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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文学作品》

剧本第五集

1剧团房屋内。夜晚。内。

小艺春哭泣着。

2潘立功家。晚上。内。

潘立功给女儿潘铎妃缝着衣服。

潘铎妃抢过衣服:爸爸,我自己缝吧。

潘立功:你才多大啊,等你长大了,再来和我抢。

潘铎妃:爸爸,我已经长大了。

潘立功叹息:长大什么啊,还早着呢。

3门外。夜晚。外。

郝玉霜敲门:老潘――――

潘铎妃高兴的:啊,是阿姨。

潘铎妃开门:阿姨。

郝玉霜心疼的抚摸着潘铎妃的头:这个孩子,没有长个啊,全都是你爸爸他―――

郝玉霜看见潘立功手上的针,叹息:你啊,我已经说了,你们几年的冬衣,我给你们做,可是你说你已经做好了,看看,尽说谎不是。

潘立功:啊,你也一个人带着孩子,还上班,不容易啊。

郝玉霜:我毕竟是女人啊,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啊。外面的粗活,重活,你帮助我干,我干不了,里面的细活,我帮助你干,你干不了啊。

郝玉霜抢过冬衣:我拿走了。另外,我包了饺子,给潘铎妃带来的,你们爷两个吃吧。

潘铎妃:谢谢阿姨。

4夜路。夜晚。外。

郝玉霜走着。

潘立功赶来。

郝玉霜:哎呀,你送什么啊,快回去,潘铎妃一个丫头,害怕。

潘立功: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女人,我怎么放心啊。

郝玉霜:没事,咱们唱戏的,还害怕黑灯瞎火的?过去,不是尽在黑灯瞎火的地方住了?

潘立功笑起来:郝玉霜,你可真泼辣啊。

郝玉霜:泼辣,是泼辣,我们姐妹三个都泼辣,随我师傅,我师傅泼辣着呢。

潘立功:我喜欢泼辣女人,能干,痛快,好相处。

郝玉霜:你喜欢―――

潘立功:是喜欢―――

郝玉霜沉默着,默默的骑车。

潘立功:啊,我胡说呢,我带着个孩子,没有资格说喜欢了。

郝玉霜:你这是说谁呢?我也带个孩子。

两个人笑起来:哈哈――――

5。郝玉霜家。夜晚。内。

郝竟已经躺在床铺上睡着了。

郝玉霜悄悄的走进,慢慢的拿起针线,做冬衣。

郝玉霜想着潘立功。

闪回:潘立功搀扶郝玉霜走下房顶―――

针扎了手指。

郝玉霜嘬着自己的手。

6闪回。路边。夜晚。外。

潘立功和郝玉霜站在路边,互相凝视着。

潘立功:带个孩子怎么了?说明什么?说明咱们可以得到更多人的爱啊,除了自己的孩子,还有对方的孩子啊。

郝玉霜:你――――咱们―――还是应该好好想想啊。

潘立功:想什么?我啊,天天想起你,心里过去的那不痛快,就一扫而光,就觉得眼前的生活敞亮了许多啊。

郝玉霜:我也是,过去,觉得天塌下来了,好像活不下去了,可是现在觉得,天还没有塌下来,太阳还是每天出来,还是那么温暖,那么明亮。

潘立功:嘿,你说的真好。我怎么就说不出你这些话呢?

7医院。内。白天。

唐婉丽和施怀庆互相看着对方的作品。

唐婉丽:你的诗歌怎么可以不押韵呢?应该押韵啊。

施怀庆:我觉得,有时候找不到韵折,就别勉强了。

唐婉丽:不行,不押韵的所谓诗歌,不能在咱们的刊物发表。

施怀庆:那,咱们的刊物,作品可不够了。

唐婉丽:宁缺毋滥。

施怀庆:你啊。别太挑剔了,咱们也不是专业作家,也不是专业刊物,何必那么认真呢。

唐婉丽:告诉你,咱们的刊物都到了北京,上海,全国各地的残疾人协会和作家协会了。听说,联合国都看见了咱们的刊物呢,还不认真呢,给咱们多争光,有什么不好啊。

施怀庆:真的?

