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晴月迈着小巧的步子走在空旷的大道上。和其他路人的匆忙相比起来,她看上去显得格外孤寂,就像是大海里飘荡的小舟一样。
而那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看起来却是无比冷清的,相比于从她身边走过的人的热情,似乎是再热闹的气氛,也无法将身上那冰冷气息融化。
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就这样走着,天色,也在慢慢的变暗。
终于,她停了下来,目光无神的望向天边,现在的她又要去哪?
离开洛逸轩,她感觉,自已就像是被折断了翅膀,再也找不到方向。
可是,她却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他的身边,为了爷爷,就算他再不喜欢刘娇娇也会将那个女人留在身边,至她的孩子出生,而她,在碧雨清的那件事后,也就已经彻底死心,在这个时候离开,应该是最好的吧!
连她自已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直到真的累的走不动了,这才停下了脚步产,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而不远处,便是一家很平常的酒店。
笑了笑,东方晴月便往着那家酒店走去。
暂时,在自已还没有住所的时候,她总得找个住的地方,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可不想再一次让自已置身危险之中。
本市最有名的医院内,洛老爷子冷眼看着自已的孙子,随后便将手里的一叠照片丢在孙子的身上。
洛逸轩沉默的捡起,当看到上面的画面时,脸色变了变。
上面是东方晴月恶毒的望着一个孕妇,一张又一张,到最后,是东方晴月狠心的将孕妇推下楼梯的画面。
这一张又一张的相片,绝对比东方晴月承认这些时让他更为震撼。
特别是照片里东方晴月那怨毒的眼神,更是像一把无形的利器深深的再进了洛逸轩的心中。
“逸轩,我不管你有多喜欢那个女人,但她竟然对你的孩子做出这样的形为绝对不能饶恕!咳咳……”洛老爷子吃力的咳嗽几声,但目光里的坚定却是不容置疑的。
他的孩子?虽然照片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但爷爷的话,洛逸轩依然听的清楚,碧雨清肚子里的孩子七个多月了,怎么可能是他的?。
不过并没有给洛逸轩思考的机会,洛老爷子便又开口道,“虽然之前我不是很喜欢刘家那丫头,不过,相比起这个狠毒的女人,她又怀了你的孩子我还是觉得做为男人,你应该负责才是。”
“逸轩,爷爷的时间也许就不多了,作为洛家的子孙应该敢做敢当,希望,在这一点上,你不要让爷爷失望。”
一边说着,洛老爷子的声音便越虚弱,可见,在见了这些照片之后,让他恢复了少许的精神又变的糟糕了。
经过这一提醒,洛逸轩也理解到为何爷爷会说那是他的孩子,照片上的效果很不错,根本就容光焕发不到孕妇的样子,第一张都只是一个身影,再加上是由刘娇娇拿来,自然,很容易让人误会照片上的女人是她。
看了眼气愤的爷爷,现在,他要做的并不是跟爷爷去解释什么,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东方晴月曾经所做过的事实。
因为早就听东方晴月承认过推倒碧雨清,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仔细的去看照片里的人物,也许,他认真的看了,会发现些什么也说不定,可惜,那只是也许。
一座宽阔而年代久远的院子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零星点点的洒落,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而树阴下,东方是月正安静的坐在下面,拿着一去画笔,在绘着什么,而那双清亮的眼睛更是时不时的往着远方望去。
“月姐姐。”院里突然走出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女孩,在看到东方晴月后,便快速的奔了过来。
而依然沉浸在自已的画作中的东方晴月根本就没有去察觉身边的人,只是一心的画着手中的画笔。
见东方晴月没有理会自已,女孩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安静的站在一旁,望着画板上面的画。
上面是一幅山水囤,葱翠的山林,美丽的小河,冉冉的翠烟,一切,是那般的安详与宁静。
两个人就这样一坐一站,直到东方晴月收了笔,准备起身,这才发现身后的女孩。
“菲菲。”看到女孩,东方晴月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姐姐,你的画越来越漂亮了。”站丰东方晴月身后,叫菲菲的女孩露出灿烂的和。
“那送给你吧!”将手中的画递给菲菲,东方晴月看向她的目光也越来越柔和。
时间,已经过去六个月了,她离开洛逸轩已经六个月了,想到自已竟然这样平静的过了六个月,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那天,自已从酒店里出来,便碰到了眼前的菲菲,她那灿烂的笑容让她想起了索馨,那个跟索馨一样,有着清春气息的女孩。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对于菲菲,她将对方打心眼里喜欢着,后来得知菲菲住在这,又无父无母,于是,她便有要照顾她的想法。
两人便一起回了菲菲的老屋,可是,也是在来了这里之后东方晴月才知道,这里也已经被她的叔叔占了,原因是咯她的父亲欠她叔叔的钱。
而房子也只能抵债,不过那叔叔还是有太坏的,答应给她一些离开的时间。
连东方晴月自已也没有想到,这一呆,便是六个朋。
“姐姐,房子已经租好了,而且,我已经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以后,我们两个人一定能够养活自已的。”想到自已能靠自已养活自已,菲菲的眼里完全是兴奋的。
在失去了父母的情况下,原本她像只没头的苍蝇般完全不知道筷接下来怎么办,但碰到了东方晴月后,对方告诉了她怎么样找工作,怎么样生活,甚至在这产年里一直陪在孤单的她身边。
对于东方晴月的出现,叔叔自然也提醒过刀不要想念一个阳生人,但她还是想念,这个姐姐是不会伤害自已,至于为什么,似乎没有理由,只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