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这梁天用自己的手按在那查的腰间,闭上眼睛。
那查也跟着他一起,闭上眼睛,他双手合十,嘴巴里面开始念念的祈祷着。
正好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付雪莹凑到了跟前仔细的观看。
只见着一股淡淡的白色的光芒,若有若无出现的了吴天的手掌之中。
若不是现在是黑夜,付雪莹都不可能看到这些真气。
她张大着嘴巴有些不敢相信,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竟然还真的有真气这种东西,而且看起来好像也确有其事。
梁天闭着眼睛,用自己的意识引导着真气缓缓的进入到那查在身体里面。
他还不知道这样做到底会不会给那查造成什么样的危险。
上一次的时候,小文母亲基本上处于一个昏迷的状态,就算是有疼痛她也说不出来。
。。。。。。
可是那查这一次却是清醒的…
果然真气一进去,那查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梁先生…我怎么感觉我的腰间…一股热热的感觉,你的手好像很热。”
不过这样的感觉倒也不算是难受,那查觉得还好。
梁天感觉到他没什么事就继续了自己的事情。
他调动了真气,努力的想让它们朝着肿瘤那块儿的方向前进。
只是那查身体里面的经脉,由于从来没有运行过真气,所以非常的堵塞。
行动速度异常缓慢不说,而且每前进一点点,都会消耗梁天很大的真气含量。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在治理小文母亲的时候,就根本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一路上畅通无阻。
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难道是因为身体自己不由自主的在抵抗吗?
还是因为小文母亲有那块儿玉佩?
梁天想不太明白,但是他隐约觉着肯定是多多少少有区别的。
这次自己没有带针来,自然也就没有办法继续使用上一次用银针来引导真气的做法。
这样大水漫灌做法不行不通啊,梁天只能采用其他的办法。
他把自己的真气,凝聚成一股细细的线,这样的话它们就可以非常稳定的朝着病灶前进。
由于阻力变小,速度一下子变快了很多。那查长肿瘤的位置,是非常隐秘的胰腺,这个地方据说得了癌症非常难以查证和治疗。
可以说,约等于是一个必死之症。
梁天的真气,终于是缓缓地走到了这个胰腺,他开始试探性的朝着肿瘤摸过去。
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像上一次那样,真气只要过去小文母亲身体里面的那种黑气自然而然就开始往后退。
这个肿瘤是实打实的,真气并不能让它有多么快的消亡。
但是这一股真气形成的线,它的尖端被梁天刻意的改造成了一根针的样子,他还是轻易的就穿透了这个肿瘤,非常精准的就刺了进去。
与此同时,那查突然惨叫了一声,痛得浑身发抖。
梁天见状赶紧是把自己的真气解散,那查才总算是恢复了下来。
“梁天,怎么了怎么了?”
付雪莹在一旁紧张的不行,她以为这是要出人命的。
“没事儿没事儿…”
梁天心里面其实也哆嗦不停,他也只是实验性质,没想到会突然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还好吗那查?”
梁天赶紧扶了扶那查的后背,他疼了一会儿之后,表情总算是缓和过来。
“没事的梁先生…现在没事儿了…”
只是那查他的脸都变白了,刚才的疼痛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
梁天赶紧对着那查道歉,这个事情要是他不那么冲动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他实在是想测试一下自己到底能不能用真气,来切割一些肿瘤。
反正,大体上也算是成功了。
刚才那查之所以疼的这么厉害,就是因为梁天幻化出来的那根针,真真正正的插进去。
他要是不疼才怪呢。
“没事儿没事儿,梁先生你愿意帮我诊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说你。”
那查倒是不是很在乎,反正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在河上漂流了一夜之后,三个人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村庄
等梁天带着付雪莹和那查一起回来的时候,于南天和张国柱两个人都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
他们本来以为这个梁天什么都做不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的把付雪莹给救了回来。
“师傅…”
付雪莹看到于南天之后,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师徒二人痛哭流涕的抱在一起,那个场面别提让人多感动了。
张国柱也忍不住在旁边抹了抹眼泪,看向梁天的眼神也不再像以前说的那么轻视了。
说实话这个小伙子真的有点儿东西,恐怕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学无术。
其实那也是肯定的,能够被付雪莹看得上眼,自然是不会有孬种。
“你是怎么把她救回来了?”
于南天抹了抹眼泪,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梁天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能把付雪莹给带回来。
“过程就没有必要说了,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儿。先不说这个,咱们赶紧走!”
梁天把他们的东西分成了两个包,自己与那查一人拿一个,转身就准备出门。
他们现在最好还是从水路继续发挥,因为从陆路上走应该是行不通了。
果然几个人一出门,就看到村庄的外面来来往往的车队。
这些人也不少,知道付雪莹这边出了问题,立刻就想到他们的同党现在还在这个小村庄,所以天一亮就过来包围。
“快快快!”
梁天赶紧催促着,几个人匆匆忙忙的上了船。
那查赶紧发动船只,他们沿着岸边,借着水草的掩护拼命的往回走。
他们刚刚开船没有多久,就只见着那个小村庄里面枪声大震,恐怕是那些人开始对村子里面大开杀戒…
船上的几个人都沉默了,面对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他们却只能在这里作壁上观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