:“那倘若我们围困撒马岚奇,一直等到斐济军弹尽粮绝呢?”
老将苦笑道:“大人,斐济军收敛了所有的物资于撒马岚奇一城,如今他们少说也能支撑十年的时间!”
洪元苦恼地抓了一把头发,问道:“诸位,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诸将沉默以对。洪元知道,局势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