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在旁边,但是夜姣看着秦渊,弱弱的伸出手:“抱~”
秦渊闭眼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压住心底躁动的火。
他把人捞起来,公主抱着走向床边。
他轻轻地把人放在床上,本要抽身离开,但是夜姣环住他脖子的手却不松开。
秦渊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眸光闪烁:“别闹。”
夜姣嘟嘟嘴,不开心:“你都不理我。”
秦渊两手撑在夜姣的身旁,闻言又抬起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
“吹头发的时候你不是睡了吗?”
夜姣耍赖:“我不管,你要亲亲我才行!”
秦渊的眸光越来越深,清冽的声音带着沙哑:“别闹。”
这是最后一次。
夜姣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反而委屈了起来:
“我不!”
她大大的眼睛,水盈盈的,满是秦渊。
秦渊低下头,紧紧锁住她的眼睛,眼中燃着火,是欲。
夜姣感觉他凶凶的,自己仗着酒劲也气了。
她环着秦渊脖子的手用力一压,自己的身体也上前倾,温暖的唇压在了他微凉的唇上。
秦渊脑子里紧绷的弦,“啪嗒”一声,断掉了。
房间里响起女孩子的娇嗔,男生低低的哄着。
不多时,便是……春宵帐暖,红被翻浪。
(社会主义和谐运动,其他的就别想了,光是这些爷都感觉怕怕。)
五年后,A市迎来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全市的广告屏都在实时直播这场婚礼的盛况。
秦渊穿着新郎服,站在神父的旁边,看向红毯的方向。
夜姣穿着婚纱,手里拿着捧花,像是不为人知的森林中的精灵。
她看向红毯尽头的那个男人。
两人目光胶着。
他们自小相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终结为连理。
她一步步向他走去。
秦渊珍重地牵住了她的手。
神父:“新郎秦渊,你是否愿意与夜姣女士结为夫妻?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健康或者疾病,贫穷或者富有,都将永远爱护她、忠贞她,不离不弃。”
秦渊看着夜姣,紧握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我愿意。”
戴在夜姣脖子上的大刀吊饰异常的烫。
神父:“新娘夜姣,你是否愿意与秦渊先生结为夫妻?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健康或者疾病,贫穷或者富有,都将永远爱护他、忠贞他,不离不弃。”
夜姣看着秦渊,她能感受到他的紧张,紧握着她的手,她都有些疼了。
秦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
夜姣安慰的回握了他,轻启樱唇:“我……”
她刚刚说出去一个“我”,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了。
秦渊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苦笑着呢喃了一声:“姣姣……”
他攥紧了握着她的那只手,那里还有她的温度。
可是人就是这样突然没了。
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得灰白,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们呆愣愣的站着,任由身形一点点化烟散去。
整个世界化作一片灰白,只有秦渊是仅有的颜色。
突然,他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行人,齐刷刷的跪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