唐婉丽:不相信,问问庞识君去。

8庞识君办公室。白天。内。

施怀庆和唐婉丽摇动轮椅车进来。

庞识君:哎呀,你们咱们知道我要找你们呢?

施怀庆:心有灵犀吧。

庞识君:你们两个心有灵犀我们都相信,怎么和我也心有灵犀了呢?

大家都笑起来。

庞识君:是这样,你们啊,都前途无量了。施怀庆呢,过去曾经扔过铁饼,现在呢,可以代表咱们市参加全国的残疾人运动会,成绩好了,还可以代表全国参加奥林匹克残疾人运动会呢。

施怀庆:真的,哈哈―――

庞识君:唐婉丽呢,你们的刊物,已经被作家协会认可了,她们邀请你们参加她们的协会呢,你们要成为作家了。

唐婉丽激动的流出眼泪。

9操场。白天。外。

施怀庆在扔着铁饼。

唐婉丽总是为他鼓掌。

施怀庆:唐婉丽,有你在啊,我特别有劲。

唐婉丽:为什么?

施怀庆:这精神力量啊,的确强大。

唐婉丽:就那么强大吗?

施怀庆:过去,咱们体验的不多,现在,才真正体验到这爱情的力量了,哈哈――――

唐婉丽:去,谁跟你爱情了。

施怀庆:咱们这就是相爱啊,你都是作家了,不是比我还明白?

唐婉丽:没有。

施怀庆:不相信啊,就问问你的那些作家朋友,这,是不是在相爱。

唐婉丽没有说话,望着远处。

施怀庆摇动轮椅车到了唐婉丽身边:唐婉丽,残疾人就不能恋爱了?谁说的?

唐婉丽:我说的。

施怀庆:那说明你是心里残疾。

唐婉丽变了脸色:你心里才残疾呢?

唐婉丽狠狠的摇动轮椅车远去。

施怀庆夜快速摇动轮椅车紧追:唐婉丽,唐婉丽,我就开个玩笑,干什么这么急赤白脸的啊?

唐婉丽:我现在不像想开玩笑。

施怀庆:哎呀,你都是市作家协会会员了,你也算大人物了,应该宰相肚子能撑船啊。

唐婉丽噗嗤一声笑起来。

施怀庆也笑起来:我觉得你也不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女人呢。

唐婉丽再次变了脸色:我就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我就是有心理疾病,你以后别再理睬我了,我求你了。

10剧团。白天。内。

冯子明和龚本山相遇。

冯子明:告诉你龚本山,再去找我的对象,我就废了你。

龚本山:说话太狂妄了吧?

冯子明:我开除你。

龚本山:现在不是你们当家的时候了,老老实实的交待你的问题吧

冯子明:我还打你。

两个人互相打起来。

11郝玉霜的家。白天。内。

郝玉霜自己包着饺子。

小艺春走进:大师姐。

郝玉霜埋怨的:哎呀,三妹,怎么总也不看大师姐来啊,我都想死你们了。

小艺春:啊,忙碌,忙忙碌碌。

小艺春洗手,帮助大师姐包饺子。

郝玉霜:没有孩子了,还忙碌什么呢?

小艺春:我在寻找孩子呢。

郝玉霜:啊?还没找到啊?

小艺春:我现在越来越发现啊,不对头。

郝玉霜:哎呀,说话咋咋呼呼的,怎么不对头了?

小艺春:人家啊,都说是冯子明把孩子强行赶走的,孩子们不愿走。

郝玉霜:既然孩子们都到了亲戚家,也就不错了,孩子们,不跟着亲戚,跟着没有血缘的人,人家是不放心。现在剧团现在买票不好,养剧团也费力,听说国有剧团改革,要把国有剧团多余的人都分离出去呢。

小艺春:关键的问题是,这个问题考验了冯子明的灵魂。

郝玉霜:怎么?你对他的灵魂有什么新发现?

小艺春:大家都说他卑鄙,我不信。现在啊,我才相信。

郝玉霜:那怎么办啊?

小艺春:我怎么着也不能跟着个灵魂卑鄙的人吧?

郝玉霜: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三妹,人家那冯子明,也许是为了你好呢?

