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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建人从堂弟家出来,没有马上回家。他感到似乎很无聊,同时心里似乎有某种忧郁烦恼在烦扰他,于是又到湾中棋牌室混了一个钟头,才回到了家里。房间里床头灯还亮着,妻子给他留着灯。房间里那么安静。他站在床前脱衣睡觉,在橘黄的灯光下,他看见妻子恬静的脸庞和在被子里的修长身躯,感到是那么美。“这是一具多么圣洁清新的身躯!”他在心里感叹着。他动作轻轻地,没有吵醒妻子。他睡下了,并且很快就熟睡了。

大约快天亮的前一个多小时,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过了两三天后他跟情人断了,他不再见她了,躲避着她。这样过了有几天,而她也竟然没再打电话联系他,显得无声无息的。他有些担心起来,害怕她会有什么事,于是就开了自己的黑色普桑径往她家。到了她家门口,只见窄窄的门前扯起了很大的布棚,挤满了人,还看得见一边有个穿着蓝色袍子的高个子青年男厨师和几个年轻女厨工们正忙活着,显然这里正操办着大事。他心头猛然一惊,感到大事不妙:不会是她出了什么事吧!他的额头冒出汗来。他赶紧从车上冲下来,迎面就撞见了她妈,后者两眼圆睁而哀怨的怒视着他,仿佛也正要找他向他兴师问罪呢。她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看上去虽然已不年轻了,可样貌却很漂亮,就跟她女儿一样,尤其是那丰满的性感的嘴唇总显得特别美丽,但是这会儿她神情悲伤,脸色苍白,整张脸像是刚在泪水里浸过。

“露露呢?您家里出什么事了?”他急急地问,这会儿也不及想许多了。露露妈妈是见过他的,他曾有好几回送她女儿回家。

“她死了,”她哀绝地说,“你难道看不见吗!”

“怎么死的?!为什么?”他叫起来。

“昨晚喝了一整瓶安眠药死的!”露露妈妈嘤嘤哭泣说,“这都是你害的呀,还竟然有脸来问为什么!”她情绪失控了,大声号啕起来,一边冲上来要来抓他,不让他逃走。建人惊骇之下就要跑,却不幸被她撕扯住了,他拖着她的身躯拼命往车子跟前挣扎,她还死死箍着他不放手。她挥舞一只手打他抓他,不想把他的脸抓破了,抓了两三道血口子,他一摸看见满手的血,突然恼火了,一挥手甩了她一耳光,把她重重摔倒在地。他跳上车逃跑了,但那个身材高大的穿蓝色袍子的青年男厨师异常迅捷地扔出了他手中的长柄炒菜勺子砸在车子的后玻璃上,把玻璃砸裂了一大块。

他逃到了城里一家常住的酒店里。但是他准备从这里再次逃跑,他刚出门,就惊恐地发现露露的那个闺蜜站在自己面前,她冷冷的甚至得意的望着他,不用说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并且还像是分明要堵住他出门逃走呢。

“你怎么在这里呢?”他惊疑地问。

“刚才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露露闺蜜说;“并且你俩的事我也是最知情的!你现在是要逃吗?”露露闺蜜冷冰冰地威胁地说道,斜眼望着他。他发现她从来没有这么可怕的脸色,简直非常吃惊。

“是的,我是要逃,”他如实说;“这样免得有什么麻烦。”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我是第一证人,我什么都可以提供给警察!”露露闺蜜依然冷冷地威胁说。

“你想怎么样?”他惊恐地问。

“哼,好笑!”露露闺蜜说,“居然问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一直是怎么冷漠对我的,甚至对我看也不看一眼;而我对你却是一直有些意思的。你现在得跟我好,这样我才不会把我所知道的事情说出去;就是这么简单。”

建人感到太诧异了:这是可能的吗?她竟然主动要跟自己求好,而她平时都是一个温良贤淑的年轻女人啊;也跟他素无情感瓜葛,难道在她内心深处也潜藏有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邪念,只是她很小心翼翼的掩盖着它们,不让任何人知道?但他来不及多想这些,转而心中一动:这岂不是求之不得吗,也正好借与她交好而把这件事情掩藏起来。于是他马上答应了她,很快的迫不及待地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和她热烈缱绻起来。

他和她的感情很快发展下去。有一天,她把他领到她家里,在她的房间里他们做那件事情。他感到她真是太大胆了,他很害怕,也很感到不自在。正当他准备脱去衣服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身旁两步远处却站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她扎着一对小辫,有一张讨人喜欢的白白的圆脸,一双乌黑的眼睛又大又圆,闪耀着灵性,她正静静地十分好奇地睁大眼睛望着他和她的妈妈。这可是她的女儿呀!他知道她有一个四岁的脑瘫女儿,他似乎记得她之前有跟他提过这事。但是他感到很奇怪:这小女孩现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一直就在这房间里,而且她妈妈也知道,但是并不怎么把这当回事,因为她是脑瘫儿嘛。但是,这分明是个正常孩子嘛,她的眼睛里还多有灵性!

