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有力气撑着来见我才行。”阿龙又宠溺地说道。
慕凌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掰开巧克力吃了一下块。
这是慕凌歌最喜欢吃的甜食之一,慕凌歌自己,跟阿龙,都会常备一点在自己身边。
不过慕凌歌因为声称要减肥,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了,这一口咬下去,只觉得满嘴留香。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到了会议室去,讨论下周要去出差的事情。
周末的时候,慕凌歌难得休息,本来是打算打扫个卫生,然后再出去做个全身推拿的。
她因为久坐的关系,所以已经有了挺严重的颈椎问题,在荷兰的之后,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一个老中医那边开的中医馆推拿,现在回国来了,也重新找了一家,隔三差五地就过去。
但是她刚刚打扫完了卫生,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便听到了门铃响。
她还以为是阿龙来找自己过周末,没有多想,边去开门。
但是门一开,进来的却是一脸凶神恶煞的陆暖暖。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慕凌歌觉得有点惊呆。
她这个住的地方,还有一点隐蔽来着,正常人不会找到这里来。
但是陆暖暖竟然知道了她住在这里,难道是顾南城告诉她的吗?
慕凌歌在心里做着猜测,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很故作轻松:“陆小姐,你有事儿吗?”
慕凌歌只是开了一道里面的门而已,防盗门还关着。
她真的是无比庆幸,当初装了一个防盗门。
陆暖暖的脸色有点苍白,看了一眼慕凌歌,却没有没有之前的气场,只是有点可怜兮兮地说道:“不能进去说吗?”
“不好意思,刚打扫完卫生,不大方便。”慕凌歌想也没有想地就拒绝。
这不是在开玩笑么?
她现在可没有跟陆暖暖在一个屋檐下还能心平气和的气量,所以如果对方想说什么 就这么说好了。
“慕小姐,你还是这么有意思。”陆暖暖微微一笑,表情中更添三分柔弱。
慕凌歌以前还可能会胡思乱想一下,但是现在完全不会这样,只觉得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上去真的是很刺眼。
“有什么事情,就干净说吧,我等会儿还有点事情。”慕凌歌却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现在身上脏兮兮的,就想洗个澡,放松放松。
陆暖暖也明显看出了慕凌歌是真的不想让自己进屋,不免有点尴尬,但是有些话,怎么能在外面说呢?
陆暖暖踌躇了一下,又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进去再说比较好,这里是你的房子,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客怎么办,你以后在这里,岂不是要听闲言碎语。”
“等下,你说的这些,我可要给你分析一下了。难道你这个话说了之后,会造成什么影响吗?还是会让别人捕风捉影说说三道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还说了干嘛?”慕凌歌一脸诧异地问道。
陆暖暖没想到慕凌歌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慕凌歌哼了一声,她才没有兴趣去管对方是几个意思,她现在只想让这个女人,早点从自己面前消失罢了。
“对不起陆小姐,我现在真的没有兴趣听你说什么,如果是为了男人而来的话,我只能说,不要来找我,你直接去找顾南城,会来得快一点。”慕凌歌说道。
明明是男人犯得错,为什么要来找同样身为女人的“对手”呢?
最起码,一开始发现顾南城跟陆暖暖还没有断干净的时候,她也没有动过要找陆暖暖的念头。
她那时候,只恨自己没有能够留住男人的心,仅此而已。
陆暖暖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跟慕凌歌说。
但是没想到,到了慕凌歌的面前,竟然连开头都没有能够说出来,顿时就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怎么咽都咽不下去。
慕凌歌看了一眼陆暖暖,在心里笑了一声,但是脸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看来,陆小姐是没什么话好说,那您慢走不送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立刻关上了门。
在门快要关上的那一瞬间,是陆暖暖震惊得瞪大了双眼的表情。
慕凌歌却觉得,从来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爽。
以前自己跟这个女人的那几场对话,真的是愚蠢极了。
她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选择权并不是全部都在顾南城的手中,最起码,她们也有选择退出的权利,所以何必对对方恶语相向。
还好,慕凌歌心里想着,还好已经能够及时将这个道理明白了过来。
她也没有在意,只是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大,等到换了衣服出门的时候,却吓了一大跳。
她一打开门,便发现了不对劲。
她家的门,是白色的,现在一打开便发现,竟然被人泼了一层的红色油漆。
慕凌歌这一层,一共住了两户人家,在对面,还住了一家。
她走出去,才发现,在属于她这边的墙体上,竟然还被用红色的油漆写了几个大字“小三不得好死”。
慕凌歌怒气反笑。
很好,现在陆暖暖连那套泼妇的手段都学会了,看来是在顾南城那边没辙了吧。
她现在也不去做推拿了,先是报了警,然后给顾南城打了一个电话。
本来他们之间,因为上次夜里的不欢而散,已经几天都没有联系了,现在慕凌歌主动打电话过去,顾南城的心头,还略过了一身复杂的喜悦。
“喂。”顾南城控制住了自己略显激动的情绪,貌似冷静地说道。
慕凌歌也没有心情跟她绕圈子,直接说道:“你未婚妻来我这里胡闹了一番,我已经报警了,你是不是应该过来看看?”
她称呼陆暖暖是顾南城的未婚妻,语气冷漠又刻薄。
顾南城的脸色一僵,陆暖暖?
“我马上就过去。”他面无表情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见陆暖暖了,上次在医院,他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