小艺春;为了我好?我想孩子们,撕心裂肺的,他要是真为了我好,就该把孩子们给我找回来。

郝玉霜埋怨的:三妹,你说你,还是个大闺女家,怎么就非得拉扯着一群孤儿生活呢?这没有血缘的孩子,你将来怎么办?

小艺春动情的:唉,大师姐啊,我也没想过将来,我只是想我那前男友,他孩子托付给我了,孩子失去了父母,怪可怜的,我是他们的阿姨,你说,我不管他们,谁管啊?可是,这一管啊,就管出感情来了,我看了一本书,上面说啊,女人啊,最容易和孩子产生感情,这感情啊,是一种母爱,无论这个孩子是不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只要他们在一起生活,肯定会有感情的。

郝玉霜叹息着:这个,我理解,我也是女人,也有孩子,知道女人对孩子的感情,可是,你为人家冯子明考虑过吗?

小艺春低声:大师姐,跟您说实话,我啊,见了冯子明,打心里讨厌他,可是,和那些孩子在一起啊,打心里喜欢,你说怪不怪。

郝玉霜:也许是你真的不爱冯子明。

小艺春:是啊,大师姐,不爱,真的不爱。

郝玉霜:那,你和冯子明到底怎么办啊?

小艺春:我也不知道,想起来这件事啊,我这心里就堵得慌,唉,你说―――

郝玉霜:啊,如果真的没有爱情,还有一辈子呢,怎么过呢?

小艺春:这一辈子和一个自己讨厌的人生活,唉,怎么办啊?

郝玉霜端着饺子走出房间。

12.院子里面。白天。外。

郝玉霜在锅里煮着饺子。

小艺春在一旁看着。

郝玉霜:那,你想怎么办啊?

小艺春:他天天逼迫我结婚。

郝玉霜:那就结吧。

小艺春:我刚才说什么了?

郝玉霜:可是,咱们不能随便吹了人家啊,当初,人家是剧团的副团长,把你从待业青年办成个剧团的剧团演员。

小艺春:所以,这枷锁我要背负一辈子啊。

郝玉霜:是啊,人,总得知恩图报吧。

小艺春不说话了,沉默着。

郝玉霜:等饺子煮好了,咱们给你二师姐送点去。

小艺春:我自己去吧。你还有郝竟呢。

郝玉霜:他自己不会吃啊,我也想你二师姐了。

13.路上。白天。外。

郝玉霜和小艺春慢慢走着。

郝玉霜:你说,你二师姐她以后怎么办?

小艺春:我也不知道。

郝玉霜:实在不行,咱们剧团房子办好了,就在家养着她一辈子吧。

小艺春:好,我一辈子不结婚了,就在家看着我二师姐。

郝玉霜:你,不行,你结婚吧,我反正也这样了。

小艺春:你―――也不老呢,干什么就这样了啊?

郝玉霜:那,你二师姐怎么办啊?

小艺春:不是有咱们的自己的房子吗?

郝玉霜:是啊,可是,她就不结婚吗?已经有截瘫病的女人嫁人的了,我就担心你二师姐心情不好。

小艺春:大师姐的意思,是让二师姐也嫁人?

郝玉霜:唉,昨晚上啊,我也想了一宿,听说啊,那截瘫的女人被一个深山的农民接走了,山村,搞不上对象,和截瘫女人结婚,就是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小艺春:你说,那会有爱情吗?

郝玉霜:你现在怎么张口闭口的就是爱情啊?

小艺春:大师姐,你和大师姐夫没有爱情?

小艺春:当时,让你嫁给一个你根本不爱的男人,你会同意吗?

郝玉霜:当然不会同意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小艺春:所以,我觉得,我和二师姐,也应该学习大师姐,嫁给一个自己爱的男人。

郝玉霜:我同意啊。

小艺春:那,你别逼迫我嫁给冯子明了。

郝玉霜:我还不知道疼你?还不是冯子明他逼迫你?

小艺春:我才不会听他的逼迫呢。

小艺春:你啊,人年轻漂亮的,我不为你担心,我现在啊,就是为你二师姐担心,你说,你二师姐,怎么办啊?

