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一怔,“林亚薇,真的是你把夏老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林亚薇满脸的惊慌失措,“阿雅,这不能怪我。”
阿雅不禁冷笑起来,“林亚薇,我想不到你居然会这么狠心!你居然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
林亚薇说:“这不能怪我,怪只能怪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她居然看出来那本杂志是我寄给她的。”
阿雅说:“她看出来了?”林亚薇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非要去告诉夏玮松,我当时一着急,就把她……”
阿雅说:“你就把她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林亚薇说:“这都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她非要把告诉夏玮松,我也不会下这样的毒手,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没有死。”
阿雅冷笑,“你很想她死吗?”
林亚薇说:“阿雅,你知道,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我,她在一天,我就别想进夏家的门。”
阿雅叹了口气,林亚薇说:“她没有死,但是瘫痪了,也好,只要她不说话,不说出来是我把她推下去的,我就不和她计较。”
阿雅冷哼,“林亚薇,你到底想怎样?”
林亚薇说:“我只是想得到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夏玮松是我的,我不能让别人把他抢走。”
阿雅说:“可是亚薇,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上一次,你开车差点撞死了陆涵,这一次,你又差点摔死了老夫人,难道非要杀人,你才甘心吗?”
林亚薇惊慌说:“阿雅,这不能怪我,是他们逼我的,是陆涵,是她,她走了我的男人。”
阿雅说:“亚薇,我们放手吧!一次,两次,就足够了,不要再继续了。”
林亚薇说:“我也不想的,那个老不死的乖乖地躺在病床上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她要好了,她要说话了,她好了之后,一定会告诉夏玮松,是我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
阿雅叹息说:“那你想怎样?”
林亚薇失色说:“阿雅,我不能让她好,不能让她说话。”
阿雅说:“那你想怎样?”
林亚薇说:“我要让她永远闭嘴。”
阿雅一惊,“永远闭嘴?”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林亚薇点头说:“我不能让她说出是我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如果夏玮松知道事情是我做的,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阿雅无奈地说:“算了,亚薇。”
林亚薇惊慌说:“不,我不能算,阿雅,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一想到只要夏老夫人醒过来,把她的事情说出去,等待她的就将是黑暗的牢房,她心里就升起一种恐怖的感觉。
恐怖和畏惧,让她不能自已。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想坐牢,我不能让她说话。”她的表情很惊慌,似乎疯了一般。
阿雅说:“亚薇,放手吧,你只会越陷越深。”
“不……”林亚薇突然冷笑起来,“阿雅,你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坐了牢,你也没有好下场。”
阿雅说:“你做的事情,管我什么事?”
林亚薇说:“阿雅,怎么?你想不管我?”
阿雅说:“林亚薇,你做的事情是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她跟她玩不起。
林亚薇冷笑说:“阿雅,你……你是不是非要置我于死地?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阿雅说:“那你想怎样?”
林亚薇说:“阿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阿雅一怔,“我干什么好事了?”
林亚薇说:“告诉我,你到底收了萧强多少钱?”
阿雅一愣,“什么钱?”
林亚薇冷笑说:“他给你多少钱?让你在我的酒杯里下迷药?”
阿雅一怔,“亚薇,你想干什么?”
林亚薇说:“阿雅,是你把我逼到今天这一步的,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阿雅叹息说:“亚薇,萧强哪里不好?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就不选择他?”
“他对我好?”林亚薇狂笑起来,“他想得到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他只不过是想玩弄我而已,他从来就不明白我的心。”
阿雅苦笑,“你的心?你的心太恐怖了,亚薇,你别忘了,萧强为你所做的一切,他为了你能当上上一部戏的女主角,他可是为你花了一百万。”
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花一百万,那么那个男人还有什么事情不能为那个女人做的?
林亚薇说:“阿雅,这次你一定要帮,如果你不帮我的话,你要陪我一块坐牢。”
阿雅叹息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林亚薇恨恨地说:“我要让夏老夫人永远说不出话来。”
病房里,王妈替老夫人按摩着肩膀,夏玮松并不在房间里,病房外,林亚薇和阿雅都穿着一身护士的服装。
阿雅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针筒来,递给了林亚薇,淡淡地说:“注射了这一针,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说话了。”
林亚薇颤抖地接过了那枚注射器。
阿雅叹了口气说:“林亚薇,你好自为之!”她说着戴上了一只口罩,走进了病房,“护士!老夫人她怎么样?”王妈说。
阿雅点了点头,“嗯,她的情况不错。”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药单来,“你按照这张药单去取点药吧!”
“嗯。”王妈接过药单,阿雅走出了房间。
“老夫人,你等一等,我去药房取药,马上就回来。”王妈说着把药单放在了口袋,又替老夫人盖好被子,这才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