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姣的脸烧红。
她伸手捂住了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秦渊也不想的，喜欢的女孩子坐在自己腿上……
这谁顶得住啊！
门铃终于响了。
“您好，梅团外卖。”
夜姣羞红着脸，小声说道：“我……我去拿外卖啊。”
秦渊“嗯”了一声，手却不见松开。
夜姣碰了碰他的手，又重复了一遍：“我去拿外卖。”
秦渊牵住她的手，重重握了握，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夜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去门口。
秦渊调整几下呼吸，看着夜姣的背影，咬咬牙终于还是进屋去了。
夜姣拿了外卖，转身却看到了他紧闭的房门，上前敲了敲：
“秦渊？”
过了几秒，秦渊才压着声音，控制着语调回道：“我一会儿就出去。”
夜姣疑惑的皱皱眉，不过又想到他的身体，又了然了。
身体不完全的人，总有些不方便的。
吃完饭，夜姣叫了司机过来，回家去了。
而秦渊，坐在窗前，看着楼下。
夜姣俯身坐进了车里。
他都没有办法送她回家。
秦渊暗暗攥紧了轮椅的扶手。
-
高考结束的晚上。
夜姣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星星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嗯……是特别关心。
秦渊：开窗，我在下面。
夜姣惊喜的站起来，双手推开窗户，探着身子一看，秦渊颀长的身体站在那里，昂头对着夜姣笑了笑。
夜姣眼睛弯弯的，回了消息：等我。
她一边“噔噔噔”地下楼，一边喊道：“妈妈，我和同学出去一趟。”
夜妈妈放下手里的杂志，看着飞奔出去的女儿，忍不住叨叨：“早点儿回来！”
“知道啦！”
“砰！”门被关上了。
秦渊就在旁边，夜姣跳到他面前，昂着头，笑的眼睛弯弯的：“秦渊。”
“嗯，”秦渊笑着应了，伸手摸了摸她的狗头。
两人照例去公园里溜达。
衣服有时碰到一起，褶皱感传到皮肤上，竟都有些痒。
夜姣抓心挠肝的。
两个人眼见着关系越来越近，可是自从那一次去了他家之后，秦渊就变得有些刻意的疏离。
在她的努力之下，终于得到了缓和。
但是，夜姣感觉，秦渊根本就是把她当小宠物看待。
比如摸头，和他摸狗头的动作如出一辙。
高中生活紧张，夜姣不仅要学习高考内容，还有许多加课，内心的小九九也只好按兵不动。
现在高考结束了，她毕业了。
夜姣暗搓搓的攥紧了拳头，看着主动上门的秦渊磨了磨牙。
天堂有路你不走，今夜无门你偏投进来！
“夜姣”
“秦渊”
两人对视，一齐出口。
夜姣看着秦渊幽黑深邃的眼睛，弱弱的怂了：“你先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