小艺春:二师姐虽然截瘫了,可是,二师姐人漂亮,还能歌善舞的,善解人意的,肯定会―――遇到好男人的。

郝玉霜叹息:唉,能歌善舞,那是以前,一个截瘫的女人,能歌善舞,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小艺春捂住嘴巴,自知失言,脸颊现出痛苦和尴尬的神情。

14医院。白天。内。

唐婉丽吃着饺子:啊,你们包饺子怎么不招呼我去啊?

郝玉霜:哎呀,不是担心你―――

唐婉丽:哎呀,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截瘫就是下肢截瘫,上肢没事,我现在还锻炼上肢呢,下肢截瘫了,上肢再没劲了,那摇轮椅,还有就是上床下床的,就没办法了。

郝玉霜和小艺春给唐婉丽的碗里倒着醋和酱油。

小艺春:大师姐包饺子啊,就喜欢往里面放虾米,我一吃虾米啊,就过敏。

唐婉丽:我知道你这毛病,所以,这个饺子,你就没福消受啦。

郝玉霜:我给三妹包了没虾米的饺子了。

小艺春;你说,爸爸妈妈活到现在,看见咱们都这么好,多开心啊?

唐婉丽:别说了,爸爸妈妈看见二女儿被瘫痪了,还不心疼死?

几个女人都不再说话了。

施怀庆从外面摇动轮椅车进来,嗅着鼻子:啊,这么香啊,好啊,唐婉丽,你自己偷偷的吃独食呢?也不招呼我。

施怀庆看见了郝玉霜和小艺春:啊,大师姐,三妹,没有看见,对不起啊。

施怀庆要走。

唐婉丽:哎呀,给你留着呢,我没舍得都吃了,给你留着呢。

施怀庆接过唐婉丽的筷子和饭盒,大口的不客气的吃着饺子。

郝玉霜看着施怀庆:施怀庆,你也特别喜欢饺子吗?

施怀庆:哎呀,大师姐,你忘了那句话?好吃不过饺子吗?

郝玉霜:那,我以后包饺子,给你们多送一些来。

施怀庆:谢谢大师姐了。有你在啊,我们就感觉到了家庭和父母似的温暖。

唐婉丽:嘿,你可真会说话,本来我想说的话,我还没说,都让你给说了。

郝玉霜:还有啊,你三妹说了,现在想上大学了。.

唐婉丽:啊,真好啊,可惜,我截瘫了,不然,我也和三妹一起去.

施怀庆:截瘫有什么啊?咱们有截瘫病人的车,哪里去不了啊?

唐婉丽:唉,别说了,咱们没有办法和人家正常人比的.

施怀庆:嘿,我就不信了,我就要比.

大家笑起来.

小艺春:施怀庆大哥说的对,就要比一比,人活着,干什么自己把自己吓死啊?

施怀庆:看看,还是三妹思想开朗.

15.路上。白天。外。

郝玉霜和小艺春骑车慢慢走着。

郝玉霜:我看,那个施怀庆和你二师姐好像关系不一般。

小艺春:是啊,很亲密了。

郝玉霜:你说,这截瘫人结婚,会怎么样?

郝玉霜:那,就是互助组啊。

小艺春:差不多吧。

郝玉霜: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呢?

小艺春:互相照应吧。

郝玉霜:这样的婚姻――――会持久吗?

小艺春:精神恋爱,和柏拉图的精神恋爱一样。

郝玉霜:柏拉图?什么柏拉图啊?

小艺春:哎呀,大师姐,就是―――两个人呢,只是精神交流啊。

郝玉霜:我看,光是精神交流,也不错,反正,我担心你二师姐被嫁给正常人,被正常人歧视。

小艺春:我也是担心啊。

郝玉霜:你说你二师姐,嫁给正常人,肯定不能像正常人那样做媳妇,是不是?不能出去干活挣钱,也不能干家务活,只能在家里给丈夫当生育工具,这孩子生下来了,以后,男人还需要她吗?

小艺春:大师姐,咱们想的也许太多了。

郝玉霜:我比你们大几岁,是你们的大师姐,爸爸妈妈没有了,我必须为你们往后着想啊,你们说,我不为你们着想,还有别人,为你们着想吗?