他吓得跳了起来,赶紧扯上刚刚解了两个纽扣的白色衬衣,又恼怒又不满地大叫道:“你把我当畜生了?!”

“你以为你不是畜生是什么?”她理直气壮挖苦他说,“像你这样的人这类事做得还少吗?我想也能想到!……”

他突然惊醒了,略略回想了一下那个梦,先是皱了皱眉头,尔后歪一下嘴,自我讥讽地苦涩一笑。“这是不是预兆我确实该松手了呢?……”他想,“我们可有几天没见了呢;她说明天一定要见到我的……真是一头美丽的小鹿,叫我多难舍呀!……”他很快又沉沉睡着了,直睡了两个钟头,到天大亮才醒。

下午两点钟,湾子里有三四个经常厮混的朋友笑哈哈地来找他;他昨晚故意输钱给他们,好让他们今天兴高采烈地来请他去城里娱乐消费。他常常这样做,只是以此为乐。他屁颠屁颠地就出门了,显得乐此不疲,甚至还摆出很奇怪的搞笑姿态。

他上了轿车,把车子刚一开动,他们之间惯常的家常段子就上来了。一个说前两天晚上在那个按摩店里的那几个小姐都怎么怎么样;一个说某个酒店的那个极年轻的女服务员的身材真叫美妙绝伦,世所罕见,如果能和她睡上一晚就此生无憾;一个说某家饭店的某两个菜真是做绝了;一个嘲笑另一个说他真是个丢人现眼的没用的东西,连那样一个女人都摆不平,在她面前丑态百出。他在公众场合一般矜持持重,不苟言笑,表情深沉,有时在私下的狐朋狗友面前也这样,但他今天心情却格外好,很活跃,他不时积极在一旁垫上那么一两句,几乎每句都说得又幽默又逗笑,总能说到点子上,总之如他们所说:‘他说的都是经典!’他故意的甚至很有兴致地和他们说得带劲极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城里,进入市中心,在一家中高档商务酒店不大宽阔的门前停车了。这家酒店不大,只有三层楼,但经营项目却很齐全,除住宿餐饮外,还设棋牌娱乐,足疗按摩等等。他们几个先下了车,笑闹哄哄地走在前面,他迈着惯常沉稳而略缓慢的独特步伐踱在后面,表情冷峻但眼神宽容而讥讽地默默望着他们,嘴角扯起一丝轻笑,就像他们几个是他那么亲切又那么不成器的孩子。他们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一走进大厅,大堂柜台后面正当中穿紫色工作装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连忙就很机智地向他们亲切点头弯腰微笑着,另外有两个个子偏高些的正在一旁闲聊着什么,不知什么缘故她们会站在那里,见他们来了只是淡漠望了望他们,对他们常来常往已见怪不怪了。他们拥到柜台边,一点也不拘束地就和这三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热情调笑起来;其中一个三十岁冒头中等身高的黑瘦子跟女服务员订了房,拿了房间钥匙,他们就一起走楼梯上到三楼。他们熟门熟路地走到一个房间前止步,开了房门,就进去了。

