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月楹先是稳住淑女人设,优雅地缓步走在沈润身后。
当眼角余光内没有了其他人的身影,月楹保持温软笑意的小脸陡然一变——
瞬间快跑到沈润身旁,伸手就要去抢行李箱。
但却被身形修长的少年不着痕迹地躲开,并且还被推到墙壁。
沈润把月楹的行李箱藏到身后,低头望着怒目圆睁的小人儿,薄唇微扯凉意。
“这么紧张你的行李箱?里面是不是装着和你龌龊心思一样见不得人的东西?”
月楹抬腿踢了沈润膝盖一脚,“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是个小人?赶紧把行李箱给我,用不着你在这装好人卖人设!”
“我卖人设?”
沈润另一只手掐住月楹白软的小脸,凉漠的笑意讽刺,黑海般深邃的双眼,幽深浮现。
“我哪有你大度?哪有你会做人?”
说着,他眉梢一挑,眸底划过玩味,精致的脸庞染着森冷,微微逼近月楹。
“是不是啊?白莲花唐学姐?”
月楹拍开沈润的手。
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踮起脚尖,恶狠狠地掐上沈润的脸!
她像搓面团一样顺势把人推远,夺过进攻的主权。
月楹咬牙讥讽道:“我要是白莲花,你就是绿茶婊!我们彼此彼此!”
她松开手,又狠推一把瞪大双眼的沈润,夺回装着心爱小甜酒的行李箱,又不解气地用箱子撞了下沈润的脚尖。
“我房间在哪儿?”
被重创的沈润顶着张被月楹搓红的臭脸,蜷起被行李箱撞疼的脚趾,趾高气扬地昵着她。
“给我道歉叫声沈哥我就告诉你。”
月楹嗤笑一声,梨涡浮现冷意。
她松开握着拉杆的手,缓慢地转了手腕几下,圆圆的眼睛甜美弯起。
“我发现有些铁憨憨真是不被打掉门牙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话音落下,月楹猛地向沈润飞扑过去,像一只小白兔猛然间蹦起!
五分钟后,月楹心满意足地在坐在她新房间的大床上,笑看站在门口揉着耳朵,表情痛苦的沈润。
她冷笑一声。
弱鸡狗王八蛋。
只不过咬了他耳朵就怕疼。
以后真打起来怕是连她一招都接不住。
啥也不是。
“把门给我关上。”
沈润抬眸瞪去,粼动的眸波叫嚣着不服,“你个疯婆子,胜之不武!”
月楹笑了,圆圆清澈的双眼闪烁,像是点点繁星。
她在无声表达嘲讽。
沈润咬牙切齿,俊脸略显几分狰狞,“别得意!看这几天我怎么收拾你。”
月楹佯装惊恐地抖了下身体,还夸张的,矫揉做作地缠起指尖。
“人家真的好怕怕,好怕被一个连被咬耳朵都疼的直叫妈妈的弱鸡,对我这个弱女子做些什么呢,我好怕一个不小心会给他打成弱智哦。”
说着,月楹豁然起身,几个大步走到门前。
她倚着门框,无辜又软萌地看着眼底都气出红血丝的沈润。
声音也是甜甜的。
“弱鸡,姐姐等你来收拾哦。”
话音落,月楹神情瞬间变冷,抬手把门一关!
恨不得扑进来和她比划两下的沈润,差点被撞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