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帮你?哈哈哈~如果你将这些理解成我在帮你的话,那就当是我在帮你好了。”
“不过你都说我在帮你了,那我再不真的帮你点确实是有点不好意思。等下处理完这的事后带你去个好地方。”
清理掉这里,感觉也没过多长时间。这里的地形结构跟怪,无论是地面,墙壁还是屋顶,都有一些圆形的坑,并且每个坑都被上面遍布的网络痕迹链接。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我在没亲眼见过事不敢进行断定。
“走了,在对付那个八头蛇之前我们还需要其他的人手。”
传说中的血色残殿外,恰好此时正值黑夜,春季微风拂面略显恐怖之感。
血色残殿地如其名,东面的一角已经碎了,我估摸着其他地方是不是只是因为外面这个暗红色保护层的缘故才没有全碎。
“这是你曾经的二把手,先和你说一下。”我跟在他后面,他的身体有点颤抖。“他的心理素质可没我这么好……”
不一会儿我们走到一个类似门的地方,这里说是个门其实完全没有一丝门的感觉。要不是这个地方是我视线中最像门的地方的话。
“这个我就打不开了。”他朝后退了一步,“你将手按在门上放出触须。”
我依他所说放出触须顺便链接在门上,不等我将它们散开我就感觉出这整栋楼的异常。我不敢想象我所得到的信息。
“吾众恭迎源回归!”里面突然间响动,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门开,我看到一群人俯身而立,怎么说呢,我现在有点慌。我赶忙看向旁边,却发现他直接将自己变成稠状物渗透进我的身子里。
突然无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办法了,我直接走向那群人中离我最近的那一个,把她近四十五度的身子扶正,拍了拍他肩膀悄悄问她“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眼里突然就涌出泪了,我不知所措,这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估计只有他们才最清楚,“各位别磨着腰了,能来一个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突然觉得我这话问的有点欠,仔细想想这话也没毛病啊,到底什么情况,问完就哭,问完就哭……
“别顾着哭啊,来个人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啊。”然后他们就哭出声了。
我头都大了。现在估计我问什么他们都不会说,反正现在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如在这等一会。想到这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约过了一两分,哭声终于是停了。“各位,哭也哭够了,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他们没动。
我突然想起来没见面时他们在门内喊的话和那个和蔼老头的异样,这时我才想起整理记忆。
好吧,我终于是明白点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他们从这栋危楼中弄出去。“所有人,跟我出楼。”
等他们都出来后,我找到刚我第一个问的人,“现在你和我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
“放松放松,都围过来,现在也别源长源短的叫了。”我招招手等他们围过来,现在终于是不尴尬了……“现在谁来详细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看向我之前第一个问的那个女子,我也看了过去。
“其实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当然复杂来说也可以。”她调整好情绪,但我听着还是有点破音。
“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等等,我觉得你应该讲简单版本。”
她一捋头发,“这个已经是最简单的了。”
这时我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在看我,我紧接着看看自己,“我脸上没东西吧?来你继续说。”
“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当时我在孤儿院里被保育员叫过一个白色的小房间。当时您就在对面坐着,您对我笑。我当时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不经意间瞟了瞟周围,发现他们也在全神贯注的听着。
“您当时问我为什么哭。我说这里小朋友我舍不得,你把我领养走后他们可怎么办啊…”
“这时你站起身绕过桌子摸摸我头对我说,傻丫头,可不是他们怎么办,恐怕是你一个人会太孤独吧?”
