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陪着若昔到深夜,若昔已经昏昏沉沉,凌儿命令若昔贴身丫鬟珠儿,帮若昔洗漱一下,送她就寝。珠儿也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喝得这么醉,只是乖乖地把若昔扶回房间。
凌儿对着还在喃喃自语的若昔说“姐姐,您好好休息,我会去告诉他,让他来看你!”
凌儿来到箫府,大家都还在喝酒看歌舞,意犹未尽。大堂之上,亦萱已经回府了,看来宴席刚散不久。
新郎新娘呢?难道已经入了洞房了?凌儿一身丫鬟便服,是好不容易才从珠儿那里借来的,穿上这身衣服,就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了。
在箫义的府上转着,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间燃着红烛的房间。里面有两个人的身影在窗户纸上晃动。看来,才刚入洞房吧,凌儿想,先去打探一下。
凌儿躲在柱子旁边,轻轻捅破了窗户纸,这种事情她似乎已经有经验了,反而不那么紧张了。旁边的侍卫都还在喝酒,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先看看箫义会不会和雁儿真的洞房,如果洞房了,她似乎也不方便打扰啊。
房间里,雁儿娇羞地坐在床沿。想到这样的情形,凌儿便会记起当初她刚入宫时,也是这样,等着她的夜帝。
不对,不能走神,凌儿心里提醒自己。
但见箫义似乎十分烦躁,他来来回回走着,“哎!”箫义叹了口气。
雁儿坐在床沿,似乎没什么举动,她正襟危坐,很是端庄。她的冷静沉稳和箫义的紧张浮躁,看起来倒十分有趣。凌儿才十六,虽然已经是少妇,但是还是带着少女的好奇和调皮。
“快呀,怎么不说话!”凌儿心里说。
“夫君,您还未给妾身揭开盖头呢!”雁儿柔柔地开口,一字一字都像撒娇似的,仿佛桂花蜜糖一样甜蜜细腻。
箫义这才怯怯地走上前去,凌儿心里想,要是新娘是若昔姐姐箫义才不会这么紧张呢!
箫义揭开了雁儿的盖头,只见雁儿已经挽了发髻。她的容貌在脂粉的修饰下更是妖冶如花。皮肤细致透着淡淡的玫瑰粉色,唇瓣性感微微开启,犹如即将怒放的鲜花。
雁儿起了身,但见箫义看了她一眼,微微一怔,箫义不禁被雁儿的妖魅给蛊惑了一会。更让人难以抗拒的是雁儿身上的香味。这是什么味道,为何从来没闻过,这样的香味很多层次,竟然无法分别出究竟蕴含了集中花香。
“夫君,妾身知道您忙了一天了,妾身给您备了水,在浴室内,先去梳洗一下。”
雁儿的伺候还真是周到,凌儿想,洗完后他们就洞房了吗,怎么去和箫义说话呢?哎,还是先看看吧,说不定半夜箫义自己就出来了呢!到时候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