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位上的男子不动声色的扫视着场内的一众年轻男女,京城四大家族最有天赋的年青一代都在这儿了。
“月家七女在哪儿啊?”
半晌,众人听见皇帝问了这么一句话,默默地在暗地里都翻了一个白眼。
刚刚站着的那三个人那么显眼,感情您老人家的眼神不好咋的?
“臣女月家小七,参见皇上。”月鸢走朝外走出一步,对着南宫皇帝的位置施了一礼。
“呵呵……果然是她的女儿,长得真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姬岚祁眉头一跳。
她现在总算回过味儿来了,她说怎么一直见月鸢有些眼熟,皇帝书房内有一挂画上的女子不就与月鸢长得有七八相像吗?
原来那人便是月鸢的母亲。
她不由有些气闷,现在越看月鸢越不顺眼了。
而月鸢此时并不知道南宫皇帝说的是哪一个‘ta’,只得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皇上记性真好。”
南宫皇帝露出了一抹难以看透情绪的笑容,唤着月鸢上前。
她依言从容地走了上去,细致的眉眼毫无一丝波动,从始至终她便一直都是那副乖巧的模样。
不骄不纵,无嗔无贪。
就如她母亲那般让人看不透摸不懂。
双手被一双大手包裹着,小手的主人明显感觉到了男人内心中的惊动。
他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了月鸢一个问题,满足的在她的美眸中看见了惊疑。
只思考了一瞬,月鸢点了点头,末了将自己的双手抽了回来拢住了披风。
南宫皇帝也不沮丧,笑着让宫人在自己身边添了一桌一椅。
此时场上的人见皇帝被拂了面子还依旧无所谓的模样只觉得有些惊悚。
而之前的那一对姐妹早已被吓得低下了头,生怕月鸢这个时候找她们算账。
当初有传言是皇上求了月家许久才定下的娃娃亲,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真的。
这个月鸢到底是哪里好?值得皇上如此?
这个疑问被种在了众人的心底,也许一辈子都无法被人解释了。
随着皇帝大手一挥,一水的舞娘赤足走进了舞台中央。有了舞蹈的承托众人也没了先前的那紧张之意,纷纷同身边的人交流了起来,在月鸢眼里竟一时之间宛如隔世。
“小姐,你在想什么?”拜锦见自家主子拿着一杯热茶发着呆,忍不住小声的凑上前问道。
月鸢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喝了一口茶,回道:“没事。”
拜锦摸了摸头,看了一眼她空着的碗默默给她置着菜。
舞女们表演完后便一个接一个的退了下去,接着便是皇后来主持。
“臣妾今日见皇上高兴,特意让童家小姐准备了支舞蹈以供皇上开心……”姬岚祁说完拍了拍手,只见一名藏青色的衣裙抱着把琵琶走到了台子之上。她面上戴着一张海色面纱,令人看不清模样,但是举手投足间却带着旁人皆不可及的媚意。
月鸢皱了皱眉,这股感觉……
“臣女童家小三童曲儿,见过皇上。”
分明是飘着雪的冬天,但是那女子却穿了一身薄透的纱裙,一举一动间令人浮想联翩。
南宫皇帝显然对她起了兴趣,示意她开始自己的表演。
童曲儿一个转身坐在了原地,衣裙飘舞间也可见到她身上肉肉的地方带着轻轻颤动。
拜锦从未见过这般场面,整个人可以说是目瞪口呆。
“小姐……这……”拜锦话还没说完,月鸢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前:“嘘”。
某人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