这是一个不算大的纯粹的棋牌房间,里面除了有一台麻将桌,靠墙有一套沙发茶几,一个绿色盆栽外,就不再有别的家具和设备。而且空气也不很好,一进门就能闻到有股很明显的烟味;周围的墙壁还有天花板似乎也都被烟熏黄了些。但他们进去后,却一下子欢欣雀跃起来,马上就都围坐在了桌边,就像是迫不及待,又像是很享受在这个娱乐环境里。一个叫‘花和尚’的拿把椅子坐在旁边看,看来他对打牌的兴趣不大,但他却甘愿和习惯陪他们一起。这时,一个女服务员从门外惯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小本子和笔,从容站在这几个男店客面前,询问他们需要什么茶水饮料。她约摸三十岁年纪,中等偏高个子,五官极其标致,只是身材微胖,但乍一看去仍是非常迷人。她站在那里,挺大方地望着他们,脸上不自禁地露着微微笑意,她跟他们似乎太熟了,她了解他们一肚子坏水,她对他们感到厌倦甚至气恼,并且她也知道,现在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跟她大肆调笑一下的机会。果然,有三四个人就放肆跟她调笑了一通,个个心满意足,开怀大笑。建人和另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却几乎不发一言,前者是根本没兴趣,后者一直持宽容的甚至也不乏欢悦的态度听着,嘴上露着笑,他显然和女服务员有染。她也并不如何着恼,只拿眼睛生气地死盯着他们,偶尔也回敬他们一句。她是那种口齿笨拙不擅言辞的女人。她一直耐着性子等他们快笑闹够了,才催促他们快点单。有两个踊跃着点单,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他们昨晚输惨了,现在要让赢家放点血,于是茶水瓜子点心点了许多。服务员笑着出去了,但是刚才那个拿房门钥匙的黑瘦子在她转过身去后迅疾在她肥圆臀部揪了一把,他揪了后就抿嘴偷偷的笑,那服务员转过半个身子嗔怒了他一眼,也不在乎地就出去了。建人是最眼尖的,第一个就看见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会心的咧嘴坏笑了一下。当然他们也都看见了,有两个就先把他大骂起来。

“友同,你个狗日的,真是胆子不小啊,当华哥的面你都敢动他的‘情况’,你就不怕他下你的手?”一个长相憨蛮的胖高个子说。

“要把他个狗日的吊起来打!他真是越来越邪了!”旁观者‘花和尚’说。

“‘泰森’,我怕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友同对胖高个子说。“你嫉妒我干什么呢,你要也想你就摸一把嘛,我们华哥度量大得很,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况且再说白了,她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嘛,是不是华哥?”

“你小狗日的不要跟爷邪,”叫华哥的作色道,“她身材苗条,脸蛋也不不错,是有些弄头的。你只把他照好就行了,最好不要带出来让我看见!”

“我没意见,”友同笑嘻嘻地说,“你只管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我保准一句话也不说!”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你小狗日的到时别掉眼泪就行了,老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们在场可都听见了!”

牌局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嬉笑才慢慢终止。茶水瓜子点心也送来了。还是那个身姿丰满的女服务员,走时黑瘦子又不忘在她丰满诱人的臀部上拧了一把,并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污秽的话,有意不让大家听见。他说完后就一阵得意淫秽的哈哈大笑。约十分钟后,房间外有人轻轻敲门,进来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美丽女子,衣着入时,妆容淡雅,气质恬静矜持,她是来找建人的。不过她很有礼貌,也和他们微笑照面。他们不认得她,看不出她是干什么的,直到她一开口,他们才恍然明白她是干什么的。她羞涩地但尽量鼓起勇气地问建人:“你今晚有空吗?”建人略摇了摇头微笑笑,回答今晚没空,然后她就挺失落地转身走了。

牌场上又再次笑闹起来。她刚刚走出去,带上门,‘花和尚’就对她背后叫道:

“女孩,别走,我有空!”

“这个女的正点啊!”华哥特别赞叹地说,“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他有时单独搞的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黑瘦子说,“他吊女人就是厉害,我们不得不服!”

“是呀,这个女的真是正点,又是钓的哪里的小嫂子吧?”

“我看他妈真像一个刚从学校出来一两年的学生呢!真是太迷人了!”

“‘花和尚’,你看你馋得流口水的样,要不就叫‘人货’介绍给你?你现在不正有空吗?”

“这个女的瞧不上我的,我一看就能看得出来。我没有吊女人的那一套,而且我口也太笨。”

“‘人货’,你就费心带带他,手把手教教他……”

七点半钟,他们的牌局还没散,建人接到一个电话,是情人方露打来的,叫接她下班和她吃晚饭。他再打了一局,就告辞离开了。

他上了车,把车开上路没走一里路,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发动机不正常的发出一种嗒嗒嗒的轻响。他行驶的这条路上正有一家中型汽车修理店,他把车开到店门前,让修理工看了看,知道问题不大,但修理好需一个小时。于是他弃下车,把车钥匙留给修理工,打的去方露所在的文化路的服装店。

