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过只是做了一个梦,怎么身体却真像是被拆了重组过一样?
困惑的扶住一旁的墙壁,随后才吃力的爬了起来。
而此时,当她的目光落在镜子里面的自已时,不由放大了瞳孔。
镜子时面的女孩从脖子以下,尽是那激情过后的痕迹,那满脸的潮红,根本就像是刚刚被疼爱过的样子。
她,她不过只是做了个春梦罢了,怎么,怎么身上竟然留下了那么多痕迹?
而这些痕迹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留下来的。除了洛逸轩那个男人,还会有谁?
只不过,昨天晚上他午之间有那么激烈吗?还有身体明显的不适,难道,难道洛逸轩那个男人趁着自已做春梦的时候偷偷的将自已吃干抹净了?
还是说,梦里的情景太过真实,所以,她把那个男人给那个啥啥啥了?
可不对呀,若是自已主动的,怎么可能留下那么多痕迹嘛,一定是那个男人趁人之危!
越想,东方晴月那张俏丽的小脸便憋的越红,大有脑羞成怒的迹象。
突然间,脑海里再次响起洛寒风的话来,“月月,我知道这辈子,你都很难再接受我,我也清楚,你不喜欢欠人人情,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就当是我救你的回报吧!事成这后,我们便两不相欠。”
“月月,我恨洛逸轩,你是知道的,而我想要的,便是洛逸轩身败名裂,只要你帮我,从此以后,我便不会再纠缠你,更不会再见默默,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脑子里除了那些话,便是一片空白。
其实洛寒风真的太看的起她了,因为只有她自已最清楚,洛逸轩根本就不在意自已,对于一个根本就不在意的人,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用心的,而且,那个男人就像是就像是将心深藏古井里一样,根本让她无法猜透,所以,她又哪里能真正的帮到洛寒风?
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去了,现在也已经不能反悔了,不过既然都已经答应下来,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等到她终于感觉舒服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才一打开房门,便听到门玲在不断的叫喧着。
可当她一打开房门,还是免不了一惊,竟然是她们父女!
“有事吗?”面对这个所谓的父亲与妹妹,东方晴月淡漠的问道。
“孽女,你父亲我都在这里站了好几个小时,你在里面不愿意开门出来一出来就只说这么一句!”东方永康在那一刻,几乎想要暴怒的吼出声来。
但一想到自已现在的,最后还是即将出口的话给吞入腹中,换上了温和的笑脸,“月儿,你现在过的还好吧?”
“这位大伯,我并不认识你,所以,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东方晴月冷冷一哼,这么多年了,她还真不知道,这个父亲也有关心她的时候。
向来,他的眼里不就是只有他最宝贝的小女儿东方含玉吗?为了这个小女儿能够在影视界站足,他不是花了大笔的资产吗?在,是对于自已,就连每个月的生活费,也是全权交给我东方夫人,让她连自已的生活费用也扣除。
自从自已懂事以来,她的生活费用,哪一分不是靠自已出亲手抱回来的?
可那个时候,这个父亲可曾关心过她一句,问她是不回过的好不好?
“月儿,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对于东方晴月的冷漠,东方永康显然也是吃了一惊,难道,这个大女儿真的像小女儿说的那样,已经变得嚣张之极,已经有了不认他这个父亲的打算?
“父亲?很抱歉,我父亲早就死了,所以,这位大伯若是想要冒充我父亲,还是请先去打听一下我家里的情况。”东方晴月淡漠的回首。
她并没有说谎,在她的心里,父亲早就已经死了,而对于东方永康,那已经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她承认,他曾经养过自已,给自已出过学费,但她相信,当初这个父亲将自已卖给洛逸轩的时候,绝对不会亏。
否则,他怎么做的那般毫不犹豫?
“姐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跟爹地说话,怎么说,你也是吃我们东方家的米长大的,你怎么可以如此忘恩负义!”一直站在一旁的东方含玉一脸失望的开口。
刚才,她不开口,就是想让父亲看看现在的东方晴月态度。
从警察局里出来,她便已经知道,现在的这个东方晴月,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任他们东方家搓圆搓扁的笨丫头了。
“是吗?我从小自力更生,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豪门望族,所以,两位若是想认亲,找别人去,我可没有时间奉陪。”她现在肚子饿极,可没有心思再陪他们父女多费话。
“你,你别以为你不承认就行了,不管怎么说,你的身体里流着爹地的血,如果你真不是我姐姐,那我们直接去医院滴血认亲!”见东方晴月不愿意承认,东方含玉很是得意的开口。
她就不相信,东方晴月这个女人还通了天,能将自已的DNA给换了!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东方晴月愣了,就连原本还处在暴怒中的东方永康也开始变得惊慌起来。
在一听到东方含玉的话时,东方晴月的确有些慌乱,东方含玉说的没错,无论她怎么想改变,怎么去忘记,但她的身体,依然跟眼前的这两个人流着相同的血脉脉含情,这,是无法改变的。
这,也是她一直想要逃离的原因,她不要,也不想再见到这些所谓的亲人。
明明知道他们不安好心,可是,在心底的深处,她还是那般的渴望着亲人的关怀,越是渴望,便越害怕受到伤害,所以在刚才,她才会努力的做出一副冷漠的表情掩饰自已内心的慌乱。
可却不想,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保护围墙,在东方含玉的那一句话下,便已经溃不成军。
当她的目光无意中落在那个所谓的父亲身上时,她在他的眼里,同样到了慌乱。
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引起了她极大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