小艺春:大师姐,别光为我们着想,你啊,也赶快,给郝竟找个继父吧。

郝玉霜:那还早着呢,我现在,还没把你大师姐夫彻底忘了呢。

小艺春:唉,想忘了,我看,这辈子也不会忘啊。

郝玉霜:那,我这辈子,就不能再结婚了。

小艺春:那怎么行呢?

郝玉霜:你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想起你大师姐夫来,这两个人的感情,能好吗?

小艺春:这后结合的也不少,两个人肯定都有这样的问题,拿现在的和过去的比较,如果不如过去的,就会想,哎呀,我过去的怎么那么好啊?现在的怎么那么差啊?

郝玉霜:死丫头,那是怎么知道的?

小艺春:哎呀,看书看的呗。

郝玉霜:什么书啊?还有这个?

小艺春:专门写第二次婚姻的。

郝玉霜:快,回去给我拿来,我看看。

小艺春:你也不想有第二次婚姻,看这个干什么啊?

郝玉霜: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16医院。白天。内。

施怀庆大口的吃着饺子:哎呀,练了几个小时的铁饼,真是饥寒交迫啊。

唐婉丽:哎呀,饭盒,她们怎么不带走饭盒啊。

施怀庆:这有什么啊?

唐婉丽:下回好继续给我送饺子啊。

施怀庆:想吃你大师姐包的饺子,明天,咱们给你大师姐送饭盒去,再在那里说,大师姐包饺子吧。

唐婉丽:你小子挺不认生的啊。

施怀庆:我啊,自来熟。在哪里,刚刚见面,就象久别重逢一样,哈哈――――

唐婉丽:跟我就用的这种久别重逢吧?

施怀庆:咱们真的象是久别重逢似的,在哪里呢?

唐婉丽:你在车祸前,用这样的方法,追求过多少女孩子了?

施怀庆:不计其数。

唐婉丽变了脸色:什么?你还是猎艳高手啊。

施怀庆:哎呀,唐婉丽啊,你真相信我的话?

唐婉丽:当然相信了。

施怀庆:好吧,我告诉你,无论我有多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了。

17.路上。白天。外。

唐婉丽和施怀庆摇动轮椅车走着。

唐婉丽:哎呀,我大师姐是不是没有下班呢?

施怀庆:你啊,在医院都呆糊涂了,今天不是星期天吗?

唐婉丽:啊,对。

施怀庆:见你大师姐的邻居,怎么介绍我呢?

唐婉丽:啊,医院的病友。

施怀庆:不对吧。

唐婉丽:怎么不对了?

施怀庆:那么多病友呢,怎么不带别人来啊?为什么只是带我一个来呢?

唐婉丽:因为你最馋啊。

施怀庆哈哈的笑起来。

18.郝玉霜家外。白天。外。

潘立功给郝玉霜的房屋在抹墙。

唐婉丽和施怀庆摇动轮椅车来到。

唐婉丽:大师姐――――大师姐―――

郝玉霜跑出:啊,你们来了。

唐婉丽指着施怀庆:施怀庆,病友,你们认识吧?

郝玉霜:啊,认识,施怀庆吗。

郝玉霜招呼潘立功:潘立功,快,帮忙,把她们的轮椅车弄进屋子里面去。

潘立功答应着,把施怀庆和唐婉丽的轮椅车弄进了屋子。

19.房屋内,白天。内。

潘立功洗手。

施怀庆和唐婉丽打量着潘立功。

郝玉霜:啊,给你们介绍介绍,我们剧团的潘团长,潘立功,复员军人。

潘立功:啊,你们好。

潘立功和她们握手。

施怀庆:大哥。你力气真大。

潘立功:哪啊。

施怀庆:咱们可以掰手腕吗?

潘立功怔了一下。

郝玉霜:啊,和他掰手腕。

唐婉丽:施怀庆可是铁饼运动员。

潘立功:我是――――唱戏的。

两个人掰手腕开始。

两个女人在一旁欣赏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潘立功故意输给了施怀庆。

潘立功:你小子劲可真大啊。

施怀庆看了唐婉丽一眼,嘿嘿的笑起来。

郝玉霜:得了,咱们吃饺子了。

施怀庆:大师姐,我没就是来吃饺子的,哈哈――――

唐婉丽:看你。

施怀庆:在大师姐面前,你怕什么呢?

