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道:“为什么要我去呢?”
萧瑶姐又白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愉快的说道:“谁较你是男的呢,难道要我们几个柔弱的小女生去帮着你看着你的好兄弟么?”
听了这句话,我差点没晕倒。萧瑶姐还叫柔弱的小女生?估计要是她算得上是柔弱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柔弱的人了。我呵呵得笑道:“那好,我可去了,你们几个也要小心呐。”
我正准备飞走,萧瑶姐就在后面喊道:“等等”
我郁闷了,这个萧瑶姐能不能一次性把话全都说完呢?我苦笑道:“萧瑶姐,你干什么呢?”
萧瑶姐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周梦,说道:“你不把你的媳妇儿带上么?也不怕你媳妇儿被人给拐跑了!”
我苦笑道:“萧瑶姐,她和你们在一起我很放心。那边也许会很危险,就用不着周梦去了,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了吧。”
周梦撅起嘴瞪着萧瑶姐说道:“萧瑶姐你说些什么呢?”
萧瑶姐呵呵抱歉道:“抱歉啊,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在这种时候还能这样说话的,估计也就只有唐尘凡和萧瑶姐了。但是唐尘凡此时的心情也很是凝重,也就只剩下萧瑶姐还能和我们这样开玩笑。难道萧瑶姐心里就一点也不紧张么?我想不是的。刚才我曾经仔细观察过萧瑶姐的举止,那样子似乎也是有一点点的担忧。虽然我对萧瑶姐的修为很放心,但是万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啊。毕竟我们这里修为顶尖的不是很多。难得的是,这一次雪莹竟然也答应了一起前去。
雪莹作为一个千年之前参加过正魔大战的人,在这一方面应该有一点经验吧。再说了,雪莹的修为也是相当的高,把雪莹带着也是有一定的安全保障呢。
我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周梦她们走远。周梦她们一走,我也就是心无挂碍了。其实,我觉得北极那边才是最安全的。因为那边毕竟也有很多的修行人在。那么多的人在一起,战斗虽然肯定很激烈,但是也比较安全。
而我这里呢,虽然就只很少的人。但危险性却很高。首先,我们都不知道这几年之间,山口一郎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境界。第二,我也不知道唐尘凡能不能平安归来。虽然我的任务就是保唐尘凡的平安,我也认为唐尘凡的修为很高,但是谁又知道到时候具体能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一次的离别,就有可能是诀别了。
我在心中默默的为周梦祈福,希望她不要有事才好。其实,我不希望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事!谁又希望自己的朋友出事呢?
再一次回到万福闸,我并没有到唐尘凡的身边去和他一起等候山口一郎的到来,而是躲在一边看着。
我所在的地方很好,正好能够看到场上全部的动静,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此时,唐尘凡依旧站在桥头静静地等待着。桥下是滔滔的波浪,仿佛也在为将要发生的大事呐喊。
我看着唐尘凡,忽然觉得唐尘凡的身躯似乎变得比以前高大太多了。这个唐尘凡,似乎也是我不认识的一个唐尘凡,一点也不像以前的那样古老的万福闸,静静地守在原地。
着一座古老的闸口,见证了多少的历史变迁,在多少的浩劫之中顽强地存活了下来。这一个地方,也算是我们广陵对历史的一个见证。却不知道,这个闸口能否经受得起今天的战斗着一座古老的万福闸位于广陵市区东郊,风凰、新河、壁虎三条河道汇流处的廖家沟上,是淮河入江的主要控制工程。具体的闸口是在1960年建成,设计最大泄洪流量7460m~3/s,校核流量8820m~3/s,65孔,每孔净宽6m,是一座以排洪为主,兼有灌溉、航运、城市供水等多功能的大型水闸。
1991年淮河流域发生特大洪水,经加固后的万福闸排洪7600m~3/s,当年排入长江水量470×10~8m~3。汛后关闸,控制上游水位,维持京杭运河邵伯湖以下河段的航运,并为广陵市及郊县工农业生产提供水源。在那一场浩劫之中,万福闸可以说也算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谁也不知道,这一座古老的闸口,竟然还拥有着如此惊人的力量。这也正是这里一直不会被拆除的原因了吧。
要是这里被拆除了,一到洪水来临,我们整个广陵或许将变为一片泽国。
枯水年份,可以趁长江开闸引水,工程自投入运行以来到2003年底,已安全泄洪6807亿立方米,引纳江水11亿立方米,为确保淮河流域安澜、改善邵伯湖沿湖地区灌溉用水条件发挥了显著的作用,对广陵城乡以及周边地区发展作用巨大。
广陵万福闸远近闻名还与抗日战争时期日军制造的万福桥惨案有关。
那是1937年12月12日夜至13日晨,日军第11师步兵第10旅团由少将旅长天谷直次郎率领,乘日舰在广陵十五圩登陆,想在天亮前占领广陵城。日军刚上岸还未辨清方向,就遭到东北军著名爱国将领常恩多率领的国民军111师666团2、3营官兵的伏击,中国军队在施桥、邓庄、陈庄一带浴血奋战。战斗一直持续到14日中午,血肉模糊的日军尸体像麦子一样堆遍了一马平川的广陵城南的旷野。14日,广陵城沦陷后,111师在江都昭关又两次阻击日军北进。
日军伤亡惨重,急于寻找中国军人报复,又急于打通广陵至邵伯的通道,于是在仙女庙附近安营,这就需要大批的人来运送军需物资。日军入城后,大肆烧杀掠,广陵百姓吓得不敢出门。日军很难抓到大批身强力壮的民夫,便想出了一个诡计。12月16日晚和夜间放火,烧世界书局(在教场附近)、敦吉当铺(在石碑楼)、邮政局(在十三湾对过),引诱民间慈济救火会的青壮年出来,在他们挑水救火途中抓了80多人。
17日晨,日军在城内抓了民夫200多人,在五台山渡口过浮桥,又经湾头过河到仙女庙,在沿途村庄又抓获民夫200多人。当日下午2点多钟,民夫到达仙女庙顺允楼后卸货,卸完货后,日军散发路条让民夫回家。返回途中,意想不到的惨案发生了。民夫走到江家桥时,日军让民夫排成两队往回走,走到头道桥,日军把发给民夫的路条撕得粉碎;到了万福桥,民夫再次遭到日军盘查,队伍排成两队,排在南边的七八十人被释放,排在北边的400多人受两头机枪扫射,除卞广福跳到河里逃生外,其余全部遇难。
那一场惨烈的悲剧,也是我们广陵历史上面永远也抹不去的一页,是我们广陵世世代代都要牢记的耻辱。这一场浩劫对于我们广陵人来说,就相当于是南京大屠杀一般的惨烈。
现在的广陵人,或许早就遗忘了那些过去的往事,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老者依旧在世代相传着那些令人难忘的记忆。
在这波涛之下,掩埋着多少无辜人的尸骨,聚集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家破人亡的亡者,在这里汇聚。借助着套套的浪花,讲述着自己早已被历史尘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