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义的脸色已经不如婚前红润,典型的沉迷女s的蜡黄色。凌儿强忍着愤怒道“箫管事,本宫前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
“是!属下遵命!”箫义应道。
“你爱若昔吗?你在乎她吗?”凌儿的语气带着质问。
箫义紧张得满脸发白,是的,若昔,他曾经心心念念的若昔,昨日,他违约了,他怎么也迈不开脚步,离开那有雁儿的温床。箫义颤抖着双唇,无法言语。
凌儿急切道“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必隐瞒了!”
“皇贵妃,我…..”箫义支支吾吾。
“箫管事,你为什么娶了雁儿?当初你娶了她不就是为了封住她的嘴,不让她透露你和若昔的感情吗?现在你倒好,和雁儿两个人如胶似漆,比翼双飞,可怜的若昔,昨天晚上为了等你赴约,现在正发着高烧,太医正紧急救治呢!”凌儿一股脑把心里的话都倒出来了,“你怎么可以欺骗若昔的感情?”
“皇贵妃,若昔现在怎样了?我去看看她!我去看看她啊!”说完箫义往门外走去。此时的他突然犹如睡醒的狮子一样,对外界开始有了警觉和回应。雁儿的迷幻云雨散的香气已经不在他身边,他开始有了点清醒,也开始内疚昨晚自己的食言,违了约定,害苦了若昔。箫义喃喃自语“我怎么了?我怎么没有去赴约呢?”
“箫管事,现在太医在诊治,你小心点,别让人看出什么才好!”凌儿边追随着箫义边说。
凌儿心想,昨晚为什么不按时赴约呢?这样若昔也不会傻傻等候而受了风寒了。
雁儿看着箫义和凌儿一前一后的走了,心里不住纳闷,这两人要去做什么呢?然而雁儿不好发问,她心里是明白得,这个迷幻云雨散已经深入箫义的体内了,过不了多久,箫义自己还是会乖乖回来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以免遭受浑身热血沸腾之苦。“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怎么折腾!”雁儿满心得意。
箫义到来的时候,御医正开好药方准备告退。红儿耐心地记下了太医的吩咐。
凌儿看了看红儿,红儿便和凌儿一起送御医回去,屋内,仅剩下若昔和箫义。
箫义不明白自己为何昨晚不能赴约,他都无脸再见若昔。“义…..是你,我看到你了…..”若昔吃力地抚着床栏,急促而虚弱地喘着气,挣扎地想坐起来。
箫义见状立马快步上前,坐在床沿,将虚弱的若昔紧紧搂在怀里。“你受苦了!若昔,都是我不好….我真该死….”箫义自责着。
“不,别说死!你肯定有难言的苦衷,我相信你!”若昔伸出食指,拦在箫义的唇前。
“若昔,昨晚,昨晚我不知怎么地,….”箫义搂紧了若昔,怀中的若昔已经十分虚弱,她这几天借酒消愁,昨晚又等候箫义,已经憔悴不堪。
“别说了,你能来就好!”若昔说道。
“若昔,我对不起你啊!”箫义落下了男儿泪。满是悔恨,自己怎么就无法克制,竟然和雁儿成为夫妻了。
“义,只要你心里是爱我的就可以了。”若昔道,脸上勉强地笑着,因为她实在虚脱无力了。
“我已经和她同房了,我违背了誓言了,我现在不能送她出宫了啊!我对不起你!”箫义道。
“义,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十分满足!别无它求!”若昔凄然道。她内心的酸楚又有谁能知道呢?身为夜帝的女人,她本不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现在还把凌儿也扯进来了。
“义,你回去吧!我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我。我们实在不方便这样见面,现在凌儿也知道了,我不想让凌儿也受牵连!”若昔躺在箫义的胸口,满脸无助和伤心。
“不,我要陪着你!”箫义轻轻吻着若昔的头发,若昔身上显然没有了雁儿的迷幻云雨散的香气;箫义有些不自在了,居然没有俯下头去吻若昔。现在的萧义只想去吻那个有着特殊香味的酮体,雁儿的药明显起作用了。箫义居然对若昔身体的香气感到不自在和抗拒。
若昔明显感到箫义不再热情了,她只是默默地享受两个人独处的这么短暂的时候。果然,箫义和夜帝一样,都是抗拒不了女人的。她知道箫义还爱着她,但是箫义的心里早就多了雁儿这个女人。否则怎么会忘了来和她幽会呢?这个宫殿向来都是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她至少还可以见到箫义。若昔已经不敢奢求感情了,她推开箫义“义,你回去吧!我休息一下便好!”
“不,我多陪你一会!”箫义道。
“我爱你!义,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若昔无力地在躺下。
“若昔,我…..”
“义,谢谢你!”若昔双眼含泪,望着箫义许久,然后若昔转了转身,两行泪打湿了枕头。
箫义呆呆看着若昔的后背,无声地落了泪后,他呼吸急促,一直在搜寻着什么,然后他站起来,缓缓出门了,他想回府了,回到他新婚妻子雁儿的身边,他离不开那种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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