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天道长竟然会败,打败他的那个人,是否还活着?
将心画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心里,截天道长已经是很厉害的人了,可他却败给那个黑衣服的。
已经可以肯定,截天道长没有杀掉那些妖物,只是将他们封印在了幽冥。
幽冥,这片神秘的地方,封印了太多的远古生物,强大而又神圣。
自从封印开了以后,那些在人世间行走的阴物就变得不再那么猖狂,也很少,天下道门也就开始归隐。
就像将心画的那个家族里面,就很少有知道他们的存在。
虽然很少知道,但是将心画可以猜到,不久的将来,这些事可以闹得路人皆知。
黑獬豸见将心画从震惊中走出来,阔然一笑,“你现在知道他是什么了吗?”
“那个人留下的。”将心画回答。
“那你又知道它的作用吗?”黑獬豸问将心画道。
“愿闻其详。”
“说起这团金光,你是第三个看它的的人。”獬豸吹起嘴边的一缕胡须。
将心画像一只好奇的小松鼠,道,那么之前就有两个人来过了,他们是又是谁呢?
黑獬豸想了想,道,“天地间一共有两位极天位道士。”
“极天,这样的道行,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达到而已。”
“至于圣道,那只有一个人达到过,相信你也看到了,就是长生道长。极天和圣道位,虽说只是两字之差,但却是天壤之别,一万个极天,也不敌一个圣道。”
“极位极为困难,平常道士修炼一生或许连人道位都无法到达,更不用说是极天这样的修为了。”
“那都按什么层次分呢?”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
天地间的两位最强道长,都是留在了极天位,少说也得有五百余年。
他们能到达极天位,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两个都见过魂笙壁。
将心画听到这里,欣喜若狂,心里只有一句话,“他们都见过这个魂笙壁。”
可以说,他将来也会成位极天位道士。
到时候,那些欺负自己的妖物见了自己还不得绕着走?
他一定要打的所有妖物不敢出来,一雪前耻。
心里这样正这样想呢,却又被黑獬豸的话打乱了思绪。“别高兴的太早,他们两个能到达极天位,不仅和魂笙壁有关系,还有他们的努力。”将心画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他们的天赋。”
“他们二人本就天赋异禀,修炼起道术几个月,就相当于别人的几十年。”
“那我呢?”将心画顿时就感觉有一点不妙因为自己体质特殊,想修练的话估计很难。
“你呢,比较特殊,无法将灵力融入体内。”
将心画心凉了半截,虽早知道结果,但现在亲眼看到,还是有些失落的,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天赋啊。
那又让自己来干嘛?诚心气自己的吗?
“我既然这么天赋这么差,为何还要让我来接受传承?”将心画忍不住问道。
“看你人品好啊!”黑獬豸也不知道怎么说,将心画这家伙……
但不管事情如何,他总该要有些所了解的,“那两位天位的极天道士叫什么啊?”
“柳三变和方守仁。”黑无常若有所思道。
柳三变这个名字杜择明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但方守仁这个名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在哪里呢?
等等,将心画仔细想了想,那个极天猥琐的老道,他不是就叫做方守仁呢?
可既然他那么厉害,是天地间的两位极天天位的灵符师?他怎么会是魂体的?
难道……他已经死了?
或许,方守仁根本没有死,自己遇到的那个灵魂,只不过是个重名的鬼罢了。
此中,还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方守仁到达通天,变成妖物来吓自己的。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人家一个好端端的极天位道士,回来扮妖精来吓自己,说出去估计也没有谁信。
切管他真假,总之这个方守仁,他还是会去见的。
将心画咧嘴一笑,“那他们两个为人怎么样?好接近吗?”
黑獬豸冷哼一声,“那个柳三变,不是什么好东西,笑里藏刀,伪君子,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把他带过来的。”
“那方守仁呢?”
“方守仁?人不错,他就是个老不正经的。”黑獬豸道。
老不正经?这么说,怎么跟猥琐老道那么像呢?
獬豸面带悲伤,“不管怎么说,那个方守仁要比柳三变好多了。”
一想到那个柳三变,獬豸心里就来气,明明当时只是一个毛头小子,现在竟然追着自己打,自己还打不过他,见到他还得跑。
当初怎么就遇到那么混账的一个小子呢?要是知道柳三变是那样的,打死了他也不会带柳三变来接受魂笙壁的。
也不知道将心画这小子,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柳三变?
看了一眼将心画,再想起他的那丁点天赋,还能打过自己?
獬豸甚至都有一种感觉,再给将心画二百年,他都能把将心画吊着锤,再者,将心画估计也没有那么长的寿命。
将目光重新放回金色的印记上面上,不知道为什么,将心看着眼前这道印记,和自己眉心的那道挺像的,不过眉心的那道印记的光要比这个刺眼多了,而且这道印记的金色还不是很纯,里面还带着暗暗的红色,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只是后来被分割了出去。
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强烈的将心画将心画终于忍受不了,将手伸了过去。
獬豸大惊失色,暗道这小子太莽撞,自己还未吩咐,这小子就开始行动。
要知道这魂笙壁,就算是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否则会被金光打散,搞不好就弄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可是已尽完了,将心画手已经接近了魂笙壁。
还是晚了一步啊……
獬豸暗恨自己刚才没有管好将心画,现在把他弄个魂飞魄散,天王那里,他无法交代啊。
将心画碰到了魂笙壁,魂笙壁的光芒变得更为刺眼。
这光芒,獬豸也感觉刺眼,他都不敢直视。
怎么会?难道他是......
獬豸脑冒出了一个想法。
魂笙壁的金色光芒热情地铺地上,像一个顽皮孩子一样,在将心画身边跳来跳去。
将心画用手轻点了一下魂笙壁,道统一下子闪到将心画的眉间,在魂笙壁的眉间化成一道印记。
一旁的獬豸皮笑肉不笑,“魂笙壁竟然看上这小子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的,有道体没有道血,有道骨没有道魂,这种奇怪的现象还是我过了这么久来第一次看到。”
幽冥最近有些动荡,莫非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