20.剧团。白天。内。

冯子明和小艺春在谈话。

冯子明:咱们马上结婚吧。

小艺春:马上?

冯子明:是,咱们早就订婚了,也该结婚了啊。

小艺春:不行。

冯子明: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想变卦?

小艺春:我看你啊―――

冯子明:我怎么样?

小艺春:你这个人――――

冯子明: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这人心不好。

小艺春:知道就行。

冯子明:可是,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婚姻考虑啊,你一个姑娘家,凭什么要带两个孤儿生活?咱们没有义务带这两个孤儿啊。

再说了,上面有政策,孤儿可以去孤儿院,也可以去投亲靠友,你和人家不粘亲,不带故的,凭什么带人家?再说,你知道,咱们国有公司现在地区没有能力再办剧团和学校了啊。

小艺春:看看,还是说实话了吧?还是你把孤儿给送走的,是吧?

冯子明:我也是为了咱们以后的生活考虑啊。

小艺春:你想过那些孤儿吗?她们现在最熟悉的人就是我,这个阿姨,她们的老师,没有比我更熟悉她们的了,你们说,离开了我,她们会怎么样?

冯子明:你啊,就是心肠好,没有你,人家会生活的更好。

小艺春:也许是吧,但是,我要亲眼看见。所以,你必须告诉我,她们在哪里。

冯子明:等咱们结婚了,我就告诉你。

21路上。白天。外。

唐婉丽和施怀庆摇动轮椅车走着。

唐婉丽:你看那个男人怎么样?

施怀庆:不错啊。健壮,人也挺精神的。

唐婉丽:他在追求我姐姐。

施怀庆:看出来了。

唐婉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施怀庆:我啊,从她们的眼神里面就能看出来。

唐婉丽:哎呀,你还挺专业的吗。

施怀庆:不瞒你说,过去啊,我恋爱过一次。

唐婉丽:我看你也不象纯洁的男人。

施怀庆:我发誓,我就是和她谈恋爱,我没没有过超越同事的行为。

唐婉丽:谁知道呢?

施怀庆:我发誓。

22。郝玉霜的家。白天。内。

郝玉霜收拾着饭碗。

潘立功:那就是你说的追求唐婉丽的小伙子?

郝玉霜:啊,你看着怎么样啊?

潘立功:挺开朗的,不错。

郝玉霜:我就是担心,她们都是截瘫人,结婚以后怎么办啊?

潘立功:都是截瘫人,也许才能互相理解,互相不歧视啊。

郝玉霜:也许是吧。

潘立功:这个人啊,差不多的情况啊,就能互相理解。

郝玉霜:把饺子给潘铎妃带去。

潘立功:不行,她那么大了,让她自己干。

郝玉霜:这是我都心意,你千万别拦着。

23剧团。晚上,内。

小艺春在给两个孤儿织毛衣。

龚本山走进。

小艺春:啊,请坐,我给你倒水。

龚本山拿出笔记本:我已经调查了,那两个孤儿啊,都被冯子明送往外地了。

小艺春:都到哪里了?

龚本山:有陕西的,新疆的。

小艺春:送那么远?你是怎么调查的?

龚本山:咱们剧团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啊。

小艺春:啊,是这样―――

小艺春:啊―――

龚本山:我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我只是告诉你,他―――

小艺春:为什么啊?

24剧团外,晚上。外。

冯子明喝醉了,摇晃着走来。

他看见了龚本山的自行车,狠狠的将自行车扔到一旁去。

25剧团内。夜晚。内。

冯子明摇晃着走进。

小艺春:你喝醉了?

冯子明:老子心情不痛快,喝醉了,怎么样?

小艺春:马上给我出去。

冯子明抓住了龚本山:你还惦记着我对象呢?我早就和小艺春订婚了,没有告诉你吗?

