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点头说:“嗯,我明白。”老人叹了口气,“你明白还让我治好他么?”李娇娇说:“我宁愿他的腿治好以后,回到那个女人身边,也不愿意看到他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
老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人的爱,可以伟大到这个地步,他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流。
曾经那个女人,岂不也和李娇娇爱夏玮松那样爱他!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嗯,我想清楚了。”
“那好,娇娇,将来你可别后悔?”
“我不会后悔。”
两人走进夏玮松住的房间,李娇娇欣喜说:“夏总,老伯答应我替你治疗了!”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夏玮松有些惭愧,“老伯,谢谢你。”
老人摆了摆手,“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娇娇吧!”
夏玮松点了点头,看着李娇娇,感激地说:“娇娇,谢谢你。”她对他的恩情,又岂是一个谢字能报答了的?
老人说:“废话少说,躺在那里。”
夏玮松苦涩地笑了,按照老人的吩咐乖乖地躺在床上,老人取出那盒银来,一根根小心翼翼地扎在夏玮松腿上的各个穴道上。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老人的额头上渗出了层层的密汗。
“娇娇。”老人说,“我配一些药,你再去煎一煎!”“噢。”李娇娇跟在老人的身后,老人配了些药,交给了李娇娇。
李娇娇走到屋外,耐心地把药煎好,虽然她已经煎过好几次的药,可是仍然被烟熏的灰头土脸。
两个小时后,她端着一碗煎好的药,回到房间,来到夏玮松的面前,“夏总,吃药了。”她温柔地说。
夏玮松微微一笑,李娇娇对他的恩情,恐怕是他这辈子都报答不了,他点了点头,李娇娇扶着他坐起身来。
一口一口地喝掉了又苦又涩地药。
老人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夏玮松腿上的银针取了下来,他微微一笑,“现在你可以下床走走了。”
“嗯。”夏玮松点了点头,拄着拐杖走下床来。
老人说:“你现在扔掉拐杖试一试!”
“什么?”夏玮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让我扔掉拐杖?”老人颔首说:“扔掉试一试。”
夏玮松把拐杖放在了一边,他并没有倒下,不禁欣喜起来,“我可以站起来了。”他身后的李娇娇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老人说:“走两步试试。”
“嗯。”夏玮松点了点头,朝前迈了一步,这一步虽然迈得有些艰难,但他终究迈动了一步,仅仅是一步路,可是却让他激动不已。
“夏……夏总,你可以走路了!”李娇娇的欣喜并不亚于夏玮松,她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她太高兴了。
老人微微一笑,“再走两步。”
“嗯。”夏玮松又向前走了两步,他仍然没有跌倒,他更加激动了。
他终于重新站起来了,他可以去找萧强了,他可把陆涵从萧强的手里抢回来了,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他一步步走到老人面前,步子很小,他却迈的很坚毅,曾经,他从来没有觉得能走路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人生中可以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幸福的,都是上天赐予的。
他一下子握住了老人的手,感激地说:“老伯,谢谢你!”
萧家别墅,萧强重重地把陆涵摔在了床上,陆涵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她似乎失去了反抗与挣扎的本能。
看着躺倒在床上的陆涵,萧强的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小贱人,你以为自己很纯洁吗?”
哼,她只不过是个婊子而已,现在她没有了孩子,他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她的身体了。
他摸着下巴,看着陆涵,她躺在床上,秀上凌乱,对男人却更有种诱惑力,他走到床边,一下子拉住了她的衣服。
“滚——”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似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
“臭婊子!”萧强沉声骂道,哧地一声,陆涵的衣服被他撕成了两半,她里面穿了件粉红色的纹胸。
她性感的身体,对男人绝对是个致使的诱惑。
“萧强,你给我滚——”陆涵恨恨地说,就是因为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她失去了丈夫老爸和朋友,他夺走了她的一切。
她已经没有什么再留恋的了。
看到她惊慌的样子,萧强笑的更邪恶了,“陆涵,今天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陆涵惊恐不已,“萧强,你给我滚!”
萧强嘿嘿淫笑,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陆涵疯狂地挣扎着,用力地推着他,可是却没有把他从她的身上推下去。
“萧强,你这个混蛋,你不要碰我!”陆涵惊恐地喊着。
可是她喊的声音越大,萧强似乎就越兴奋,他嘿嘿笑着,一下子把陆涵的纹胸也扯了下来。
她的身体整个暴露在他饿狼的眼神之下。
“滚——”陆涵疯狂地喊道。
“陆涵,你不要跟老子装纯洁,你******就是一个婊子。”萧强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来,重新扑到陆涵的身上。
“不要——”无助的泪水从陆涵的美眸里涌出来。
不可以,她不可以让萧强这个禽兽占有她,她是夏玮松的妻子,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生是,死也是。
她不能让这个禽兽玷污了她的清白,就算死都不可以。
“滚——”她伸出手,不让他碰触到自己。
“小贱人!”萧强用力地按着陆涵,不让也挣扎,自己却像头饿狼般吻着陆涵,从她的玉颈向她的下身吻去,一路摸索着,吻到她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