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涵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夏玮松,夏玮松一愣,“陆涵,你怎么了?”陆涵冷笑说:“夏玮松,是你安排人把凌乱从架子上推下去的。”
夏玮松一怔,微笑说:“陆涵,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看到他笑容里的苦涩,陆涵说:“夏玮松,我想不到你居然会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难道你还要我把事情挑明了吗?”
夏玮松心里暗忖,难道她知道自己吩咐娇娇,安排人把让凌乱摔伤的事了吗?
他只不过是让人制造意外,让凌乱受点轻伤。
“陆涵,你说的话,我一点都不明白。”他还在掩饰。
陆涵说:“夏玮松,你不用再掩饰了,我全都知道了。”她走到夏玮松的面前,狠狠地推开了他,“你真的太卑鄙了。”
夏玮松说:“陆涵,你听我解释。”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太在乎她了,他不想让她属于别的男人。
为了得到她,他可以不惜一切。
陆涵说:“你还有什么解释?你安排一切把我逼入绝境,逼着我嫁给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夏玮松说:“陆涵,那个时候你失去了记忆,我是迫不得已才……”
陆涵忍住伤悲,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夏玮松,你逼着我嫁给你也就罢了,可是你却要逼死凌乱,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
夏玮松说:“陆涵,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逼死凌乱,我只不过是想伤害你的人受到惩罚。”但是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他脱不了干系。
这该死的凌乱,就算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既然他不是那该死的勒索犯,那该死的勒索犯又是谁?
陆涵说:“你没有想过逼死他,可是他却还是被你逼死了,难道你没有一点点自责吗?”
夏玮松点头说:“不错,我虽然没有想过要逼死他,但是他最后还是被我逼死了。”他自责不已。
陆涵说:“你心里就是忌妒我和他的关系。”
夏玮松承认,“陆涵,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能允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暧昧的关系。”他可以欺骗任何人,但是他不想欺骗自己心爱的人。
陆涵忍住伤悲说:“夏玮松,这次我终于看出你的真实面目了,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夏玮松的心里刺痛,想不到在她的眼里,他只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不禁感到很是可笑,他是那样的爱她,为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可惜她还是那样不了解他。
“我不想再见你了。”陆涵猛地推开他,冲出了门,“陆涵——”夏玮松喊道,并没有追出去。
也许让她冷静一下,对彼此都有好处。
他喜欢她,他不想让任何男人跟她有任何的机会,虽然凌乱已经死了,但是他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任何的不对。
见陆涵奇怪地跑了出来,陆大富问:“小涵,你怎么了?”
陆涵没有说话,径直跑了出去,“小涵——”陆大富心里很是担心想追出去,若萱说:“伯父,还是让我去吧!”她说着追了出去。
直跑出夏家大门,若萱才追到了陆涵,“陆涵,你怎么了?”
陆涵说:“若萱,原来一切……一切都是夏玮松安排的。”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说着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若萱紧跟着坐进来,“丫的,陆涵,你什么意思?”
陆涵说:“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夏玮松安排的。”若萱摇了摇头说:“陆涵,你说清楚一点,我不明白你所说的一切是什么?”
陆涵说:“凌乱从工地的架子上摔下来,原来居然是他一手安排的。”
若萱若有所悟,“噢,你说是夏玮松安排人把凌乱从工地的架子上推了下来,摔伤了腿?”
陆涵点头,“他又收买了医生,故意把凌乱的伤势说得很重,还开出八十万天价的手术费,真是太可笑了,我居然相信了。”
若萱叹了口气说:“夏玮松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陆涵泪眼瞪向她,“丫的,若萱,你什么意思?”
若萱说:“我只是感叹夏玮松的痴情,他为了你居然这么精心的布置!”陆涵说:“怎么?你不觉得他很阴险吗?”
若萱说:“丫的,陆涵,你不要这么过分好不好?如果夏玮松不是太爱你了,他怎么又会做出这么阴险的事情?”
陆涵说:“怎么?他这么做还都是因为太爱我了吗?”
若萱说:“我想凌乱的伤怎么会康复的那么快呢?怪不得原来如此,如果这不是夏玮松的安排,而是真的一场意外,恐怕凌乱真的就成残废了。”
陆涵说:“你的意思是说,凌乱还要感谢他了?”
若萱说:“反正怎么想,夏玮松也不是那咱阴险毒辣的人。”
陆涵瞪着她,“若萱,夏玮松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药?你居然这样为他说好话?”
若萱叹了口气说:“丫的,陆涵,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一个那么好的男人那么爱你,你该感到知足才对,干吗还闹这种别扭。”
陆涵说:“若萱,我一想到凌乱惨死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是啊,一个本来活生生的人,却因为别人的逼迫,而选择从十几层的楼顶跳下来,摔得粉身碎骨,这么残忍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一天两天就能忘记的呢?
若萱叹了口气说:“陆涵,凌乱他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件事就算是夏玮松不对,可是你也要为他想一想,他也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