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陌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确实还好吧!
被绑在一旁的小男孩瞪着一双大白眼对着梓陌两个人一直道:“不要脸,狗男女。”
梓陌默默的握住了钟陌即将伸出去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两个孩子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我找秋子兮和上官银辉,小朋友你们认识吗?”
两个小孩子眉头微微皱着,梓陌看他们乖乖的样子随手将两个人的咒给解了。若无其事、笑意盈盈、纯真无邪的看着两个可可爱爱的小孩子道:“他们中应该只有秋子兮活着了吧。”
梓陌说的云淡风轻、好像这些消息对她来说唾手可及、丝毫不困难,但其实两个孩子知道……不是的。
这个林子一直是封闭的,消息根本出不去,而这两个人竟然还可以毫无阻碍的进入到这里,这个人说认识他们的父亲和外祖他们丝毫不怀疑。
清润的小公子和小女孩终于算是相信了梓陌。两个人一路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小竹屋的外围,梓陌愣愣的看着不远处他们掉进的洞穴,梓陌很清楚的记得以前她就是被养在这个地方的,黑漆漆的洞穴,还有那个人就叫上官银辉,只是其它的都太模糊了。
白白净净的女孩围着两个人叽叽喳喳,梓陌听着他和钟陌的胡言乱语,时不时的也会摇摇头笑笑。
钟陌:“梓陌,你看她是不是挺可爱的。”
小女孩直点头:“是是!”
钟陌:“我们以后也要一个好不好。女孩多好,贴心又可爱。”
梓陌:你的温润公子形象是真的不要了吗?可是我挺喜欢的,禁欲的感觉……唉!
“你们就是找我的人?精灵?”远处的男子搀着她弱不禁风的妻子,将两个小孩子赶的远远的,梓陌总觉的这是准备决一死战的开始,他们好像语气不善而且并不相信外人会进入到这里。
梓陌看着钟陌,钟陌了然于胸的将自己手中的木牌送到了两人的面前,毫不遮掩的开口道:“先生,是这个东西送我们来的,并非故意擅闯还请见谅。”
“木牌?”秋子兮警惕的将钟陌手里的木牌拿到了自己的手中,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许久眉头微展,他身旁的女子一直挽着他的手臂,总有一种英勇赴死的感觉。
钟陌看着逐渐眉头舒展的秋子兮,试探的问道:“先生见过这个木牌吗?”
“见过,从小一直被小女戴在身上,几百年前的某一天不翼而飞了。”
钟陌看着眼前仙风道骨、面容冷清的人直觉他不会撒谎,但是他身边的女子却在看到梓陌的时候眉头一瞬间更为紧皱,梓陌显然也觉察到但还是镇定的看着钟陌笑笑开口道:“这个木牌不是我们捡的,是一个小女孩卖给他的。”梓陌指了指钟陌,钟陌点了点头继续道:“我看她可怜,才买了这块平平无奇的木块。”
“只是……”
“只是你买过之后就发现女孩不见了,而且危及关头发现这块木牌里别有洞天,是禁锢也是保护。”秋子兮接着钟陌额话说了下去,然后转过头看向梓陌又道:“这位姑娘看似也是我们这里的人,而且你还认识我的岳丈,对吗?”
梓陌笑了笑,看了看他旁边一身白色衣衫的人点了点头道:“不仅如此我好像还见过尊夫人,尊夫人是不是叫上官铃?”
梓陌说完看见白色衣衫的女子满脸的惊慌失措,许久才镇定的看着梓陌道:“你是洞穴里逃出去的人。”
梓陌不知道该说什么竟然还有人会记得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还能记起多少还是多谢这个人还记的自己:“是吧!记得也不算太清楚,只是很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父亲一定要把我囚禁起来。”
要说梓陌毫无恨意那是不可能的,换个人都不可能好吧,梓陌面容平静,毫无波澜。相比梓陌……钟陌的神色就不太镇定了,早在梓陌找到机关的那一刻钟陌就隐隐觉的梓陌对这里很熟悉,但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熟悉。
“是迫不得已。”女子毫无愧色不自觉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说着。
钟陌看着梓陌的神色似乎并不太好看,随即反问道:“哦,迫不得已,也不一定吧,囚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要什么迫不得已。”
梓陌:同感,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最近不太这么想了。
“你不明白吗?看你拿着这个木牌回来我以为你会全部明白的。”
“明白?要什么明白。”梓陌无奈的摆弄着自己的手,当初囚禁他的上官银辉也是这么说的要她明白,要她心甘情愿的被囚禁在这里:“是要有大觉悟、做一个无怒无怨的圣人就这么被你的父亲关着,还是说我活该。”
女子的柔弱梓陌丝毫没有感觉到半分,之见她冷冷的笑着许久才道:“也许就是你活该呢?”
秋子兮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过来她温柔的妻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钟陌早不顾着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铁律早早的举剑放在了女子的脖颈处,他道:“请自重!”
“自重?我看你应该很喜欢她吧?但你应该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吧?”身边的男子除了被妻子过度的反应有点吓到,接着也是毫不犹疑的将剑放到了梓陌脖颈处,梓陌朝着两人微微笑着,拉了拉钟陌的衣袖。
随即钟陌不情愿的将剑放了下来,梓陌的目光中没有半丝温度,看着女子道:“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当年就是你一走了之将整个烂摊子丢给了我你父亲,最终毁了整个迷失林。”
梓陌紧紧的握着钟陌的手忍住心中的愤怒,讥讽道:“哦,照你说我被你家父亲关着就是天经地义、活该生活在暗无天日你的地方、人不人鬼不鬼,我就该甘心将到手的机会放过、看着你们在阳光下活得潇洒、自在,对吗?上官大小姐。”
梓陌:“从小我看到的就是你骄纵的景象呢?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贤淑,我真有点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