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出现错觉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洛逸轩的声音?
思考再三,东方晴月迅速的爬下了床,
随后鬼鬼祟祟的将门打开了一个空隙,偷偷的望了眼客厅里的情况,空荡荡的客厅内几乎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当她的目光触到茶几上时,还是不免有些呆愣。
那里,竟真的摆放了一套衣服,纯白的颜色,是她的最爱。
脚步,不受控制的往茶几处走去,那是一套纯白的休闲装,当将衣服抱在怀里时,一种被疼惜的感觉将她满满的包围。
他,竟然知道她喜欢休闲装,而且,还是她最爱的纯白色。明明看起来是一个那般冷清的男人,没有想到竟然却那般细心。
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显然,他已经离开。
她的脚步再次往着厨房走去,从保温炉里将他准备的早点拿了出来。
是一碗皮蛋瘦肉粥,虽清淡,却不失营养。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便往自已嘴里送去,暖暖的温度,带着一丝甜蜜,让她整颗心也暖暖的。
在妈妈离开后,这是第一次,有人为她准备好一切,从来,她的世界里,从没有受到过这般的关心,虽说她跟妙妙关系不错,但妙妙自已都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女孩,多半,反倒是她为妙妙操心,而像准备早餐,几乎都是她自已操办。
放下手中的将瓷碗,东方晴月的目光不禁向着洛逸轩的卧房望去,她决定了,这辈子,不管怎么样,哪怕是赖,她也要赖在这个男人身边!
而坐在办公室内的洛逸轩突然猛打喷嚏,看的他一旁的助手更是心惊肉跳。
一大早,他们以温和著称的洛大总裁竟寒着一张脸,不用说话,整张脸便很明确的写明,生人勿尽。
这样的变化,还真是让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害怕,就怕自已做错个什么,让这位大总裁一个不高兴给开除了。
要知道,洛氏集团在全国也算是知有企业,而且,这里的工资比起同行,更是绝对的高,而且待遇更是好的没话说,这样的工作,可是很难找的。
所以,凡是进了洛氏集团的人,哪一个不是脸上有光,但同样,有让人担心的地方,那就是——开除。
虽说他们的洛大总裁整个人温和有礼,但若是谁犯了错,那可绝对是严惩不贷。
“先出去。”扫了一眼那孜孜矻矻的助手,洛逸轩清冷的丢下一句。
而那助手更是如临大赦,飞快的跑的不见踪影。
看着那快的不能再快的速度,洛逸轩忍不住勾唇,那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很可怕吗?要不他怎么感觉他的助手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一样。
停下手中的笔,他不禁想起了那个还睡在他私人公寓的女人,明明,他跟她认识才两天,见面,也不超过五次,根本就跟一个陌生人差不多,但不知为何,对她,他的感觉却是奇怪的。
当看到她那慌乱无助的眼神时,他竟会心疼,会怜惜,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上会有雨清的影子,所以,让他将她当成了雨清的替身?
可他却很明白,她跟雨清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要不是因为雨清说想看到一个大嫂,他是绝对不会再让这个女人呆在他的身边。
不过,他却不得不承认,在眼开眼睛便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底有过怦动,特别是她那痴迷的目光像是带着浓浓的深情,还有那微启的红唇,简直就像是等待人去采摘的果实,散发着诱惑的光芒。
也许,在之前,他还可以视而不见,可自从尝过她的美好后,那样的情景,轻易的挑起了他的****,让他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惜。
要不是良好的自制力,只怕,他真会已经做出行动。
等他回到自已的主卧室后,却再也无法入睡,不得不起床,发觉得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正准备做些早点,才发现,已经是中午了,可那女人竟然还没有起床,而且,看情况,根本就还没有吃过什么。
她迷糊的个性跟索馨倒是有的一比。
想到她昨夜还中了药,身体自然有些吃不消,他便忍不住出门为她打了份皮蛋瘦肉粥,清淡而不失营养。
也许是习惯了跟索馨的那不会照顾自已的性格,让他也将东方晴月归为那一类,在他准备离开时,怕她会睡过头而饿到,还是忍不住向她打了个招呼。
坐在办公室里,他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像索馨那丫头,若是他不照顾她,只怕那丫头会疯到连一日三餐也不会自理,而且,一出门,还经常忘记路来着,最为可怕的是,那丫头记性很烂,连他的电话也记不住,而要是那丫头出门忘记带手机,基本上都是他直接去警察局领人。
要不是现在那丫头已经有人照顾,他这个做哥哥的只怕也不会那么清闲。
想当然,他便将洛索馨的不会照顾自已联想到东方晴月的身上,特别是想到东方明月昨晚那死寂的眼神,他便忍不住心疼,到底是经过了怎样的经历,让她在不自觉中流露出那般另人心酸的眼神。
人,也许有时候很奇怪,明明,不是很在意的东西,可当一注意,便会忍不住去想起。
而公寓内,东方晴月此时已经将衣服换好,尺寸刚刚好。
等她再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便想起了王妙彤,她被那个红头发的男人给带走了,而且,从那男人的语气听来,就可以知道他对妙妙的误会。
只怕,那个男人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妙妙。
可惜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妙妙被带去了什么地方,对了,洛逸轩不是跟那红头发的男人认识吗?说不定可以向他打听打听。
要是在之前,也许她还没有这个胆子,可是在今天之后,她感觉的出,洛逸轩只是面冷心热,虽然有时候说话有些让人难受,但他不失为一个好人,否则到现在为止,除了语言上的讽刺,他对她,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当然,除了夺去她的清白。
不过那一次,她根本不能怪他,能怨的,也只是她那个无情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