“随后我跟您回了家,您把我养大。您是个科学家,我知道您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可我小时候您一回来我就抱着您让您给我买玩具,陪我玩。仔细想想当时我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后来我长大毕业了,去了您的实验室。在三年之后一次升职得知您在研究一个叫“人类基因控制”的项目并且看到电子计划书原本的签字人是您的时候,我当时缓了一口气。我终于可以帮到您了。”
“那段时间我被调往您的手下,紧接着在第二天就开始了人体内特定组织模拟。您当时笑嘻嘻的看着我把我的手从您胳膊上移开,对我说我们科学家注定是要为人类作出贡献的,丫头你没必要拦着我。”
“我当时真的担心你,确实那次实验确实很关键,您当时都被泡进了保温培养器里进行身体恢复调养。然后我就扛起了您的大旗。”
“不久后我和您的团队就研究出了“定向可控制类基因进化活性物质”。虽然我们当时在实验上没有问题,但我还是不想让你上场。可我确实斗不过那些一直支持您研究的您的追随者,当您再次走到实验台的时候您突然对我说:丫头,知道一个军人该有的素养吗?”
“我记得很清楚,您的眼神中一直充满着对我研究成果的信任。在您注射了我们的活性物后您又晕倒了,大家都去扶您。因为您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损伤而且以前您所有的暗伤在这一次好像都恢复了,所以我们把您抬到病床上,之后您在病床上躺了三天。”
“但在这三天里您也不是那么如意。第一天还好,第二天突然就有军队过来了,那个领头军官给我看了一封极其混蛋的通文后就把我们一起带走了。”
“之后便是第三天了。我们当时在外面站着,因为我们没有您的同意所以并没有同意将我们的技术交给他们,所以我们在那天差点被枪决。我记得您当时身上插满了断的管子,流出来的血跟着您一起跑。虽然我后来知道了那是从管子里延伸出来的触须,但我们当时吓坏了。”
“当然,负责枪决我们的士兵虽然也有点慌,但他们立马放弃了我们便开始攻击您。之后我们就被救了下来,您对我们说:既然我们已经被自己的国度判了死亡,那我们就以另一种方式来活。”
“所以说,现在您身边这些都是您的同事,而我是您养的女儿。”
虽然说我之前了解了一部分,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之后,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在这个世界貌似我一直是单身狗啊!
“那你们这又是?”我疑惑道。
“这源自于一次政变,我们的一位同事投靠了人类。当时分为纯人类派和进化人类派两大派别管理全球,我们则处在当政阶段,但纯人类派似乎对我们有点意见。以前的小摩擦就算了,直到有一天…”
“那一天,五颗原子弹落在了我们两派开会的地方。当时周围的人类全死了,我们和您当时不在一起,但您和您的分化人之间的感应使他告诉我们您的身体都碎了,但依然能感受到生命存在。”
“这此后第二天,在我们议会点另一半球那些人类宣布了新国的成立,而在这之间我们从来没收到任何消息。”
“当时您不在了,您的分化人去找您,我们则去向新国的总统为您和当时我们的国都申冤。”
“可当时的总统并不理我们,反倒是我们的那位同事回来了,他当时指着我们的鼻子说我们迂腐,说您对他不好。我们当时都特别气愤。”
“我们当时就把他控制了起来将它人道吸收了,不得不说我们知道的太少了。”
“于是我们又跑回了当时我们开会的地方,我们开始重建家园收招军队。我们组建了一支感染体大军。”
“不得不说我们对外界的了解太少了。虽然我们的军队将敌所有的反抗力量都消灭了,但我们始终找不到他们的领导系统。而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下属军队开始产生了变异。”
“变异的原因我不知道,但在敌总统的教唆下我们的军队散了。”她突然站了起来,“现在在这里所有共三十人众全部是我们自己的人,而且我们都经得住考验!”
好吧,敢情我之前科研是一把好手,权术什么的一概不懂啊。
“你这么说的话……我之前倒是碰到一个总统,至少别人称他为总统。”我说到,“但我感觉那人还不错的说。”
“我相信您的眼光。”
“别您您叫着了,现在也就剩下咱几个人了。”我摆摆手,“现在咱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既然都是一条贼船的人了那干嘛还这么拘束真的是……”
现在我又走在了新征程的路上,到现在我的身世之谜应该算是解开了。不得不吐槽一句我的身世是真特喵的复杂……
所以说,接下来的我,就要开始复仇了……毕竟,我可没当年这老教授那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