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涵叹了口气,“若萱,凌乱他跳楼了?”若萱一怔,“他怎么会跳楼?”陆涵说:“他是给夏玮松逼死的。”
若萱一惊,“不会吧,陆涵,夏玮松可不是这样的人。”
陆涵说:“他真的给夏玮松逼死了。”若萱说:“陆涵,你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涵说:“昨天夏玮松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是我的裸体相片,然后他又接了个勒索电话,向他勒索一千万。”
若萱吓了一跳,“有这样的事?陆涵,你怎么会被人拍了****?”陆涵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若萱说:“陆涵,你丫的也太不注意了,怎么能随便脱光衣服被人拍照呢?”
陆涵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若萱吃惊说:“丫的,陆涵,不会吧,你被人脱光了衣服拍了相片都不知道。”
陆涵摇着头无辜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若萱担心地说:“坏了,夏玮松肯定气坏了。”
陆涵点头说:“他是很生气,他一直以为这是凌乱干的,但是我知道凌乱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若萱叹了口气说:“陆涵,你怎么知道凌乱干不出这样的事情?”陆涵说:“他是个纯朴善良的人,他怎么能对我做出这么卑鄙下流的事情。”
若萱叹息说:“陆涵,你不要忘记,人是会变的。”
陆涵说:“但是我相信,凌乱他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想到凌乱的惨死,泪水又禁不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若萱叹了口气说:“夏玮松以为是凌乱对你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他肯定很生气。”
陆涵说:“他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不是他的逼迫,凌乱就不会从楼上跳下去,他就不会死。”想到这里,她更是心痛。
若萱说:“陆涵,你真的错怪夏玮松了,他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而恨他,那么他真的就太无辜了。”
陆涵泪眼看着若萱,“若萱,我错了吗?”
若萱点头说:“陆涵,你真的错了,如果夏玮松不是太在乎你了,他也就不会失去理智。”
陆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是想到凌乱的惨死,她就允许自己原谅夏玮松,若萱说:“陆涵,人死不能复生,凌知他已经死了,或者他真的不是那个拍了你的相片勒索你的人,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而错怪夏玮松。”
陆涵说:“若萱,可是这次夏玮松做得太过分了。”
若萱说:“好啦,小两口偶尔吵吵架就算了,但是千万不要太过分。”
陆涵说:“若萱,那我该怎么办?”
若萱说:“小两口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吗,你生生气发发小姐脾气就算了,该回去就回去吧!”
陆涵说:“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若萱说:“今天你不回去了吗?”
陆涵说:“今天我就住在你这里了,我不能让家伙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
若萱叹息说:“好吧!我给夏玮松打个电话,免得他太担心你。”陆涵说:“不用了,就让他担心一下吧!”
陆涵想到凌乱临死时对她说过的话,说他唯一的遗憾就是以后不能照顾凌母了,要她多照顾好。
“若萱,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看看阿姨?”
“凌乱的母亲吗?”
陆涵点头说:“凌乱死了,阿姨她肯定会很伤心,我们过去陪陪她吧!”
若萱叹了口气说:“陆涵,你可真是个好孩子。”
两人走下楼,搭乘了出租车,来到了凌乱和母亲租住的小屋,陆涵敲了门,凌大妈满脸泪水的开了门。
看到凌大妈的样子,陆涵就知道她已经知道凌乱的事情了,“小赐,你来了?”她的声音颤抖。
陆涵扶着凌大妈走进房间,坐了下来,“阿姨,凌乱他……”
凌大妈泣不成声,“刚才派出所来人了,他们把阿乱的事情告诉我了,阿乱他……他死的好惨。”
世上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活了这么大,却要忍受这种悲痛,这真是件残忍的事情。
泪水从她的眼里肆意的流,可是流再多的泪,也不能换回儿子的命了。
陆涵的泪水也被她勾了出来,“阿姨……哥他……”凌大妈哭得不可遏止,“我的阿乱,你就这样走了,你走了可让妈怎么活啊?”
看到凌大妈哀痛欲绝的样子,陆涵的心是那样的刺痛,可恶的夏玮松,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阿姨,你不要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便吧!”若萱安慰凌母。
凌大妈抽泣说:“小赐,阿乱就这样走了,他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世上,我可怎么活下去啊。”
陆涵说:“阿姨,你不要这样,你还有我,以后你就把我当你亲生的闺女。”
凌大妈看着陆涵,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她搂着陆涵,泪水滴落在她的身上,灼烫了她的皮肤,“我的好孩子啊!”
早晨八点,夏玮松准时来到了办公室,他这一路走来,公司里的人虽然都像平常一样跟他打着招呼,但是他总觉得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有奇怪。
究竟是什么地方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他们似乎有话对他说,可能又碍于他的总裁身份,而又不便说出一些话。
夏玮松疑惑地走进了办公室,打开了窗子,想起昨天陆涵对他的态度,他不禁叹了口气。
外面是蓝天白云。
那个该死的勒索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勒索了他一千万,还害得陆涵用那种态度对待他,真是该死。
那个该死的勒索犯,可千万不要让他查出他的身份,他一定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