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太阳缓缓从东山升起,狼烟四起随早晨的风飘向遥远的星海之空。
一名强大的生物。缓缓地从废墟中站起来,怒吼着,吼出来自胜利的喜悦,吼出来自战斗的疯狂。
看着眼前这个犹如史前昆虫般的怪物,克拉姆斯大笑了起来。
“好,好,好,
真不愧是为复仇而生的怪物,
应该可以做一个好标本。”
克拉姆斯狞笑的脸对向关文那冰冷的头盔。仿佛对于他来说,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是一个标本。当然,也许还有另一种含义在里面。
但是关文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多问他一句话。而是自顾自的分析自己的能力问题,毫不顾及有外人。
“摆脱了人体的上限和限制,
获得与众不同的能力,
体魄得到了大幅度增强,
力量也变大些许,
速度也是变得更快了,
并且通过进化获得相对应的能力。”
关文望着在那里忘我的咆哮的詹姆斯——一一道出此时的他与以往有什么不同,这样一旁的布拉姆斯感觉到一种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摆在眼前。
紧接着画风一转,
“不过很可惜。
根据现场的环境判定来看,
这是一个失败品,
一个彻底沦落于复仇杀戮的失败品,
基础的实验品都不会陷入一定程度的情绪之中,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
失败的实验品应该就地抹除掉。”
分析完这一切后,关文默默地抬起自己略微沉重的右手,手心处凝聚着一股混乱暴躁的紫色能量,像一个能量漩涡一样吸引着周边的魔法元素。
这一神奇的一幕让旁边的克拉姆斯眯起了眼睛。摸了摸下颚,不知在思考的什么诡异的阴谋。
吸收到一定程度后,紫色能量瞬间化作一颗如同星球模样的黑色能量球,以超脱常人的速度冲向陷入自我的詹姆斯。
经过强化的詹姆斯具有一定的危险探知能力,他站在原地,站在他原来的家,痛苦流涕的嚎叫着。
他恨啊!他恨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这种困难的家庭上,他恨啊!他恨为什么自己的妹妹会沦落到自杀的地步,他恨啊!他恨为什么那力量来得如此那么迟……
不吃哭泣了多久,詹姆斯也是心累了,此时他只想转一块地方,好好休息,准备以后的生活。但就在他要转身时,危机感突然爆棚,浑身的尖刺直了,进化后的身体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这时候又是谁敢来打他!
詹姆斯脾气暴躁的转过头,然而就在转过头的一刹那,他和那黑色能量球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就是他在世界上看的最后一眼。
没有绚丽精彩的爆炸,也没有精彩绝伦的斩杀,也没有拳拳对撞的精彩对决,只有一个简单的能量球体。
神识消散。身躯被扭曲般的吸入黑色能量球中,这一过程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短短五秒,而这短短五秒却让克拉姆斯感受到深深的危机——眼前的铠甲勇士不能惹!
关文看着已经吸收完毕的能量球体,也是随手一扫,能让球体瞬间压缩,压缩至没有消失为止。这一个神仙操作让克拉姆斯表示很是汗颜。
即使他游历星海,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无数个英勇的战士和无数个同为一个阵营的邪恶反派,但以目前他的所有见识中,像这种一个挥手能量体压缩消失的操作从来都没有。简单来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操作。
“阁下真是厉害呀。”
“你也真是说笑了,
我只是在干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
观文的语气听得克拉姆斯耳朵直痒痒。虽说干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像这种直接制造生物进攻一个城镇的,听起来就知道这是一件重重之事。
关文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克拉姆斯的神情,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抖了抖长枪,克拉姆斯的注意力就到了这边。
“哦,
对了,
我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你愿意吗?”
克拉姆斯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但当看到关文那充满气势的头盔细缝里面那燃烧的熊熊之火也是咽了几口气,教员们已经打好的腹稿也是憋了回去。
说出来也很搞笑,一个闻名于银河文明的杀手却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骑士给震住了,这要是拿出来当报告写,肯定能写出好多有趣的故事来。
“当然没问题了,
阁下,
不知你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我好掂量掂量。”
“你确定要好好掂量掂量?”
关文那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宛如一头黑暗中的雪狼在草丛里用那血红的双眼盯着你看,而你却无路可走,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
“不不不不,
当然不需要掂量了,
阁下。”
克拉斯姆斯也是合适的回迁了一下,给自己留了一个后路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关文也不会说些什么。
“嗯,
这还差不多。”
关文那语调声音也是逐渐平缓了下来。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也是缓慢的淡去,让克拉姆斯得一有喘息的机会。
“我去下了来吩咐给你的事情,
说不重要也不重要,说重要也重要,
但总体来说呢,还是要认真去做的。”
克拉姆斯面对关文这一套无意义的话,也是有口说不出。有胆在胸口。
“接下来,你先到附近最大的一座居住的地方或者城市宣传一下我这手里的传单。”
乖喂,一边说着一边变戏法的。从兜里掏出一卷羊皮卷纸。
克拉姆斯也不敢多说什么。半跪在那里将手捧出。关文也是将羊皮卷子放到他的手上。
缓缓打开羊皮卷,克拉姆斯也是目睹了传单上所写的东西。
“伟大的【死兆星】将会把你们侵蚀,
抹杀,
进化于这片星空,
开始最后的挣扎吧,生灵们,
准备等待末日的来临吧!
万恶的死兆星——印章”
就当克拉姆斯看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仿佛多了一条线在别人的手里,这让他异常的不舒服。
但当它抬头看向身着铠甲的关文以及对方手里若有若无的红线时,克拉姆斯便意识到了不妙。正当他准备使用能力摆脱这条红线时,只见关文用手轻轻的一捏红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被戳了一下。
克拉姆斯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艰难的看向“高大”的关文。
“没想到你会是这种阴险卑鄙的人!”
面对克拉姆斯的吼骂关文不以为意,来到克拉姆斯的身前,从他兜里掏出一把枪。
“究竟谁阴险呢?
大家都知道,
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所以呀,
乖乖完成我的任务,
你就不会有任何报应。”
克拉姆斯看着冰冷的铠甲,心里也是变得震惊和害怕。即使有多年的杀人经验,和心理条件,但在面对自己的命运被别人牵着的时候,心灵会变得异常的脆弱。
……
太阳已升到高空,阳光照耀在已经化为废墟的城镇上,石块上的鲜血闪耀着妖异的光亮,清流的溪水也是变得浑浊不已。
坐在一个山头上的关文眺望着克拉姆斯离去的背影,也是不由感叹了几句儿。
“这可真是一场有趣的游戏呢!
可这场游戏。
谁是控制者?
谁是玩偶?
谁又会是那间谍呢?”
“啊咧?我中二病刚刚是不是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