龚本山:冯子明,过去你仗着自己是副经理就欺负我,今天,你被撤职了,和我一样,就是平头百姓了,我总算和你平等了,走,咱们上外面较量去。

冯子明:走就走。

小艺春:别,你们别这样。

26。剧团外。夜晚。外。

冯子明和龚本山两个武把子打到了一起。

小艺春喊叫着:住手,住手――――

冯子明和龚本山根本就不听,依然在小艺春面前显示着自己的男人本色,把花拳绣腿发挥的淋漓尽致。

小艺春哭泣起来:你们不走,我走。

小艺春走开。

冯子明和龚本山也互相松手。

27。郝玉霜家。内。夜晚。

小艺春哭泣着。

郝玉霜听着小艺春的话。

小艺春:大师姐,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郝玉霜:不就是两个男人追求你吗?从里面挑一个结婚,不就得了吗?

小艺春:我不知道挑哪个啊。

郝玉霜:我和你二师姐为你挑选一个对象。

郝竟:我也参加选拔委员会。

小艺春:去。

郝竟:三姨,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过去挑选出身好的,现在挑选有钱的,万元户。

小艺春:他们都不是万元户。

郝竟:那,就全部甩开他们。

郝玉霜:你这一套哪里学的啊?

小艺春:大了,肯定受社会影响啊。

28。医院院子。白天。外。

小艺春和唐婉丽,郝玉霜在一起聊天。

郝玉霜:唐婉丽,你说,小艺春是应该和冯子明呢还是应该和龚本山呢?

唐婉丽:那应该看小艺春喜欢谁了?

郝玉霜:是啊,小艺春,你说,到底喜欢谁?

小艺春:我觉得,还是喜欢龚本山。

唐婉丽:那,就嫁给龚本山。

小艺春:可是,我现在又觉得怪对不起冯子明的,他那个时候,当国营剧团副团长,把我调入剧团剧团当教师,现在,他被撤职了,我就抛弃他,我觉得象是落井下石似的。

郝玉霜: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咱们唐家,可不是市侩之人啊。

唐婉丽:可是,那小子的确不正派。

郝玉霜:早就知道他不正派,可是,过去为什么不吹了呢?

小艺春:我就为这个左右为难啊。

唐婉丽:都是精神枷锁束缚自己,还应该为自己的一辈子着想啊。

小艺春:我现在天天失眠,不知道怎么办。

29。路上。白天。外。

小艺春和郝玉霜慢慢走着。

小艺春:讨论了一个上午,也没讨论个所以然来。

郝玉霜:要不,先拖一下,慢慢考虑。

小艺春:可是,冯子明天天逼命啊。

郝玉霜:他是怕自己被撤职了,你离开他,他落个人财两空。

小艺春:唉,真难办啊。

郝玉霜:先别草率的答应他们呢,结婚是咱们女人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就这么随便把自己嫁出去。

小艺春:嗯,听大师姐的。

30。剧团。白天。内。

华自丰和汤嫚出现在小艺春面前。

小艺春激动的抱起他们:你们怎么――――

他们指着后面的龚本山:是龚本山叔叔把我接回来的。

汤嫚:阿姨,我不走了。

华自丰:阿姨,不,我叫你妈妈,妈妈―――――

小艺春看着龚本山:你是怎么把他们找来的?

龚本山:嘿,还不是咱们同事帮忙,他们听了冯子明的指示,把这些孩子送到了各地的亲属家。

小艺春抱紧孩子们。

孩子们:我们说什么也不离开你了,阿姨,行吗?

小艺春:行,行。

31。医院。夜晚。内。

唐婉丽在电脑前打字。

施怀庆:唐婉丽,歇歇吧。

唐婉丽:不行,必须写完了再歇着。

施怀庆:你应该知道照顾自己。

施怀庆将一杯茶水放到她的身边。顺便,将一封信放到唐婉丽的身边。

唐婉丽:什么?稿件?怎么不给我发伊妹儿啊?啊?

施怀庆急忙摇动轮椅车,出了房间。

32。房间外。夜晚。外。

施怀庆偷偷的向房间里面望着。

33房间内。夜晚。内。

唐婉丽打开了信。

施怀庆的画外音:唐婉丽,我多次向你表达对你的爱,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不理睬我?为什么?难道,你瞧不起我吗?还是希望找个健康男人作丈夫?我希望得到你的答复。

唐婉丽陷入沉思。

34。郝玉霜家。白天。内。

唐婉丽和郝玉霜谈着。

唐婉丽:你说,他这么追求我,我到底怎么办啊?

