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对陆涵说:“陆涵,萧强已经原谅你了,你还要不要跟我们回派出所做一下口供?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勉强你。”
陆涵不禁好笑,萧强已经原谅她了?这真是很可悲的一句话,她用得了他原谅她吗?她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张队长,摇了摇头。
呆呆地看着张队长等六名民警走了出去,陆涵觉得这个世界很讽刺,她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萧强,眼里是满得要溢出来的仇恨。
萧强的脸色顿时变了,笑容在他的脸上渐渐僵硬,他看着陆涵,冷冷地说:“我让你半个小时之内出现在我的面前,想不到你居然把警察带过来了。”
他的语气冰冷,一股寒气从陆涵的脚底升了起来。
陆涵说:“我爸在哪里?”
萧强冷冷一笑,“你以为把警察带过来我就害怕了吗?”
陆涵也没有想到,萧强非但一点都不害怕警察,而且看起来和他们很亲热,“我爸呢?”她坚定地说。
萧强说:“陆涵,这次你得罪了我。”他说着转身向后走去。
陆涵吓了一跳,追了过去,“萧强,告诉我,我爸在哪里?”
萧强并不理会她,径直向前走,他知道她一定会跟着他的,果然不出所料,他走进一间包厢的时候,陆涵也跟着走了进来。
包厢里,陆大富像摊烂泥似地瘫倒在地,看到他满身伤痕的样子,陆涵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爸——”她泪水涟涟。
萧强冷冷一笑,把门关上了。
陆涵抬起泪眼,看着他,她想不到,刚才那么多警察怎么就没找到老爸呢?“萧强,你这个混蛋,你把我爸折磨成这样子。”
陆大富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肿成了鸡蛋那么大,他勉强笑着,“女儿,你来了?”陆涵含着泪,点着头,“嗯,爸,我来救你了。”
陆大富摇了摇头,“女儿,你快走,快走——”他用力推着女儿,就算是死,他也不能让宝贝女儿落到萧强的手里,被这个禽兽糟蹋。
陆涵向萧强吼起来,“萧强,还不快把我爸送医院。”
萧强丝毫没有动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微笑着,她在使唤他吗?她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真是笑话。
泪水无助地从陆涵的眼里涌出来,“萧强,我求求你,把我爸送医院吧,再不送医院的话,他就会死的。”
萧强冷笑说:“陆涵,你现在在求我了吗?”
陆涵点头说:“对,我求你,我求求你好吗?饶了我和我老爸吗?”她真不愿意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萧强叹了口气,“我是很想放了他,不过他欠了我二十万,放了他,我的钱恐怕就要不回来了。”
陆大富虽然浑身是伤,但是听到萧强这样说,依旧气得身体颤抖,“萧强,你这个混蛋,你逼迫我和你赌钱,又耍赖,你真无耻。”
萧强微微一笑,“无耻吗?还有更无耻的事情呢?”他向身后的胖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走上前来,把陆大富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陆涵惊慌失措,想要阻止,却无可奈何。
胖子二人拖着陆大富,把他按在一张结实的椅子上坐了起来,萧强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
锋利的匕首,还闪着寒冷的光,陆涵吓了一跳,“你……你要干什么?”
萧强冷冷地说:“我说过,半个小时之内,如果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会割掉他一只耳朵,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过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我是一定要做的。”
他说着走到了陆大富的面前,伸手揪起他一只耳朵。
陆涵大惊,“不要——萧强,我求求你不要——”
萧强叹息说:“我本不想这样做,这都是你逼我的。”说完,手起刀落,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从陆大富的脑袋上被割了下来。
陆大富像被捅了一刀的猪一样号啕大叫起来,凄厉的叫声,把陆涵的心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爸——”陆涵无助地喊道,看到陆大富的耳朵被割下来一只,鲜血不断地从他失去耳朵的地方不住地涌出来,流出来,她的心是那样的疼痛。
老爸那样辛苦地把她养大,可是现在为了她,他居然受到这样的罪孽,她真不配做他的女儿。
她一双美眸里充满了仇恨,狠狠瞪着萧强,“萧强,你……你好狠……”她紧咬着牙,似乎要把萧强啮死才甘心。
萧强手里把玩着那只从陆大富脑袋上割下来的耳朵,“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要做到。”
他不但说过,如果半个小时之内,陆涵不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就割掉陆大富的一只耳朵,他还说过,他要夺走夏玮松的女人,让夏玮松也尝受一下失去心爱人的痛苦与折磨,他还说过要把她娶回家,他要占有她,糟蹋她,蹂躏她,玩弄她,折磨她。
一股刺骨的寒意直冲进她的心扉。
他是个禽兽,是个恶魔。
看着他,她不禁有些胆怯,有些退缩。
他的手里,是老爸血淋淋的耳朵。
陆涵的身体在颤抖着,“萧强,你究竟想怎样?”
萧强说:“我想怎样,我早就说过了。”他转身对胖子二人说:“你们先出去。”胖子二人应声走出了包厢。
萧强淫笑着看向了陆涵,“脱掉你的衣服,一件不许剩。”
陆涵的身体猛地颤抖,坚毅的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萧强说:“我数十下,如果你身上还有一件衣服,我就会割下陆大富的另一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