他拦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跳入副驾驶室坐下了。他发现司机是个中青年女的,大约不到三十一二岁,一张椭圆形的脸很白,皮肤很好,似乎也还漂亮,她正在静静的听一首歌,是一首经典老歌,是孟庭苇的《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他上去以后,她也一样旁若无人沉浸在之前专注倾吐的状态中。这是一首多么熟悉的歌呀,几乎一下子就唤起了他曾经年少时的全部回忆,因此他也很快听进去了,一样听得那么沉醉。但他突然生起无限好奇,他想仔细看看她的脸,因为他从上车后一直没怎么细看她,只在刚上车那会儿瞅了她一眼。他扭过头盯着她,发现她真的很美,五官那么匀称安静,气质那么恬静优雅,她的脸几乎素颜,但皮肤十分白皙柔滑,似乎透着无尽的清香,使他禁不住有种强烈的要凑过去吻她的脸的冲动。他立刻被迷住了;一个惯常的念头又窜上心头。他和她搭讪起来。

“你也爱听孟庭苇的这首歌吗?”他问。

“我是听这歌长大的嘛!”女司机礼貌回答。

“我刚刚沉醉在这首歌里了,”他继续说,“它唤起了我整个青少年时代的回忆。你不觉得那个时候的歌都很好听吗?”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女司机赞同地微笑说。

“女的跑出租车真不多。你跑几年了?”

“有四五年了。”

“你真不像个的士司机,倒实在像个顶级女演员呢,而且还有种说不出的让人感到非常安静甜美的美!这不是我的恭维话,我相信别人也一定这么说过。”

女司机脸通红了,有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末了,只说:

“我觉得你是真会恭维人;而且你口才也不错。……”

接下来,他大胆而又不失太唐突地把对方又恭维赞美了几句,而且竟是有关她的心灵和品性。他说对了,对方感到吃惊而快乐,也生出一些对他的某种好感。但他也发现,对方似乎是一个比较坚贞纯洁的女人,大概在此之前除了她丈夫外还没有一个男人跟她有过什么近密接触。他几乎失望了。到了地点,他不抱希望地跟女司机要名片,说以后打车还想叫她。后者踌躇了一会,倒也直爽地在车前抽了张名片递给他,不过却补充了一句,她深夜不送客。建人真是喜出望外,他连忙用手机记下了女司机的电话号码,并当即拨打了一下。他故意抽出一张一百的,她找不及,而他正好匆匆下车了。他只说权当请她喝茶的,就几个大步溜到人行道上,踅入匆匆的人流中去了。

“也许还是有可能的,要不她怎么能给我电话号码呢?——她应该能感觉出一些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他高兴地想,心几乎狂跳起来。他不禁哼起了一支调子欢快的曲子,整个脸显出一种怪异的欢快。但是,几乎与此同时,他感到心中蓦地窜起某种隐隐的厌恶不安;他蹙了一下眉头,咂摸着它无端生起的原因。刚刚接触过的女司机的那张恬静美丽的脸庞,首先就浮现在脑海里,它看上去那么清纯圣洁,不染尘俗,它又是那么安静自处,于物无伤的;这是一张非尘世的脸,它还未遭世间浊俗恶事的侵犯。他猛然一惊,感到一种强烈的罪恶感。“这可能的确还是个纯洁无瑕的女人!她至今还没有搅入世俗污秽的事情中……我是无所谓的,可于她却并不太好。这是一条深渊般的路。……”

在快要经过一家灯光明亮里面生意热火的肯德基店时,他望见一个穿着破烂棉袄身躯佝偻的老人,手柱一根高过他头顶的拐杖在冬天夜晚瑟瑟的寒风中蹰蹰独行,沿街乞讨,夹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正朝这边走来。他突然那么同情他,甚至眼睛一酸,差点流出泪来。他几步走到他跟前,从钱包中抽出一张一百的钞票,塞到他枯瘦的手中,并说:‘去馆子吃个饭吧!’他几乎想也没想。他以前也常常给钱这些沿街乞讨的。他给过钱,头也不回地就大步往前走去;他似乎害怕再多望这乞讨老人一眼。

他很快来到了他的‘情人’工作的店子。这里铺面宽大,装潢华美,灯光璀璨,有几个衣着富贵时尚的中青年女顾客在里面闲步观看,穿着干练工装的两个年轻女营业员殷勤相跟着他们,不断替她们推荐解说。这里的空气似乎更适合他,他感到一下子轻松畅快多了,不禁深吁了口气。他把刚才遇见那个乞讨老人引起的不快情绪丢在了一边。他阔步直踏进店内,饶有兴味地嘴角扯起一丝微笑打量着这店内人们购物的情景。

少顷,他看见她正从柜台后面的换衣间婷婷走出来,穿一件正时兴的黑色中长装毛呢大衣,脖子上围一条红色的细棉围巾,整个人透着无尽的青春气息。他的心欣喜地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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