郝玉霜:我啊天天考虑你这问题,表面看,我觉得你们的确应该好下去,甚至可以结婚。

唐婉丽:结婚?

郝玉霜:可是,一想起你们以后的日子――――我的心就―――

郝玉霜流出眼泪。

唐婉丽:我明白了大师姐。

郝玉霜:唉,两个残疾人在一起,该怎么生活啊?

唐婉丽:我也是这么想啊。

35剧团内。白天。内。

小艺春给华自丰和汤嫚洗手。

小艺春:这手怎么这么黑啊?洗不掉。

华自丰:妈妈,他天天让我放羊。

小艺春:谁啊?

华自丰:就我的姨父。

小艺春:放羊?

华自丰:是,我不放羊,他就打我。说,你妈妈爸爸都是戏子,现在,全死了,别想别的了,安心在山沟里放羊吧。

小艺春:那,你姨呢?怎么不管?

华自丰:管,他就打我的姨,把我姨的身上打的都是伤。

小艺春:那,你姨父就放你回来?

华自丰:我龚本山叔叔给他钱,花钱把我买回来的。

36剧团院子。白天。外。

小艺春和龚本山在厂区走着。

小艺春:你花多少钱?我给你。

龚本山:为什么你给我?

小艺春:怎么?这样的钱,剧团也会为你报销?

龚本山:同事的孩子,我们都有一分责任啊。

小艺春:好吧,谢谢你。

龚本山:我刚才说了,我也有责任。你打算怎么办?以后?

小艺春:有孤儿院和家庭愿意收留这些孩子,可是,这些孩子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他们。再说,人家爸爸可是给咱们剧团赞助盖房子了,是不是?

37。剧团院子。白天。外。

冯子明对着小艺春喊叫着: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小艺春:什么为什么?

冯子明:难道你不想结婚了?

小艺春:对,不想不想。行了吗?

冯子明:我明白,龚本山把这些孩子找回来,就是要破坏咱们的婚事,你明白吗?

小艺春:人家是为同事的孩子着想,不象你,只是为自己着想。

冯子明:我也是为咱们的以后着想。

小艺春:我跟你没有以后了。

冯子明: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是吗?

小艺春气愤的:是,怎么了?

冯子明:你忘恩负义―――

38。街头公园。白天。外。

唐婉丽和施怀庆在公园口互相凝视着。

施怀庆:为什么总是躲避我?

唐婉丽:不知道。

施怀庆:你知道。

唐婉丽:不知道。

施怀庆:你难道真的觉得,两个截瘫人结婚,不可能?

唐婉丽:不知道。

施怀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唐婉丽:我当然不知道,难道,你知道两个截瘫人结婚什么样吗?

施怀庆:我当然知道。

唐婉丽:什么样?

施怀庆:两个不幸的人加在一起,不是更不幸,而是互相抵消了,更幸运。

39。医院。内。白天。

庞识君拿着刊物和唐婉丽谈:唐婉丽,这期刊物,怎么出来这么早啊?

唐婉丽:也许是――――有感而发的诗歌和散文太多了吧。

庞识君:你们――――

唐婉丽:是的,我们闹别扭了。

庞识君:为什么?

唐婉丽:他总是逼迫我,答应他什么?

庞识君笑起来;答应什么?嫁给他?

唐婉丽:你是怎么知道的?

庞识君:我一看就知道,我是过来人吗。

唐婉丽:庞识君,你说两个截瘫人在一起结婚,那会怎么样?

庞识君:全都在你们自己,其实,你们的感情和正常人的感情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关键是两个人真的相爱。

唐婉丽:真的相爱――――

40。剧团外。白天。外。

小艺春走出。

冯子明追赶着:小艺春。

小艺春:你――――想干什么?

冯子明:难道,你就这么绝情?为了别人的孩子和我决裂?

小艺春:你啊,总是不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哪里,这就是你的悲剧。

冯子明:悲剧?的确,我现在是悲剧,我被撤职了,重新当了工人,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和我吹的?你就那么市侩?卑鄙?

小艺春:不,我不是这样的人。

冯子明悲愤交加:你如果不是这样的人,就和我结婚。否则,你就是卑鄙―――就是市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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