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声音,不正是李霖么?
老太不是说过吗?她晚上才会醒来,这还没到晚上,她怎么醒来了?
他现在很想念一句,老太你给我出来!
自己现在正抱着李霖呢,她怎么能醒来呢?
将心画将李霖放到,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哥,我现在浑身无力,你能将我送到我卧室里面吗?”
将心画道想拒绝,却也不好拒绝,一咬牙道,“可以,上来吧。”
李霖撇着小嘴,爬到了将心画的背上。
一股清香在被将心画嗅道。
方守仁道,“这小子你怕是傻啦,你把她揽到怀里面,不就回去了吗?”
将心画道,“你以为我是你啊。”
将心画背着李霖,入了李霖的卧室,李霖的房间里面摆着几张画,房间里面大都是粉红色的,里面的东西很干净,摆放的整整齐齐。
把李霖放到床上,将心画就要告辞,正准备离开,李霖喝住了他,“哥哥,我口干了。”
将心画止住了脚步,道,“我去给你找点水。”
将心画把李霖的家里面所有的水壶都找遍了,里面的水都是凉的,将心画只好又烧开了点水,这会儿时间,他无意间看了李霖一眼,见她身材丰腴,小小的年纪就已经亭亭玉立,乍眼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李霖这时也朝将心画望了过来,四目相撞,空气中流露出些尴尬,将心画发现自己失礼,将目光转向一旁。
水烧开了,将心画立给李霖端了过去,道,“这会儿的水还比较烫嘴,你过一会在喝。”
“恩。”
李霖竖起身子,看着将心画。
将心画一看到李霖就想到今天的事,脸就红了,还未道别就走了。
“就不能多陪我会儿么……”
李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自己没有‘胎记’的样子。
另一旁的将心画,狂奔到家,在外面买了几个小吃,吃完就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自己就被方守仁给叫醒,说是要要让自己去望云台那里去吸收灵力。
望云台也就是清扬镇的最高点的那里。
将心画头昏脑涨,只想多睡一会,这会属实没有力气,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刻动不动。
“你再不起来,哪天有可能就被妖怪给打死了。”
方守仁也是很纳闷,他也知道将心画很累但,对他,自己还是严格一点儿,丝毫不能懈怠,只因自己的卦象。
对他放的太松了,反而会坏了他,严师出高徒,对他严格一点,对他也是有很多好处的。
“不去。”
将心画很果断地拒绝,但只要一想到李霖,就感觉莫名的有些尴尬。
自己去怎么和她说,她一个女生…
将心画越想脑子就越乱,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心情去望云台那里去。
“想想你娘的魂魄,法师位哎……”
方守仁睁着一只眼睛,似笑非笑地对将心画说道。
将心画大手一挥,就起身。
现在自己也不认识什么二品灵符师。
找一个?灵符师也并不是很多,人海茫茫,自己要去哪里找?
找不到只能靠自己了,慢慢提升修为再说。
山高耸入云,峻岭巍峨入云霄,灵气在将心画的眉心浮动,身体上面的虚弱也逐渐减少。
“所谓术士位,那个术,又是什么意思呢?”
早上回来,将心画精神抖擞,走到门前刚好看到了李霖,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就早早地走了。
将心画将窗帘拉上,屋子里面看起来有些漆黑,将心画点开灯,翻箱倒柜了苟一会儿,取出一件雪白的衣服。
“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方守仁盯着将心画手中的衣服,看了好一阵儿,错愕道,“霓裳羽衣?”
将心画愕然,“你是说我手里面的这件衣服吗?”
方守仁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盯着将心画手中的衣服,“这衣服据说是仙人的,是天地间的至白之物,好像还是一件法衣,不过我并未见过它出现在阳间,这只是我之前在一本古籍上面看到的,本以为它不存在,没想到它还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据说这种衣服脏不掉。”
脏不掉?难怪之前自己把它弄到地上去了它也没有脏。
取完衣服,将心画又到附近的文具店里面买了几支毛笔,和一些水彩,最后还抱了一大把的生宣纸。
方守仁鄙夷,“你要这么多的生宣纸做什么?”
将心画嘿嘿一笑,道,“当然是去赚钱了,还能做什么?难不成给你烧纸啊?。”
这能赚钱,就几张纸,这小子难不成是想出版几本符纸,可用这画的符纸一点用也没有,能卖出去?
将心画心里暗自嘀咕着,自己出去卖个画,凭自己画画的技术,估计二十分钟左右就可以画一张。
自己没有多少钱,
一张一千?
不行,感觉有点贵,普通人一个月工资才几千,自己这一张画一张就一千块,却实是有点贵。
想了半天,将心画将价格定在了三百一副,其他的画价格就会高一点儿,不过也并不是很贵。
地方也是原来的地方,南江。
这块地方,自从上次那个,画师走了以后,清静了不少,关于那个画师的传闻,也很少有人再提及,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个人似的。
将心画坐到一片幽静的地方,前面的人也不少,将心画将宣纸都放好,坐到一个石墩上面,静静地等待着第一笔生意的到来。
附近的人都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将心白衣画,就走开了,还有不少的人被将心画身上的那种气质所吸引,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却是没有一个人上来询问。
握住了笔,将心画抽出一张宣纸,在宣纸上面写了九个大字,天上人间,无我不能画。
搁下笔,将心画又闭上眼睛,等待着人来让自己画画。
字写的很犀利,也很漂亮,让人看着有一种震撼的感觉,颇有大家风范。
将心画写完字以后就闭目,在不再说话,也没有看向谁。
闭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来,不少人只是看了看将心画,摇了摇头,或者长叹短叹的。
“这年轻人……口气真大。”
他这么年轻,会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